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理台前的PLAY1(1/1)

    昫阳是在照顾他儿子的时候突然感觉不适,开始发情的。

    怀孕和坐月子的时候从未曾受发情期苦恼,现在儿子刚满两个月大,被遗忘许久的发情征兆丝毫未引起怀疑地过度完,成功迎来毫无防备·发情中·一枚。

    这个时候,覃酒九刚好下班回家,脱掉外套走到了他身后。

    昫阳浑身发软地撑着小摇篮,在儿子纯真无邪的睡颜前,不受控制的露出渴求的表情。

    他转过身扑在了走近的覃酒九身上。

    许久未至的发情期来的凶猛又炽烈,仅仅是闻到覃酒九身上的信息素,他便想依附在她身上;而一旦碰到了她,哪怕只是蹭到了衬衫翻折后露出的手臂肌肤,就迫不及待地缠着她,想张开腿挨操了。

    覃酒九只是瞧瞧他的模样,便迅速地明白了缘由。

    她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儿子,伸手揽住瘫软的妻子,摸了摸他逐渐滚烫的脸蛋,单手托起他的臀部,把他抱离了婴儿室。

    而赖在她身上的昫阳则完全失控,浑身发热地,迫不及待地扯开她完好的衬衫扣子,像沙漠旅人找到一汪甘泉似的,扑在她怀里吮吸她的锁骨;

    覃酒九若无其事地抱着他先进了厨房,在他越发热烈的亲吻中十分淡然地从冰箱里找到一盘水果,然后,她才悠悠然的,带着水果和在她身上作乱的妻子,自如地进了浴室。

    等昫阳稍微回过神一点,发现自己正被人按在浴室里的流理台上。

    流理台最近扩张了许多,多了一个容积相当大的洗手池,是覃酒九说浴池太大不适合儿子洗澡,所以改造出来的婴幼儿洗澡池。

    现在昫阳就是被挂趴在这里,两手撑在镜面上,由两只巨大的水般的大奶球垂在这池里。

    覃酒九咬了一口苹果,一手按住因为饥渴不断挣扎的恋人,一手非常利落地,脱掉了他凌乱的裤子。

    发情期中的向来饥渴,讨人喜欢的蜜液水一般地往外淌,非常迅速地打湿了他茂密的黑森林和细嫩的大腿根。

    苹果嘎嘣一声脆响,昫阳的小穴被手指扑的捅开了。

    他呻吟着,管他是什么外物,都在难耐地抖动肥厚的阴唇,蠕动内腔含吃。

    “酒九嗯啊不行嗯呢啊给我”

    覃酒九咽下苹果,一口含住他颈间立着的腺体,双手环过他的腰身,捧住他那两只溢满奶液的圆滚滚的软绵大奶球开始挤奶。

    “好啦,给你给你,乖——”

    昫阳双手向后拼命抓住了她的肩膀,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在过度用力下,硬生生划出几道指印,他眼里淌出水光,一片迷蒙中垂首看见胸前被揉捏着的大奶,茱萸果果颤颤巍巍,小穴忍不住紧紧收缩,继而更加卖力地吐出一股接一股的蜜液来。

    “酒九、呜老公!啊嗯老公给我、快嗯老公”

    覃酒九勒紧他生育过后,与过分饱满的胸部相比显得越发纤细的窄腰,胯部顶住了他尚未恢复窄紧的盆骨,笑眯眯地吐出嘴中果核,将这颗小玩意儿抵进他的女穴口,然后,动作狠到要把他生生埋进她身体里似的,将他整个人都塞进她怀里。

    “呜啊——”

    ——也就是把她那柱跃跃欲试的、粗壮得不像话的男根,挤进他臀缝,抵着那颗苹果核碾过他生殖道,操进了最浪荡的小嘴深处。

    “呜,你塞了什么进去”

    “一颗未来的小苹果。”

    “拿、拿出去唔”

    覃酒九笑着用力挺了挺胯,撵着那颗小苹果核往里头蹿:“别怕,到时候尿出来就好,我帮你。”

    昫阳被操得立时瘫软下去,委屈巴巴地趴在流理台上,两条站在地上支撑着的腿颤巍巍地摇摆,胸物满满的充盈了他儿子用的大洗澡池,雪白的皮肤与洁白的瓷壁两相交映,在镜子前留下荒诞又诱人的乳沟印记。

    嘴上难堪地抱怨着,可最隐私的小穴里被肉棒一层层地碾压,果核在龟头的操弄下来回翻滚,越挤越深,似乎真的要在里头种下一颗苹果树的种子。

    这种感觉微妙极了。

    昫阳被直取敌首,既畏惧她将果核操进宫口,又依恋她壮硕男根捣弄宫壁的极致爽感,一时之间,感觉水汪汪的子宫都开始随着撞击而兴奋雀跃起来,发情的味道诱人心魄,使人极快地沉溺欲海。

    偏偏他又正在发骚,丈夫傲人的尺寸越凶他越觉得舒服,久违的饥渴小穴留下数不尽的涎水,哪怕是粗暴的抽插,大开大合的撞击,也只是兴奋地抖动阴唇,大口大口地张着小嘴吸吮。

    既恨不得绞死这巨物,又恨不得它越粗越重,把他捅伤捅死才好。

    “老公、唔啊老公!你好棒嗯快快一点嗯哦嗯老公好棒!”

