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奸到高潮哭着求操,操到昏厥屁眼还在喷精(1/1)
因用力而微颤的大腿被一双炽热的大手握住,悬空的尾巴骨下一秒就感受到男人垒石般的腹肌抵了上来,强硬地将他腰臀拖住,紧紧地把他折叠的身子压在床头逼仄的空间里。
男人沾着体液的性器滑不溜秋的,在他的股间跳动摩擦,两人的姿势情色得让他呼吸不畅。
燕裴眨着湿漉漉的眼睛不说话,仰望着秦程一有着短短胡茬的下巴,出神地想到,刚刚这人把头埋在他身上时,把他皮肤磨得刺痛的就是这胡茬吧?
秦程一摸着燕裴光滑修长的大腿,不时俯身重重一压,伴随着燕裴的一声呻吟,巨大的阴茎就会把燕裴的两瓣肥屁股中间压瘪,等他再松力时,两块肉又会立马反弹,贱兮兮地包着他的鸡巴一瞬也不松开。
泛着淫糜水光的肉花就开在秦程一的鸡巴头下方,从秦程一的视角,被捅得半开的穴口看得分明,一缩一张的,里面还没有东西捅进去,就自发开始了销魂的吸搅。
一直没等到秦程一插进来,燕裴怕他还惦记着那恐怖的玩法,摇了摇屁股说道:“主人,里面、里面这次准备好了,水都要滴出来了,主人快进来好不好?”
秦程一腰眼一紧,发狠地扇了一下燕裴的屁股,恶声道:“骚东西给老子安分点。”
“啊唔”男人的手劲实在是大,燕裴感到屁股一阵热痛。
“叫得跟猫儿发春似的。”秦程一嘲笑道,两根手指夹住几乎藏在燕裴腹间的粉色小肉棍甩了甩:“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燕裴的肉茎少经情事,稍微刺激一下就敏感得很,他没忍住哼哼了两声,老老实实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这是我、我用来尿尿的东西。”
“呵”,男人被逗笑了,“我看它也只能用来尿尿吧?”
知道自己被嘲讽了,燕裴难堪地别开了目光。
秦程一没有放过手中的小东西,继续捧在手里搓玩着,另一手的两根手指随即插入那诱惑他许久的骚洞里,寻着细巧的点力度适中地扣弄起来。
“啊!唔呃——”燕裴突然瞪大眼睛,仰起脖子惊叫起来。
“我这么玩你很舒服?”秦程一说着手指间动作慢慢加剧。
插在燕裴肛道里的手指开始模拟活塞运动快速地抽插,坚硬的指节每次都用力蹭过里面的敏感点,最后逐步变成了四根。
“别别这样,我、我不行啊”燕裴的腿早已软得跟面条似的往两边垂下,韧性十足地大大张开,在空中随着秦程一的手劲晃动着。
秦程一眯着发暗的眸子,右掌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青年的肛道里穿刺,掌心啪啪啪地不间断打在那发红充血的肉花上,操熟的内道流出来的淫水汇满了他的掌心,溅湿了他的小臂。
感受到青年的肉棍开始抖动的刹那,秦程一反应极快地捏住了肉棍的底部,逼得青年痛哭出声。
体内作孽的手指还在狠命地抽动,燕裴脑子一片白光,快感却被残忍地锁在腹腔内,他失控地在空中踢动双腿,扭动着腰肢,然而身体被男人坚硬的腰躯死死抵在床头,一寸也不能逃离!
“求求你呜呜呜求”燕裴口中一遍又一遍地求着男人,这种灭顶的快感对于他来说显然陌生而致命。
“求我什么?”秦程一面目狰狞地问道,他也快憋不住了。
“不知道”燕裴无辜又茫然地摆着头,突然,他想起来了,忙说道:“求求你操我!快点快操我!”
