校园(发现痕迹的校霸无能狂怒,把情敌拉到房间上下其手,隔着衣服顶穴)(2/5)
“快点吃吧,不然就要凉了。”
忍住!
少年紧皱着眉头,满怀诧异地瞥他,不知道肖长空到底犯了什么毛病,他满怀警惕,丝毫没有软化的意思。
临安惊诧地挑了挑眉,没有想到肖长空会打出一个直球。
临安放沉了声音,冷声拿话刺他,脸上更是勾出一个冷笑来,摆明了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他的。
他的脸色并不好看,但却抓起了筷子,在里面搅弄起来:“里面有什么?你是放了虫子,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她在那天听到了肖长空欺负临哥的电话之后,双方就彻底撕破了脸皮,没了肖长空的帮忙,宁月月就只能在手机上和临安联络。
“………我现在就出去。”肖长空受到了第一波的打击,连声调都变得垂头丧气,但他明白这是一个机会,如果是之前,他估计在对方说完这话之后就把少年摁在床上扒裤子了,但到了这会儿,这种行为却是绝对不能再有了,他只能不断的用行动证明自己,才可以慢慢的得到少年的信任。
临安微微露出一点笑意,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并不算大,但眼里却盛满了难得的暖意。
饭菜的热气还没散,味道鲜美极了。
翻涌的念头都被埋在心底最深处,肖长空心里打鼓,面上却一点儿异样都没有,顶着期盼的神色,似乎拒绝他就是十恶不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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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人把资料发给你吧,之前的笔记我也找人要了………之后都给你发一份,你先好好休息,我去上课了。”
但他在臆想的同时依旧保持着清醒,明白少年对自己的厌恶程度到底有多深,他本来和对方两看相厌,对少年的排斥厌恶没有太大的感觉,但在发觉了自己的想法之后,他就没办法再维持之前的态度了。
他抿了一下嘴唇,眼底恰到好处地浮现出了一丝屈辱,却又在下一秒被垂下的睫羽覆去。
她反正是说什么都不敢再提“补课”的事了,就怕肖长空逮到机会再对临哥做些什么,不能见面亲眼观察,又知道临哥现在到底在遭遇些什么,宁月月都快急死了,一周下来,连脸蛋都瘦了一圈。
肖长空蔫哒哒地提着食盒出了门,纠结了好一会之后,才私戳了宁月月,把自己好不容易从朋友那儿扣到的资料发给了对方,让宁月月转给临安。
不能生气、不能发火,不能惹人讨厌………肖长空在心底循环默念,他紧皱着眉头,但最终也一声没吭,只是默默地给换了一只笔芯。
“我不该强迫你,之前也不该一直骚扰宁月月——我知道错了,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当然………我也没有强迫你的意思。”
宁月月感动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但神色却免不住地带着担忧:“怎么休养身体还要做这些………你有好好休息吗?”
拥有自己的力量有多重要?
察言观色的肖长空立马喊停,殷勤地把饭盒收拾好,放到了一边去,临安皱着眉,用纸巾擦了擦嘴唇,抬起眼冷声开口:“好了吗?”
“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补偿你。”肖长空蔫吧得都要像是一颗小白菜了,他做出诚恳认错的真挚模样,孜孜不倦地试图打动对方:“我真的错了,之前不该那什么………你,我想补偿你,是真的想补偿。”
他连连点头:“真的,真的!我说的是真的!”
肖长空低头认错,嘴上说得开了花儿,心里却完全不是这么想的,他忍不住回想起自己最初见到少年时的情景,那时候他满心都扑在和他对杠的宁月月身上,完全记不得少年的模样了,记忆里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轮廓,直到几天前,他和少年互殴,又强肏了对方之后才清晰起来。
少年攥着筷子的手有一瞬间的用力,但很快就放松了下来,他抬起眼脸,冷冰冰地瞥了肖长空一眼,在沉默了片刻之后,却还是垂着眼,把饭送进了嘴里。
他心里已经开始上演一场大戏,但是表面上依旧一副小媳妇作态,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终低下声音开口:“对不起。”
临安:“………………”还挺上道啊,小宝贝儿。
少年似乎有所软化,他皱着眉头道:“你说的是真的?”
他似乎把肖长空的示好当成了某种设计好想要他出丑的阴谋,肖长空心底空落落的,恨不得马上穿回刚开学的时候,揪着自己的领子告诉他:混蛋玩意儿,你未来的对象是临安——别老招惹宁月月惹他生气,快好好学习蹭他好感,然后马上给宁月月找个对象拆散他们!
