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月色下接吻。(2/2)
“怎么了？”周远问。
他的嗓音有点颤抖，像是在恳求，可又带着点神经质的兴奋。
“拿开...哥...呜...让我射...”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邱白在答应周远把自己锁起来那一刻，就做好了陪他一起发疯的准备。
“远哥...快一点...啊...要到了...”
他们在月色下接吻。
听说阳光要射向地球需要八分钟，可我爱你，只需要一秒。这样看来，宇宙星河也挡不住我对你的爱。
那是一条长长的铁链，银色的，不算粗，但环环相扣，非常结实。一头是个封死的钩子，挂在窗台的铁栏杆上，另一头是个一指宽的铁圈，戴着一只黑色的小锁头，扣在邱白的脚腕上。
周远怕铁链冰到邱白，还贴心地给他穿上了厚厚的羊毛袜子。
然后在邱白下一秒就要到达顶峰的时候，募地用指腹堵了他的马眼。
他用掌心的薄茧剐蹭邱白的龟头，感受着青年在他手下沉沦。
“让我把你锁起来，你就不能走了。留在我身边吧，我会对你好。”
四周寂静的可怕，只有鞋子踩在雪地上的声音。
两个人都很默契地不说话。
这边的奶头被咬肿了，周远换了一边继续啃。
如果这种方式能给周远带来安全感，那他心甘情愿和他一起沉沦。
他有些发愣，茫然地看着周远。
周远一遍一遍重复着这句话，眼神变得疯狂偏执。
快感再次袭来，射精的欲望更加强烈。
邱白红着眼睛求他，“让我射出来...求你了...”
语气中带着诱哄，“宝贝儿，我把你锁起来好不好？”
他拿出那张车票放进邱白手里，声音艰涩，“回家吧。”
阴茎顶端的小孔不断吐着清液，又被周远的手指涂满茎身，滑溜溜的。
周远愣了一下，随即丢下行李，握住他的腰，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皑皑白雪闪着晶亮的光，斑驳的树影孤独地映照在两旁。
邱白愣了一下，“啊？”
“好，把我锁起来。”他轻声说。
世俗伦理如天堑一般隔在二人之间，邱白不在乎，他轻轻抵住周远的额头，在第一缕晨光洒露之前向他告白。
邱白的身体被欲望折磨地不上不下，心里的酸疼却要把他淹没。
精液涌出又回流的感觉格外痛苦，邱白拍打着男人的背，断断续续地哀求。
此时的天空灰蒙蒙的，缺了一角的月亮挂在薄雾笼罩的空中。鸟儿起的很早，飞来飞去停在枝头上，一串雪花就扑簌簌地落下来，悄无声息地隐没在一片白茫茫。
邱白以为自己回不去海城了，没想到周远把他锁了两天之后，就打开了铁链。
前方是人来人往的火车站，充斥着离别的感伤和欢聚的喜悦。
天亮了。
——
叮，叮，叮。
“我爱你。”
他沉浸在这样的臆想里，一边操着邱白，一边痴痴地去吻他瘦白的脚踝，吻那冰凉的金属链圈。心理上的满足远远高于生理的快感，他眯着狭长的眼，勾起一抹病态的笑。
他蹙着眉头，双手抓着周远短硬的头发，嘴里不停溢出呻吟。
泪水从通红的眼尾淌下，他摸着男人的头发，目光悲伤又坚定。然后捧着一颗虔诚的心，把自己献祭给了魔鬼。
可他们不能再前进一步了，这世界偌大空荡，容不下两个同性爱人的拥抱。
漆黑的房间里响起叮叮铛铛的声音，莹白的月色透过玻璃窗流泻进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闪着微光。
周远也红了眼睛，把头埋进邱白的颈窝，一边亲吻一边说：“我把你锁起来好不好？”
周远把鸡巴一寸寸埋进邱白的身体里，带着沉甸甸的爱意一起，种下他的标记，再用精液浇灌，然后邱白的灵魂会开出一朵花，上面是他周远的名字。这样即使邱白回到了原来的世界，也无法与他剥离。
青年被剥得干净，只有脚上踩着一双白袜，汗涔涔地躺在被子上。他大张腿盘在男人腰间，身体随着男人的节奏不断颠伏。
周远的拇指仍堵在小孔上，其余四根手指不停地动作，另一手则去摩挲他敏感的腰侧。
天还没亮的时候，踏着白雪和寒风，周远送他去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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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做这些事时有条不紊，细致又严谨。嘴里哼着欢快的小调，目光格外明亮，很难说他是疯着的还是清醒的。
抓住了。
金色的阳光穿透远山，灰暗的雾气被蒸发殆尽。
周远提着邱白的行李，步伐稳健地走在前面。邱白就跟在他身后，一步一步，覆盖在他留下的脚印上。
周远抬起一直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凑到他面前，眼睛亮的惊人。
周远笑着摸摸他的头，“傻了，我还真能把你关一辈子不成？”
邱白抿了抿嘴，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自己把嘴唇送了上去。
铁链叮当作响，声音逐渐和他的心跳重合。
小路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邱白跑到周远前面，定定地看着他。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