燕被边说着边使劲抬起脖子朝秦程一靠近,颈骨毕露,急促地呼吸着,渴求着身上的男人仿佛一个吸毒的人渴求着毒品一般。
秦程一勾起了唇角:“你这个样子求我操你,可比之前有意思多了。”
说着,他目光一狠,抽出埋在肉穴里的右掌,拿过摄像机怼到青年的脸上,咬牙切齿地道:“你这样子求过周央操你没?”
“唔没你操我,快操我”
周央一个做惯了皮肉生意的商人,调教燕裴最多的就是不管在如何痛苦的情况下还最大限度地取悦着男人,可没把这人变得跟条发情的母狗一般,全身兴奋发抖,只等着被男人操死在胯下。
“我叫秦程一,说!你让谁操你?”
“秦、秦程一,我要秦程一操我!”燕裴崩溃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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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骚母狗,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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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秦程一抓起燕裴的膝盖往上一提,硕大的男根抵在肛口倾力往下一坐!伞状怒张的肉头破开内壁发出恐怖的“噗嗤”声,似乎还有青年的腰肢不堪承重的哀鸣,可陷入情欲魔障中的两人都无暇顾及。
燕裴如同个性娃娃一样,翻着无神的白眼,无意识地咿咿啊啊乱哼着。虚软的身子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捅干,在床上弹动。被男人的大手放开的肉棍畅快地射完精后,还在持续不断地缓缓留着骚水,跟他后面的鸡巴专属洞一个德行。
秦程一就着这个姿势狂干了数百下后,嘶吼着“噗噗”地射出了第二轮精。
射完后没过多久,鸡巴还没拔出来,他就又来了兴致。
他抱着燕裴面对面坐在床上,青年的腿淫蛇似的盘在他腰间,发骚地磨着。秦程一受不了地将身上的淫娃对着自己的鸡巴重重按了下去。
“唔!好大好烫”燕裴的肛道已经被磨得软糜肿烂,疼痛和快感在他体内交织着,他皱着眉头,一副受难的脸让秦程一愈加兴奋。
秦程一铁钩似的大掌掐挤着燕裴的肉臀,把那两瓣软肉挤弄得奇形怪状,在他指间腻滑地蠕动穿梭。鸡巴则在燕裴的体内旋转研磨着,给予肠道持续高能的刺激,感受到深处的淫水不断地淋在他的施暴的龟头上。
秦程一低头舔舐着青年凸显的锁骨,轻笑道:“小淫娃的屁眼还会尿尿么?嗯?”
燕裴的肛道被大鸡巴玩得奇痒无比,他不知所措地本能扭着腰缩着臀眼,呜呜咽咽道:“难受你捅一捅像之前那样”?
秦程一闭了闭发红的眼睛,低声命令道:“里面继续吸。”,
燕裴听话地缩着肠道,用力到腰臀都开始抽搐,还一边哭喊道:“唔屁股、屁股好疼,要被你抓烂了”
“该死的骚妖精!”秦程一捧起青年的屁股地往自己的鸡巴上撞,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等房内的性爱结束后,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燕裴像只青蛙似的,两只后腿大开地趴在浸满腥湿体液的床单上昏迷不醒,合不拢的屁眼处汩汩的精水往外流。如果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那凄惨的模样说是被操死了也有人信。
秦程一洗了个澡走出来,看着床上被凌暴到不成样子的青年,鬼使神差地坐到床头伸手抚开青年汗湿的头发,精致的脸蛋在他手掌下显得那么小,红肿的嘴角还有未完全凝固的鲜血。
他用拇指轻轻擦过血迹,含入嘴中,又咸又甜的味道在舌尖上绽放
良久后,秦程一撑着额头,默默地按下了床边的叫铃。
赵武进来后,秦程一语气平静地吩咐道:“把监控器和摄像机里的录像复制一份,连着这人一起,给周央送过去。”
赵武道:“秦爷,地下那帮人说,之前还有好几个兄弟没玩够,您看要不要把人给他们玩一下再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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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程一缓缓抬起头,表情黑沉如水:“我说给周央送过去,需要我再重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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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武一惊,连忙躬身道:“对不起,秦爷,我马上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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