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男神】第九章(1/1)

    009尘劳迥脱事非常紧把绳头做一场

    耽王府的建制,周围两丈多高的围墙,四处宫院各辟高门,弯弯绕绕到得书房所在的承运殿,有多少戍卫严正以待,任谁也不能悄无声息的潜入啊!所以搂着邓仑的这位定是得了通传才进来的!邓仑背对着门自然看不到,牟未早看见了,故意不做声要吓唬他。

    邓仑知道今天有谁觐见,倒没怎么吓到,只是被来人抱住有点意外。转身看去,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一同在涿邪山解困靖南王的金城守将————张伟。

    “邓将军!”张伟一脸憨笑,他并不是不懂规矩的野人,一是得王爷暗示一时逞意,再是看见邓仑那小腰实在没忍住!他微侧了侧腰胯避开要害,紧紧搂了一晌才放开。

    邓仑回身踹他,他就势旋身,给牟未跪了个五体投地。“华阳军参将——张伟,给耽王爷请安!”

    张伟于涿邪山一役有功,勇敢果决初显锋芒,被收归吴间豪麾下,随着大军南征北战,如今驻守巴蜀编入华阳军。

    靖南王希才爱才,是好苗子就历练历练,待将来从龙之功,前途不可限量。牟未起身将他扶起,锤了一记肩膀:“张将军别来无恙!”

    多年的同袍兄弟,出生入死恣意沙场,早已熟稔如亲!三人你锤我一下,我搡他一下,相视大笑起来。

    “就等着你来呢,定要好好为你接风!来来来,现成的冰酒满饮三杯!”见到久别重逢的战友,令牟未十分开心!

    “乌拉柰!这玩意儿南边可没有!”张伟痛饮三杯润润喉咙,嚼着冰果子说正事。

    第一,江宁襄亲王朱亚玟召集江南东道各门阀世家,欲打着勤王的幌子,共同起兵,征讨外戚铲除阉党。

    第二,彼时蜀中作乱虽已平定,但平原侯罗永昊遁世未除,如今带溃军投靠襄亲王,败露行藏被擒。也正是顺着他这条藤摸到朱亚玟这颗瓜!

    牟未冷笑,这罗永昊当真——“成事不足!”至于襄亲王,到会找时机,外战平息了您打算搞事情!当他老牟家都是奉献型人格?

    张伟此来,正是吴晏祖着他先行带军部署各处进京要塞。还有一事:“罗永昊临死前只求知晓他儿子是否尚在人世?他儿子不是十二年闹叛乱的时候,跳崖死了吗!”彼时平原侯割据蜀地谋求自立,鉴往知来,兵戈四起民不聊生,他儿子极力反对。甚至在蜀侯起兵时慷慨殉节以示警醒,整个大亓都道这位小世子高义,很是传颂了一阵子呐。“吴大将军让我代他来亲自询您,那罗永昊怎会有此一问?”

    “说了这么多你渴不?喝酒喝酒,冰的爽呐!”牟未看了邓仑一眼,他也不鸟自己,于是清了清嗓子:“他老糊涂了吧,作怪作乱惯了。”

    牟未又将之前那份密报扒拉出来给他二人看,兵部尚书白恪于前夜失踪。“此事也许和朱亚玟勤王有关,宫里不可能不知道,只不知是何人的手笔。”

    京畿兵部掌调兵之权由皇帝垂直领导,没有兵部之令无法调兵遣将。各所武职世官、流官、土官有统兵之权不可擅自调兵,若逢战事,皇命佩印据符出征,军还即归印于朝!兵部、武将互为制约,武将甚至没有参政议政的权力。

    这对牟未来说其实是很可笑的事,拥兵自重是一说,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又是另一说。兵部甚至皇命,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权威。

    然而白家,对于皇权正统历代效忠,愚忠迂腐举国闻名。兵部尚书白恪倒是懂得轻重缓急,遇事从权!但涉及原则底线就不行了。作为兵部尚书的他失踪了,只怕他和皇帝的处境都不太乐观。

    详谈半日,一大盆酒早见底了,张伟喝得都找不回舌头,但还记得他的任务,唔哝着追问罗永昊死前为何有此一问,眼巴巴等着牟未回话。

    “你这几天没洗澡了?!何止是臭,都馊了!”酒气催发了满身热汗,简直臭的没法闻“快去洗洗!”

    “唔,臭到你了吗?邓将军。”张伟晃晃悠悠问邓仑,已露酩酊之态。

    “嗯,略略刺鼻而已,先去洗洗。”邓仑瞪牟未一眼,架着张伟走了。

    牟未吁出一口气。其实老师有什么好质疑的嘛,作为蜀侯的儿子确实早死了,但作为他金屋藏娇的那个他可不会死!

    ————

    任由张伟入浴胡乱洗着,邓仑被他沾了一身臭汗,换过衣裳准备走人。

    谁料他突然光果着身子跨出浴桶,撅着屁股在脚垫上拾取一物:“邓将军,你东西掉了。”

    邓仑回过头打量了他一眼,慢慢走回来。看着他手里的小瓷盒也不伸手接,“白蜡紫草膏。”

    张伟面现迷茫,径自打开来看。半透明的膏脂淡淡的粉紫色,嘀咕了一句:“好东西。”

    邓仑挑了挑眉稍,那样精致的眉眼如桃花妖治,他轻佻一笑,“你知道?”

