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骗到会所群交,狼牙圈强插,双龙(1/3)
燕裴昏睡了两天才醒,清醒后一直在女佣的照顾下养伤,并没有见到周央,等周央露面时已经是足足十天后了。
周央见面第一句话便是:“伤养好了,你就可以走了。”
燕裴第一反应是一阵惊喜,然后问道:“那,你答应给我的钱”
带着银丝边眼睛面相阴冷的男人喝了口茶,放下茶杯,看着站在他跟前的青年道:“当初说好的是至少两个月,现在才过去一个月,我只能支付你一半的钱。”
燕裴皱眉,摆着手道:“那我先不走了,我再陪你一个月好不好?”
周央一声冷笑:“可是,被秦程一操过的人,我接着再用,会很没有面子。”
燕裴涨得面色通红,嗫嚅着嘴唇踌躇再三,还是开口说道:“我是真的需要用钱,你先付我全部的钱好不好?我做别的报答你!”
“小朋友,我可不是慈善家。”见燕裴一副急得快哭的模样,周央叹了口气:“看你实在可怜,又在床上尽心伺候了我那么久,我可以给你指个路子。”
燕裴惊喜地问:“什么路子?”
“你之前不是在我开的‘宴色’里面打工么?应该知道里面还有特殊的服务吧?”
在燕裴面露难色犹豫期间,周央又道:“你之前都答应跟我睡了,现在去跟别人睡不是一样的么?”
“一个人和很多人,是不同的”燕裴之前听说过,里面好几个公子都被玩进过。
周央了然道:“你是怕被玩坏么?不过,剩下的五十万,你陪我需要一个月,你去那只要撑一晚上。”
撑一晚上就够了么?燕裴心动了,沉眉考虑了半晌后点了点头表示愿意。
“真乖”,周央起身走到青年面前,抬起他的下巴细细地看着,“相信我,你会很受欢迎的。好好准备一下,今晚我带你去。”
在那之后,燕裴曾想,如果时间可以倒回,他宁愿在这一刻死去,也不愿答应周央这句话。
华灯璀璨,奢靡的“宴色”会所里,周央安排了一个包间,带上燕裴,约了几个熟人,在里面小聚。
燕裴坐立难安地被几个老总派头的男人围在中间的沙发上闲聊着,不时地往坐在边缘的周央身上瞥一眼,满心疑惑。
这几个四十多岁,跟他说着话时面带的慈祥笑容的男人,就是他今晚要陪睡的人?
“小燕今年多大了啊?看着有点小,成年了吗?”坐在他右手边叫徐总的人问道。
“成年了,今年十九了。”
“穿个运动服,瞧这嫩的,说是高中生也有人信吧?”
周央笑道:“徐总不就是喜欢年龄小的么?养了那么多儿子还不够,朋友们出来聚个会还是点名了要年纪小的。”
“那是,哈哈哈,我就好这一口。”
另一个人之前去上了趟洗手间的人,打着电话进来,大嗓门跟手机那头的人说着:“秦老弟,怎么还没到啊?今儿特意约了你俩来化解下矛盾,大伙都等你半天了好,行那你赶紧过来啊嗯,挂了。”
那人转头跟大伙说道:“秦老弟说他有事耽搁了下,要我们先耍着。”
“吴总这是专门打电话去催秦爷了吧?怎么?等不急了?”
吴正刚上前拍了那人脑门一下,笑骂道:“你装个球啊?这么个美人坐你旁边,说的你一点都不想似的。”
“哈哈哈”,徐总大笑道:“得了,那我们就开动吧。”
燕裴听着他们的话语,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周央拿了个瓶子递到他跟前,冷冷地道:“用力吸几口,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吴正刚有点不满:“用这玩意干什么?”
周央执意地让燕裴吸完,才道:“吴总龙精虎猛,干什么都喜欢来强的,可是今儿场子这么多人,你也得考虑下别人的口味不是?”
吴正刚妥协道:“行吧,听周兄弟的。”
“呼呼”燕裴竖着耳朵听着这些人的话,没一会儿就感到腹腔一阵燥热,热浪随即向四肢百骸流去,他难耐地呼吸着,扯了扯衣领。
徐总见状,伸手摸了摸燕裴的下体,燕裴身子抖了两抖,没坐稳歪倒在了沙发上,被另一人猥琐地搂住肩膀,带着烟臭味的嘴巴袭上他热燥的脸蛋。
有人对周央说道:“你这药效加强过了吧?待会这人变成个淫娃娃,下面的洞连手臂都插得进去,吴总最好的那口就没了呀。”
徐总打着圆场道:“没事,我带了东西来,一会保准让吴总过瘾。咱们先玩一轮把人操熟了,再让他吃吴总那根大鸡巴。不然等吴总那根东西插完了,这美人就真成了大松货了哈哈哈。”
吴正刚摆了摆手随和道:“没事没事,你们先玩着,我等秦老弟来了一起弄。”
“我靠,我都快忘了还有秦爷这茬儿了,这么说的,搞不好真得死人了。”
吴正刚道:“你管那么多干嘛?周老弟的场子,还怕他兜不住?”
“也是,也是”
周央摩挲着手中的杯子,静静地看着他们,笑了笑没说话。
包间内的气氛很快变得火热起来。
燕裴被扒光衣服拖到了地毯上,徐总和一肥头大耳的男的一人拉住燕裴的一条大腿使劲往外扯着,几乎扯成一百八十度,两只粗短的手在燕裴会阴处一顿乱按,又争先恐后地插进腿间的秘洞里。
徐总惊叹道:“流了好多水啊”
“我闻闻嘶——真骚!”
燕裴害怕地哭了,这群人说的话让他开始后悔,但肛道里被手指插得很舒服,他甚至希望有更粗长的东西能狠狠地捅进来,把他空虚的肠道挤满。
有两人趴在他胸前啃咬着他的乳尖,燕裴又痛又痒地直哼哼,在地上磨动着上身闪避着。
其中一人吻了个空,抬手恼火地扇了燕裴一巴掌,随即揪住他的乳尖用指甲掐出鲜血。
“他娘的,还躲不躲了?!”
燕裴啊啊地呼痛:“唔不躲了不躲了”
另一个秃顶男走过来道:“你动什么粗?吓着人孩子了。啧啧,都掐破了,痛不痛?叔叔给你止血好不好?”
燕裴转过头看着这人,还没说话,就见他夹着烟头朝他靠近,一阵不祥感卷席了他的神经。
“不要、不要!啊!——啊啊!——”
“不哭,不哭了啊”,秃顶男淫笑着抱着燕裴的头,替他擦着泪水,“你看血都止住了,不哭了啊。”
乳头上赫然被烫出了一块黑焦的疤,还在滋滋地冒烟,嵌在殷红的乳晕上,突兀又难看。
扇燕裴巴掌的男人嗔笑道:“你这人可真坏,这本来漂漂亮亮的乳头变成这样叫我还怎么亲?”
秃顶男道:“亲它干啥?把它弄烂不是更得趣?”
“会玩。”吴正刚大刀阔斧地坐在沙发上喝着酒评价道,裤裆里的鸡巴翘得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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