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运动play(1/1)

    昫阳见到覃酒九第一面时心脏跳动的频率就有点不正常。

    昫阳以为是自己作为的信息素被对方吸引,可覃酒九并没有其他那样具有攻击性的强烈信息素,她是海风的味道,不过一点也不涩不咸,凉凉的,沁人心脾。

    那个时候因为这个因素、也因为姑娘过分秀气的脸和瘦削的身材,他并没有想过他的这个学生是一位极其纯正的,一位胸大器也大的女性,自然,他也绝对没想到,女学生的信息素在情欲中可以变成最诡谲的大海,随便一呼吸便是一个滔天的海浪,溺得人无法呼吸。

    而在未来的无数天里,他会被她压在身下,被裹在狂暴海潮中诡异安定的中心,变成最亲密的关系。

    阳光经过光纤玻璃的折射转化,以最适宜的温度舔舐脸庞,昫阳睡得有些不安稳,感觉有什么湿漉漉的略显粗糙的东西瘙痒着他的身体,磨人难耐的触感从他的胸口爬上脖子,再爬到下巴,爬过脸颊,最后敷在唇上,钻进了嘴里。

    口腔被迫扩张,那东西一点点刮挠过牙齿后便更加深入缠住了他的舌头,因为意识太过糊涂,就算舌头被缠紧压迫,昫阳也只能被动地迎合。

    有股湿热的气息喷在耳际,他敏感地抖动了一下耳朵,但仍旧没有被危险触动神经末梢而奋起反击。潜意识和信息素清楚地告知身上人是谁,安全感和信赖感麻痹了他的战斗神经。

    ——所以,昫阳才老是被压得哭唧唧而无力反抗啊。

    入侵物越发放肆,他眼皮颤抖仍未醒过来,但被剥夺过多的空气也终于开始下意识地挣扎,这种挣扎转动着身子,意外地叫他唤出被人钳住的私部的胀痛酥痒感。

    身下的知觉全醒过来了,但他反倒又被人压住,被锁住了四肢。

    “唔”昫阳艰难地睁开眼,只是难以开口,他怕嘴再张大点,便要流出更多的涎水来。也只有身上的人放松着退出去,去啃他早就种满草莓的脖颈锁骨,他才好气喘吁吁地含糊骂出,“酒酒”

    比起骂这声音更像呻吟,身上的人听着愉悦,晨起的兴奋物在他体内便越昂扬。昫阳被顶的一哼,想爬起来,但覃酒九只需一推,他便瘫软成泥了。

    “昫阳啊,”她轻轻地喊着,俯下唇含住他的耳珠,恋恋不舍地舔舐他的耳廓,往日清越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热意深沉,“今天是发情期最后一天呢,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昫阳被她哄得全身发软,眼睛终于睁开,他被吻得极其舒服,含在体内的巨物就算不动也能让他充实到饱,说真的,发情期做爱真的很爽,才被她吻了几下,腹腔就已经分泌出无数蜜液,甬道也麻痒起来了。

    但是

    ——他们已经从发情期第一天纠缠到现在了啊!!昨晚上被覃酒九哄着说是最后的狂欢结果硬生生做了那么多次啊!!就算真的很想要,但身体绝对受不了的要裂掉的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昫阳睁眼,义正言辞地说:“酒九,今天要见元首的你忘了吗?”

    覃酒九动了动身子,炽热感烫的昫阳双腿一蹬,准备继续开口的言语断成两截:“唔!”

    覃酒九两眼亮晶晶的,双手亲密地抚摸身下猎物,对他试图掀翻她的推拒不为所动:“可我现在只想和昫阳一起元首知道我们不出现的原因自然会理解的,而且”

    她实在是了解他到骨子里了,抓着他的脚踝往下一拽,一挺腰撞进深处,眼睛一下子通红,说,“我有在昫阳体内擦药啦,我的也擦了,不会把你撞坏的啦。”

    早被磨出情欲的发情期眼角挂着泪哼唧了一声,心里一片‘卧槽卧槽卧槽在我昏迷的时候对我的身体干了什么不可明说的事啊魂淡酒九!!’刷屏而过后,便只剩下破罐子破摔的、被操出来的渴求了。

    昫阳极其主动地再张开了些腿,用腿弯勾住了覃酒九外表纤细实际上极具爆发力的腰身,还挺了挺腰来主动迎合邀请,这么一抬屁股,他自己的腰身反倒蛇一样地扭出了情色的弧度。

    覃酒九笑了起来,眼角都泛出情动时的桃花色红晕,明明是在动情,可她整张脸都透着一股纯真般的不谙世事感,完全让人想不到她现在是把恋人翻过身去,扣着他挺翘的臀瓣放肆狂野。