    “不,不知道。毕竟你都随身带着嘛。”眼见这一笑,张伟呆愣愣,似被摄取了魂魄。

    “”

    邓仑到耐烦为他讲解:“紫草和清油寻常,白蜡难得。白蜡虫尾裂处的根刺泌出的蜡脂,收集实属不易。而且,雌的不行,须得雄的。”

    果酒的芬芳喷在脸上,张伟乱了呼吸。鬼使神差伸指沾了沾,捻在指端,“清凉的?做什么用呢?”

    “加了龙脑,外用滋润,消炎杀菌,加速愈合。”邓仑微不可查地贴近他,姿态闲闲地用中指挑了些许送到对方嘴里:“也能吃,通诸窍,散郁火。”

    张伟张口含住,邓仑任由他含。一个不即不离,一个不推不就沉默半晌,邓仑促狭地探了一下又拔出来。竟然带出了清亮的“啵”声。

    才刚在书房被他搂了腰,虽然他避开了要害,侧胯顶着侧胯,邓仑还是能明白他的小意思。]?

    将指上口水蹭在张伟身上,继而抚触他的身体,筋骨强健体格不错。张伟不可抑制地抖了抖,却没有避开。他闪着晶亮的眸子看他,无助而谦顺,谦顺得令邓仑心生恼意!猛然将他推转过身子,任他跌伏在浴桶边沿,扒开两丘,拔钎凿山。

    “啊~”短促的惊叫,张伟咬唇忍痛。他扭过头看着邓仑,双眼蓄泪。“邓将军!我还是雏儿呢!”

    “啪!”一声脆响,邓仑挥掌拍在他臀上。“转过去,不许哭!”

    “哼嗯~”张伟咬牙承受着,痛苦中却加杂欣喜。当是醉得发梦,这梦太过真实!彼时涿邪山初见,未知他是王爷牟未还是亲卫邓仑,他张伟倾心的只是那个身披明光铠甲恍若天神下凡,手持长刀为他扫退匈奴围杀的神勇将军!

    张伟在身前瑟瑟颤抖,这脆弱而无助的样子,像极了谁?!牟未金屋藏娇的那个他!邓仑掐住张伟的腰臀愤然没入,狠狠将他撕碎。他以为自己会因发泄而得到慰藉,但被紧紧包裹着的感觉,令他恐惧!这困厄的感觉太强烈,折磨别人更折磨自己,邓仑觉得快要被绞烂了!他猛地退了出来,鲜红的血液顺着张伟股间蜿蜒,沾惹两人相交过的身体。

    张伟扶着浴桶摇摇欲坠,穴口一紧一紧地仍在出血。邓仑并不怕血,却恐慌了。自己当初并没有出血啊!他搂住他,“对不起!张伟,对不起!”

    “邓将军!我是愿意的,我愿意给你!!求你,要了我!”醉酒之下,仍然口舌灵便,张伟明明白白地说了出来。

    这样的心意摆在面前,邓仑觉得愧悔难当。“对不起!是我趁醉施暴于你!我伺候你上药吧。”他找来紫草膏为他仔仔细细地上药。

    清凉的药膏缓缓推入体内,那处无论怎样疼痛也是敏感的。身体的构造就是如此,你刺激之下就会有感觉,会爽的感觉。邓仑感受到他的萌动,便学着牟未的伎俩,双指饱沾膏脂,在张伟体内探索勾描。时而深戳时而浅摩,到底找到了那一处轮廓,耐心按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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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呃~”张伟被陌生的刺激震慑,无力地趴在桶沿。或是因为挤压了胸口,窒息伴着阵阵急爽,爽到眩晕。他大张着嘴喘息,无助地呼喊着邓将军。“哈啊~”他弓起背,向前倾斜着身体,他的前端没有被人抚慰却不可抑制地径自搏动。难以宣泄的欲望被来自身体深处的陌生的快感掩盖,张伟像个女人一样高潮了。

    邓仑单膝跪地,正踌躇着如何进退,他不是很清楚张伟是痛还是爽。张伟缓过气来,回过身扶他,他那胯下之物呈现眼前,邓仑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这是何其巨大,一握不合两拳不掩,着实令人叹为观止!

    张伟面露羞赧之色,“大家都叫我‘大’张伟的。”那巨物竟应景的搏然一跳。

    “行啊!裤裆里头藏乾坤!你他妈是乾还是坤?”却是牟未抱胸而立,在门口静候多时了!

    邓仑惊惶转身,重心不稳趴伏在地。到底没什么好解释。

    牟未径直走过去,一脚把张伟踹进浴桶,再居高临下望着邓仑。胸腔几息剧烈的起伏之后,泄气一叹,狠狠将他从地上捞起来,掫【ō】在肩膀上就走!边走边大力在邓仑臀上击打,恨声道:“万幸啊!是你干他,要让他艹你一艹,本王怕只能给你收尸了!嗯?!”

    临出门时也不管张伟身心健康情况,扔下一句:“内个‘小’张伟是谁?本王想认识一下。”

    邓仑:“想咬死你!”

    张伟:“想回金城老家,想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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