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发现痕迹的校霸无能狂怒,把情敌拉到房间上下其手,隔着衣服顶穴)(1/5)
快感来得实在是太迅速也太激烈,临安已经被肏到了高潮,校医先生却还没有饱腹,他把粗大的肉棒往后抽了一截,让盛满了甬道的淫水慢慢地流淌出来,然后又猛地发狠,又深又重的肏进了刚刚高潮过的肉穴。
“不、呜………”
少年被肏得身酥腿软,刚刚高潮过的肉穴比往常要更敏感,于是当被肉棒重新肏进来时,整个穴壁都被肏得酥痒难耐,紧绷的大腿根又酸又麻,偏偏又无法合拢,哪怕想要绞紧,也只能盘住校医的腰身。
过量的快感让人无力承受,临安连指尖都是酥软的,他急促地喘息着,又断断续续地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语句在肉棒的肏弄下断成词字,整个人都被迫性地沉在欲潮中起伏,他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处,想要挣扎,却完全没有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青年男性在自己身上尽情驰骋。
肉棒在绞紧的穴腔中肏干、戳弄,上弯的弧度每一次都能顶到同一块地方,那儿本来不是临安的敏感点,却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下生出一丝丝难以言喻的酥爽快感,肉穴控制不住地收缩、吮吸,为悉心服务着自己的肉棒送去了诚挚的关怀。
校医先生的喘息声也慢慢地变得粗重起来,高潮过后的肉穴比开始的时候更缠绵,绞紧的肉壁像是专业制作出来的榨精机器,他眼中带着微不可察的痴色,俯身啃咬少年胸前的红果。
柔软而带着弹性的乳粒被他啃咬得红肿挺翘,比以往大了足足一倍,像是某种奇特的装饰品,漂漂亮亮地点缀在少年身上,他含住其中一粒用力吮吸,手掌在少年身上揉弄、抚摸,带出大片大片的痒意,在他富有技巧的爱抚下,临安很快就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嗯、呜——”
他被爱欲的浪潮逼出了泣声。
【叮!恭喜宿主完成主线任务(三):欲与纠缠。】
【您与主角(南行灯),在身份为校医与学生的情况下,达成了亲密互动一次。】
“………还是我自己来吧。”
少年的声音依旧带着几分沙哑,他抿着嘴唇,眉头难捱地蹙着,正试图要过校医先生手里的药膏,却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请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校医先生结束了这一场性爱盛宴,那些微的失控都又收敛了回去,他甚至已经重新穿好了衣物,整个人端庄又齐整,如果只看外表,没有人能瞧出他方才经历了怎样强势疯狂的性爱,他们一直从早上做到了中午饭点,再有十来分钟,学生们就要下最后一节课了。
他手里捏着一管儿刚刚拆封的药膏,略带不虞地支使着少年转过身去,试图挣扎,但挣扎无效的临安只能抿着嘴唇,将脸庞重新埋回了臂弯里,露出被握得青紫的两瓣臀肉。
臀瓣中间的地方已经被肏得红肿,连穴口都可怜得不像样,校医先生从头到尾只射了两次,却把临安玩得一塌糊涂,主线第三项任务也在临安某一次高潮时的无声诱引下被完成了,校医先生的风格虽然有点儿粗暴,但是前戏和售后都十分优秀,临安暂时把他留在了名单里,琢磨着能不能做到每天都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晨起运动。
他一边在心中盘算,一边翘起臀部,感受着冰凉的膏体被手指一下一下送入体内的些微快感,临安已经清洗过了身体,只有头发还带着潮气,为了方便涂药,身上就只穿了衬衫,衬衫下摆在腰臀间遮遮掩掩,有一种欲掩还休的美感,校医先生已经得到了满足,虽然被撩拨得心中微痒,却也没有继续“治疗”,只是将大半管药膏都推进了少年体内,又细细抹匀,做好了后续该有的保养。
“我今天还有约,你休息好了之后,自己把门关上。”
校医先生神色平静,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拔吊无情的渣男风范,他垂下眼睛,取出放在抽屉里的备用钥匙交给少年,姿态看起来冷淡又不耐。
“………谢谢,今天麻烦了。”
临安微微抿唇,他体内因为药膏的存在一片冰凉,穴口却又涨又烫,这股相驳的感触让人觉得十分异样,却又有说不清的丝丝舒爽,他的身体依旧敏感,但肉棒却因为次数过于频繁的射精而变得疲软,就像是校医先生的治疗方法生效了一样。
校医先生只冷淡地应了一声,似乎还在因为之前被误解的事情揣着一点郁气。
临安对他的态度不甚满意,他不怎么喜欢主动地去讨好别人,让那人露出笑脸,如果校医先生在之后一直维持着这样的态度不做出改变,那不如直接把他踹到一边。