毕竟是肖长空常去的地方,餐饭的味道和营养都有保障,临安表面上冷着面孔,手底下的速度却一点也不慢,他把每样菜都尝了一遍,在敷衍地品尝过后本想要放下筷子,但却对上了肖长空依旧紧盯着他的眼睛。
为了防止宁月月直接把这些资料撂到一边,他还特意点名了这些资料的来源和它们对临安的助力与重要性,肖长空半点儿都不怕自己的功劳被宁月月给抢了,一来他已经在临安这里提过了这些资料,二来,这些东西也不是宁月月可以拿到的——要是对方真有抢他功劳的举动,就只会让少年和她生出隔阂,重新审视、评估她的为人,肖长空估计做梦都要高兴得笑出来。
我真的什么都没放!
“我从一个朋友那儿找了一份学习资料,他的老师是崔云崔教授,我记得你好像想要考那儿的学校………是吧?”
临安就这么一直咸鱼到了苏半白给他批的假条失效,才重新回到了课堂上。
肖·真·窦娥·长空委屈巴巴,第一次尝到了有苦说不出的滋味,他试图辩驳,但用脚趾去想都知道少年绝不会信,最后只能在哼唧哼唧几声之后,像是威胁似的开口:“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吗?”
但对方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就像是看到了伪装成了狗崽模样,不怀好意的饥渴恶狼:“肖长空,你这样有意思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临安表面上面无表情,心里则长长地:“哇哦——”一声。
“既然你这么想要补偿我,那麻烦你——现在从我宿舍里滚出去。”
“我没事。”
肖长空被丢开了,临安却没有为此放弃享乐,给自己整空窗。他每天都会在早晨的时候去医务室里走一趟,然后在学生们下课之前回到寝室,由于这段时间除了挨日无所事事,他就又顺手翻了翻肖长空通过宁月月传来的资料,温习一下脑海内生灰的知识找找乐子。
现在他知道了。
吃饱喝好又没有外人,临安便反手锁上了门,之前被日了一早上,就算他身体再好,也难免会感觉有点儿疲惫,他顺手收拾了一下床铺,就安详地在床上躺平了。
临安就这么把他晾着,准备这几天先让肖长空自己凉快凉快,刺激刺激他。
然而少年深知他的本性,于是一点儿都没有被这样的表象所蒙蔽,依旧无比警惕:“你到底想干什么?”
肖长空掏出手机试图和少年加上好友,他满心忐忑,不知道对方到底会不会同意——然后意料之中地被拒绝了。
肖长空狂喜:“!”
然后紧皱着眉头,勉勉强强吃了个八分饱,等到摄入的分量卡到了临安给自己设下的限度,他便将眉头皱得更紧,将进食的速度稍稍放缓,露出一点被撑得难受的神色来。
一直都独享着少年温柔一面的宁月月毫无所觉,就在他俩身后的肖长空却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他一口气没提上来,“啪嗒”一声,硬生生把中性笔头摁断了。
肖长空心里顿时一空,他虽然预料到了对方绝不会轻易原谅自己,但在直面少年冷锋时,心底依旧会有沉闷的失落感。
肖长空似乎有点儿紧张,他微微皱着眉头,但仍然毫不避讳地抬起眼来与临安对视:“我………之前的事,是我做错了。”
几天时间很快过去,苏半白叫来的锁匠已经帮临安把宿舍门上了锁,肖长空这回想进去献殷勤都不行了,只要临安把门一关,他只能在外面蔫了吧唧地蹲着,苏半白很明白自己家的小辈到底是什么个畜生,肖长空有尝试拿到临安房间的钥匙进门,但是因为里面加上的铁链锁,完全无济于事。
那副狗腿的模样,几乎要让人眼花,把他看成一只向主人卖乖的二哈了,连临安都被晃了一下眼睛,忍不住在心里啧啧赞叹男主的臭不要脸精神,但他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说的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然后反手就给了宁月月一份自己整理出来的重点笔记。
不论是对方强行忍耐,染满怒气的面孔,还是他白皙修长、泛起晕红不住挣扎的长腿,都被肖长空在不自觉中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回想、加深,让他辗转反侧、口干舌燥,只想伸手紧紧环住对方,再也不松开才好。
他有点儿苦恼临安的冷漠,又知道这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于是只能可怜巴巴地示弱,以期望对方能放下一点防备心理。
他紧皱着眉头,眼神显得冷漠极了,肖长空心底被刺了一下,更懊恼自己发现宝藏的姿势不对,他一时间想不到应该用什么语气来说话,因为底气不足,语气直到最后也还是小心翼翼的:“我就是看你没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