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男神】第十章(1/1)

    010风驱急雨洒高城云压轻雷殷地声

    夏日的雨说来就来,滂沱着刷够了才走。随着雨势歇了的还有牟未对邓仑的不依不饶。或狂或缓、或凛或轻,似这风急雨骤,到一日日昏才罢休。

    邓仑枕着晚风清凉,沉昏睡去。牟未起身穿戴妥当,还得出门探探白恪失踪的事情呢。

    “哎!”他深深地叹息,觉得头疼。给张伟接风变成了开封,后院起火可还行?!天知道当他看到他的阿仑正在和别人把别人搞别人的时候,他忍得五内俱焚才没有活劈了张伟!

    其实冷静下来想想,他和阿仑好像都没吃亏!那么阿仑想要略做调整、尝试一下,就还好。

    还好没成!这下老实了?才刚哭着喊着:“我不行、我恐惧、我做不到!”哼!!当谁都能攻守兼备,双向?俱佳啊!牟未觉得自己要气出心悸病了!

    想来阿仑与自己自小相合相得,一切都是自然萌发。偶尔小醋怡情,也不过平添情趣。阿仑突然闹得那一出,牟未哪里不知,是因为金屋藏娇那个他!

    ——

    “他是谁?”邓仑正胡乱和弄鱼耳,好供着牟未独钓江秋。忽而发现远处驶近一艘画舫。

    蜀州的岷江,幽称天下,这样一艘华丽精美的画舫穿行水上,船上一人白衣翩翩邻水而立,实在太引人注目。

    虚耗一天,牟未本来就半条鱼都没钓上来,这下可有处迁怒:“吵什么!鱼都让你吓跑了!”离开京城的繁花似锦,初入蜀地,不知道他牟大世子需要忘掉离情之苦,放下所有,融入自然;天高云淡,钟情于钓吗?!

    抬眼望去,画舫已至近前。牟未倒没理会画舫如何恢弘精美,只注视着红栏绿柱船沿上,那位翩翩公子。夕阳之下,云背水,雁回汀,他可是乘着流辉自天边而来?!怎样的一袭白衣,当是浮云吹作雪;长身玉立,何等的身姿卓越,正雅端清。

    牟未呆住了,饶是他纨绔界的领头羊,膏粱子弟之先驱,见得俊男靓仔多如繁星,也震惊于此人的琼林玉质。他明明在对自己点头微笑,却觉点尘不惊,真正的皓洁如仙,世无其二。

    牟未惊叹,继而兴奋,措不及防引颈高歌起来:“嘿~~~一丈丝纶一寸钩欸,嘿哎嗨呦!一蓑一笠一扁舟欸,嘿哎嗨呦;一曲高歌一樽酒欸,一人独钓一~江~秋欸,一江秋!”

    “嘿~嘿嘿”邓仑抹了一把鼻涕,以掩尴尬,青嫩的小脸上糊满了鱼食。

    如仙公子笑不可抑,天高云淡怡情养性的独钓,怎会变成兴致高昂的江歌嘹亮!“兄台心境高明,实乃妙人!”

    如此高歌,早引得画舫里一众仆役围观,他那近身小童说唱得不好:“什么一人独钓,你这小伴不算人啊?”

    牟未回头看看邓仑,形影不离倒忽略了。拿袖子胡乱给他抹了把脸,我家邓仑算人还是算小宝贝,别人管得着吗?!

    未及回敬一二,如仙公子替他说话了:“不可无礼。”他向前半步,略施一礼:“仁者乐山,智者乐水。两位朋友自是豁达舒朗之人,不要因在下扰了兴致。”

    眼见着是个告辞而去的意思,牟未是个什么样滴人呦!没缝的鸡蛋还要愣钻呢,岂肯放仙人离去!“兴致没扰,鱼扰了,两位朋友只怕要饿肚子了!”

    陪条鱼肯定不合适,画舫上管顿饭自然是很合理了。牟未炫技,点足腾空,翩若轻羽,若不是一身蓑衣炸炸楞楞活像刺猬,到真当得喝彩一句好身手!

    就这样,牟未与他自岷江初见,一个倾盖如故一个心潮澎湃。年少的两人结伴游云梦泽、登华蓥山,这里跑那里玩,直把蜀州游遍。萍水相逢,只因意气相投,甚至避过不问出身来历,且把酒言欢。

    “小生云希,表字润玉。”云希深鞠一礼,名字还是得互通的。

    “不才单名一个未,还不曾有字。”一般人都会回礼的,但牟未才不!他趁机上前扶起云希,挽着胳膊不松手了。

    “哪个未?”云希侧头看他,因好奇而显得无害又可爱。

    “一半去处、一半来处的未。”牟未牵唇一笑,略低了头在他耳边诉说。

    云希敛首掩唇,红了耳朵:“是个好名!”