    昫阳努力抓住了覃酒九的头,因为情欲而逐渐放荡起来,他仰弯起上身,用后背蹭着覃酒九的胸,又拼命借着这姿势,把他胸前滚滚的硕大奶球晃荡起来,塞进覃酒九捏他胸的手掌里去。

    覃酒九闷笑着操他。

    自从第一次哄他叫老公后,之后每一次情欲交合,随便哄几句,昫阳都会这样糊里糊涂又亲昵地,放肆喊出老公称谓,更别提本就是发情中放荡饥渴的时候了,都不用诱惑,自己乖乖的,就送上门来了。

    “老婆,呼你也很棒啊”覃酒九一点也不害臊地继续大力顶撞,一边在他耳畔一本正经地、严肃地低声夸赞,“瞧啊老婆,你这么紧,水这么多,多棒啊。”

    “好紧好棒啊,老婆。”

    昫阳又不是已经被操到失去了神智,不提这事还好,现在被人这么促狭地一调戏,羞耻心回归,立时害臊地咬住唇,不肯再叫了。

    “乖啦老婆,继续啊,叫老公啊,”覃酒九含咬住他的耳垂,随着胯下撞击的力道一点点向下啃吃他修长的脖颈与臂膀。

    昫阳继续不松口,手也缩回去捂住了他自己的嘴,从指缝里露出细细碎碎的呻吟。

    覃酒九逼他。

    她一手玩弄着他胸前挂着的两只大奶,一手掐住了他一边的胯骨,用更加狠更加深入的撞击操弄他温热的小穴:“叫老公嘛夸夸我啊老婆,你好会吸啊老婆真棒啊老婆”

    昫阳被这种一次又一次的哄弄再度操翻在流理台上,他扁着嘴,看见镜子里被玩弄得满头大汗、满眼绯红的青年。

    他还算是青年吗?

    被人操射操哭操晕厥,怀孕生子;还因为孕育,在胸前长出比女性还壮观的奶球,盆骨扩张,腰身纤细这真的不是一个单纯的多了鸟的大胸女性吗

    今生所受的教育告诉他这很正常,前世的记忆却老是在捣乱。

    然而,然而,

    昫阳的目光往上平移些许,看见了镜子中青年身后站着的女人。

    覃酒九鸦羽般的眼睫半敛着,目光一寸未移地锁在他身上,除却下身动作过度凶猛,好像只是单纯的在与恋人拥抱,是世界上最深情的丈夫。

    只要,是覃酒九的话,这一切违和,都没关系吧。

    只要是覃酒九的话。

    虽然丈夫在情事上很恶劣,让他老是觉得很羞耻,但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是他老公,他是她老婆,他们有一个家,还有一个可爱的新生成员。

    昫阳忍不住把手伸去揽住了她的头,抓住了她头上长长的黑发,压抑的唇舌开启,他让自己完全地沉浸丈夫带给他的最美的欲海,开始如她所愿地,努力配合这一场欢合。

    不、不就是下流话嘛,谁谁不会说啊。

    “嗯老公唔啊酒九老公!嗯你好棒!”

    “哇哦”覃酒九闷笑着把他头掰过来,吻住他终于彻底放松的小嘴,配合着,狎昵地继续一边操他一边夸赞他:“嗯老婆你也好棒嗯好老婆真会吸唔咬得真紧。”

    她把他从流理台上抱起来,将自己的手弯勾住他的腿弯,用婴儿把尿的姿势将他折在身前,两只安禄山之爪紧紧扣在他胸口肥沃的奶球上,用力地耍弄起来。

    “真嫩啊老婆,你里面好热好软啊想夹死老公吧”

    由于最近要喂孩子、且又涨奶,昫阳的罩杯更大了一节,现在这奶球因为他挺身的姿势绵软无力地挺悬在身体两侧,视觉感官上一下子巨硕极了,乳牛似的,却又是最软的水球,只要一撞便能碰撞出层层的水纹波横,雪白的,绵软的,吃起来口感极佳。

    “好老婆,你的奶子也好大啊奶水这么多,一定可以喂饱我和孩子吧。”

    覃酒九最近又补了不少小黄电影,垃圾话说得越来越随心所欲,还故意压低嗓音,沙沙哑哑地附在他耳边调戏。

    昫阳正被操得大口呻吟着,靠在她怀里,长长的脖颈蹭着她的,不知道是被哄得破了下限还是彻底已经失了神,居然还羞红着脸回应她。

    “喂饱你唔啊好老公,一定喂饱你呼唔好棒老公!”

    更加疯狂的后入式使巨物越发深入,几乎是每一次撞击,他那两只奶球便不受控制地晃荡,翻滚出雪白的奶浪,前后左右撞击在覃酒九的掌心里。。

    奶浪翻叠,雪白的皮肤在眼前晃成连绵的雪山,覃酒九双眼通红地,两手抓住不能完全掌握的大奶,用最粗鲁的力度反复操破他腹里子宫。

    “老公唔老公、好粗!嗯慢一点好棒!嗯老公唔啊啊不要”

    覃酒九无动于衷,两人的结合部位早已泥泞不堪,无数银液与白浊液体沿着她的长腿在地上滴出一片水痕,即使是肌体碰撞,也因这绵绵不绝的水花发出了暧昧的拍打声。

    一直一直摩擦到昫阳感觉他的生殖道烫到失去感觉,那颗果核被操进子宫,他原本再怎么粗暴都往来不拒的小穴口吐白沫,比他还像在发情期的丈夫才猛地捏住他的两只奶球,将自己的两只囊袋一并撞进他体内。

    锁在子宫里的柱身持续颤抖鞭打,昫阳尖叫着,在伞冠射出第一股浓郁的积液的时候被人一口咬破了腺体,他全身都在这种灭顶的快感中痉挛起来。

    募地,他身子一僵,胸前大奶球上的乳尖和他的茎身一起挺立,同时射出了色泽不尽相同的两股白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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