虽然他对双向演员的情况有几分兴趣,但这点儿兴趣还不足以让他跨越自己的喜恶倾向,校医先生在被踹出床伴名单的危险边缘反复横跳,自己却没有丝毫察觉,还在敬职敬业地表演着冷淡的医生该有的模样。
他把少年留在了校医室,自己则先走一步,临安等到他出门,就立刻穿好了衣服,他半合着眼睛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度过了用餐高峰期,才慢悠悠地从校医室出来,锁好门,慢悠悠地走在了回宿舍的道路上。
肖长空应该给他带了午餐,毕竟情窦初开,向喜欢的人示好是正常人类的本能,左右也不过是一份饭,没等到人倒了就是了。【没有浪费食物的意思】
如果他迟迟不回,肖长空估计会去苏半白那边打探,临安暂时还不想让苏半白知道南行灯这边的事,于是慢吞吞地回了宿舍,在拉开门的时候,果然瞧见好大一只肖长空正蹲在自己书桌边团团转。
如临安所料,除了肖长空之外,书桌上还多出来了一只饭盒,不是一次性的,看起来是肖长空自己的用具,这位攻略对象应该是在窗户前面看到他了,眼巴巴的像只等主人回家的大金毛,临安一边随意地发散思维,一边尽职尽责地皱起了眉头,他眼里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神色,就像是猝不及防地看到了什么脏东西,反手就想拍上门,把自己和垃圾隔开。
“临安!”
所幸攻略对象的反应速度十分惊人,在临安反手要把门拍上的前一秒,肖长空一把把门把住了,然后反手就把人拉进了宿舍,“啪”一下把门关严了。
他知道这一次是自己做得太过火,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虽然把心上人硬生生拽回宿舍的举动依旧让人一言难尽,疯狂地在对方雷点上跳四小天鹅,但总的来说却勉强还算在对自己的形象进行补救:“你别跑………”
他一边强硬地拉住了临安的手臂,一边用小心翼翼的语气向他示好:“这次我不对你做什么,好不好?”
他单手发誓,神色严肃,但眼神却很狗腿,临安刚刚被人干完,现在不是很想再来一场,挣扎的动作便不是很剧烈,半推半就地被他摁到了床上,他紧紧皱着眉头,眼神十分警惕,一副随时防着对方暴起强.奸的模样。
肖长空被看得心头发虚,一时间不敢去想自己在对方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形象,只能在把少年强摁下去后,便屁颠屁颠地饭盒打开,把丰盛的一餐推到了心上人面前:“你还没吃饭吧?”
他下课先赶到苏半白那边去了一趟,发现这位烦人的长辈还没有回公寓,便大概确定了少年不在那边;
又自己去食堂过了一圈,依旧没有见到少年的身影;
转手又和昨晚谈好交易的班级同学问了问,发现宁月月一切如常,吃完午餐就回了宿舍,便大致明白对方大概率是翘掉了这一餐,马上让一家常去的餐厅打包了饭菜,美滋滋地提着饭盒回了宿舍。
毕竟少年在学校里相熟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宁月月、苏半白,他平常几乎不和人交流,于是现在能去的地方也就寥寥无几,甚至连肖长空都是他难得的“熟人”之一。
肖长空不大确定少年到底有没有把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告诉苏半白——或者说,把他对少年的单方面恶行告诉对方,他回想起对少年的种种举动,除去愧疚的情绪,更多的居然还是暗藏的喜悦。
他居然………没有后悔。
就离谱。
不管是什么身份,肖长空都该为自己的恶劣举动反复忏悔才对,但他只觉得自己发现了藏在世人无法发觉的隐蔽处的宝藏,并且为自己第一个发现了宝藏的美妙之处感到窃喜。
他丝毫不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只为自己发现宝藏的姿势太不恰当而万分懊恼。
他没有留在那边,是不是说明了什么呢?
肖长空默默地做着自己的分析,好歹是亲戚,他对苏半白也还算了解,这位和他年龄相差不大的长辈对商政不怎么感兴趣,但该得的利益一分都不会少拿,他只是对家族企业不感兴趣,而不是………不擅长。
没被父母辈的人控制,人生选择全由着自己来,因为兴趣爱好选择当了人类灵魂工程师,然后又因为血缘关系屈尊来了这边当老师,他为人还算正直——不然也不会选择教育事业,如果他知道了自己对少年的所作所为………
即便不会做其他的事情,也绝对会想办法把他们隔绝开。
肖长空心里打鼓,他刚刚才意识到了自己喜欢的对象到底是谁,完全不想和对方分开,但他现在还只是学生——完全没有反抗上一辈控制的能力,他不是第一次体会到没有权柄在手的无力感,但却是第一次如此深刻且惶惶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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