    好?“来去之处,这意境呵呵。”父王母妃啊!有这么给孩子起名的吗!?,

    嗯咳!“那便祝未兄早日得配好字。”

    “我家里人都粗鲁,没个讲究。择日不如撞日,润玉兄,悄悄拟个字来参详参详。嗯?”他没有避开自己的亲近,牟未心里都开花了!把耳朵贴近他唇边,是个恭听的架势。

    云希心思纯善,不觉有他。笑着说参谋一二也未为不可:“‘未’之一字,否定过去,不否定将来,故虚心、故虚识,是为仁也。”他以掌拢音,轻声诉说:“弟斗胆,字本仁可好?”

    牟未似火燎棉絮一般,瞬间蹿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欣欣然笑起来:“仁者,温润温良,似你;仁者,欣然爱人,似我!正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嗯?得配去一半来一半的未,如此谢润玉兄赐字!”本仁和润玉、润玉和本仁!太合牟未之意了!说着话,已是将云希圈在怀里。

    “你”该推却吗?或显得忸怩,又何必呢!自己堂堂侯世子,陪他徜徉山水,真为闲情逸致吗?!

    “我?”牟未贴紧他,大胆而直接!自己堂堂王世子,被他领着饱览风景,这般没见识吗?!

    二人相视而笑,一个星光杳杳,一个春阳昭昭。自持一派年少轻狂,自然而然。他们但凡少一分恣意,减一丝妄为,都会问问对方家族身世。虽可能错失,却不会在未来的岁月里,因彼此而苦痛。一个困守痴缠,一个肝肠寸断。

    然而此刻,对着晴川万里山河秀,辉映素秋千顷,年少的两人只想散发弄舟,相执手。躁动的青春,追求那情绪高涨的喜悦与兴奋。怎样最易获得、通过哪种方式?自不必言说。

    不言说。

    不说。

    直接做!

    牢牢抱他入怀,先驱试探。嗅着他的颈窝,他轻颤了颤,没有拒绝!牟未狂喜,一手托住他后颈一手紧搂着腰,浅啄轻吻,由颈窝向上,终于到访云希温润的唇,柔软得不可思议!细细品味,吻一下、舔一下、吮一下,探出舌来描摹他的唇形。“云希,呵!你是个小神仙吧?来人间勾个凡人逍遥游的那种?”

    “你”云希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声音,微启的唇便被牟未侵入,火热的舌扣过贝齿,探进口腔,熟悉过他每一寸温软,便逗着他的舌,到他这里来转转。小神仙很听话,一领就来,被牟未一口吸住,吞入不放。

    牟未使出浑身解数,贪婪吻他带动他。云希呢,何曾与人此般亲密过,羞怯着也被他的热情感染,学着他的样子回应起来。两人吻得难解难分,直到云希快要昏过去!“鼻子,用鼻子呼吸!”牟未捧住他通红的小脸,疼到心尖子上了!那本就红润的丰唇,肿胀发亮。牟未搂着他让他缓口气,这就昏了?!

    云希喘着气,觉得心口溢得满满的,有欢愉有羞涩。待他缓过神时,身上衣物已被尽数剥去,人也被推倒在船舱的小塌上。“本仁”许是江风微凉,许是紧张,云希微微颤抖着唤他的。

    “小神仙,我在呢。”对上云希那双晶亮的水眸,牟未的全部精神便被吸引。他将精壮火热的身躯附了上去,果然似他想象中的细滑柔润,一触生温。两人身贴着身,磋磨着拥吻着,毫无间隙。

    青春的乔木奋发强盛,两相重叠磨蹭着,那象征生命的质感蔓延伸展,包揽两人全部的勃勃生机。

    牟未急促的呼吸,布满薄茧的双手,游走在那明玉一般的肌肤,寸寸染上霞粉。云希虚握着双拳放在胸口,并不是想要抵挡,只是下意识就那样呆着。他瑟瑟颤抖着,谦顺而无助,惹人疼惜。牟未停下来,笑着吻他额头唇角,“小神仙,你太紧张了成不了事,全交给凡夫吧,嗯?会很舒服!”

    情欲是很难被自己控制,却能被他人掌控的东西,全需激发。牟未愿意激发,吻他舔他,由上至下近乎膜拜。性感的喉结精致的锁骨,细碎的吻停留在那流线完美的胸膛,温厚的手掌抚去他全部的战栗。

    ?,

    他的抚慰让人安心,然而这一刻的安稳却突然被打破,他的乳尖,被温热包含。“哈啊”那处的敏感出乎意料,云希呻吟起来!他难耐的扭动身躯,紧贴的下体便被研磨,带给他更强烈的刺激。

    一侧的小蕾被吮得通红,一侧仍近乎透明。“小神仙,你真美!”牟未赞叹着向另一侧进发,仿佛舔舐最可口的糖粒,认真细致。

    “唔”云希受不住这样的调弄,呻吟扭动。

    牟未亦万分激动,心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彼此交底,云希想摸摸那硬硬抵着他腿的东西,就真的摸了。热可炙手!脑中“嗡”的一声,所有教条礼法,都轰然倒塌。这手感这触觉他都喜欢,仔仔细细地探索了解他的一切!

    牟未要疯了,他自持有一百种手法,也不及云希!云希的手那样柔软,却能兵不血刃!等闲撩拨,牟未便就倾泻了炽热,倒在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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