    肥厚的阴唇在抽插中暴露体外,后入式总是会被一下子撞破极限,昫阳被撞得身体一软,却又只能跪趴着,把脸死死埋在枕头里咬住了枕巾,口中涎水溢出的速度随着身后越来越快的撞击,几乎与他过度敏感的穴口流出蜜液的速度不相上下。

    覃酒九给他上的药明显是高级货,本来酸痛的私部在这种越来越强的抽插中并没有胀裂,反倒冰凉的触感与炽热巨物的摩擦中和出了异样的快感。

    “唔啊嗯酒九”真的真的是很爽。

    昫阳忍不住细细碎碎地呻吟起来。

    但是,时间告诉他,他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

    覃酒九就像打桩机永不疲倦似的持续动作,昫阳硬生生被她操射了两回,她的器物还生龙活虎地在发硬胀粗,胯骨与臀部碰撞的声音极重极响,水声沥沥,带出啪啪啪的靡靡之音。

    昫阳第一次忍不住被操射的时候身体就瘫了,现在几乎是整个人都蜷在床上,唯独翘着臀瓣在撞击中飘摇。

    在他体内疯狂进出的粗壮凶器好比烙铁,摩擦得原本冰凉的甬道都像是要烧起来,而那深入的伞冠更是次次碾压过他的敏感点,一记记撞进最深处,直撞得他欲仙欲死。

    “嗯啊好棒哦啊深酒酒老公好快好爽嗯!”

    这种呻吟是鼓励,是渴求,是在对她撒娇、求饶。

    可覃酒九脸上依旧不为所动,箍着他腰的手坚硬如铁,和她杀进他体内的柱身一般令人畏惧,只是抽插的力道越发勇猛。

    昫阳早就熬不住这种折磨,他本来还在拼命地蠕动甬道试图让其缴械,那两次潮吹他本来也以为忍不住发颤的入侵物终于被他磨出种子来了,结果人家忍住了,反倒报复似的继续发狠地操着他。

    到现在,整个甬道都被那凶狠锋利的肉刃插的淫液汩汩,壁肉翻褶,层层累积的痛苦和欢愉让他不断呻吟喘息,甚至又有了再度释放自己的欲望。

    她啪的一声再一次撞破最底层早就被碾压过两次的宫壁裂口,捅开了水汪汪的宫体。

    “唔啊啊——”昫阳再度尖叫出来,挺起早就无力的腰身,脖子仰出极美的弧勾。

    他主动双脚尽力夹紧,双手去抓她垂在他身上的长发,嘴上如鼓励一般,哑着嗓子喊:

    “呜酒九老公嗯射出来!嗯啊老公不行了!求给我射我啊!”

    被不坦诚的恋人难得色气的哭求,覃酒九挑眉笑了笑,额上细密的汗珠在下一瞬更狠的撞击中洒出一片光亮,吻上了昫阳白嫩的肌肤。

    她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直到破开裂口的柱身膨胀,长出了结并不断扩大,将小口撑开到极限,结死死地卡在那里。

    深深撞入宫体的柱身不断变粗边长,尽管不再抽插,但被卡在子宫内的那一截好像有自我意识似的开始有力地跳动,不断鞭笞子宫内壁,将其中包含的精液击打得四处飞溅,硬是搅了个天翻地覆。

    那美妙的感觉让昫阳不由自主的扭动身体嗯嗯啊啊起来,覃酒九则紧紧地钳住他的腰,把他的头拽过来抬高他的下巴,就着这个复杂的动作一口深吻进他乱张的唇舌。

    好一会儿后,肆虐者才暂停了一瞬动作,紧接着,有一股又一股如同子弹一般的激流从硕大的伞冠中射出来,尽数击打在的子宫壁上。

    “唔啊啊啊啊啊——”

    这最后的庆典所产生的美妙快感让昫阳一下子喊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叫声,他的子宫也被逐渐逐渐浓稠的精液所占领。

    这场靡乱持续了将近五六分钟,射到最后,覃酒九的物事与其说插在他子宫里,倒不如说是泡在了她自己射出的种子里。

    昫阳倒是被这种铺天盖地而来的充实爽得双眼无神,双腿直颤。

    他以为总算是满足了,可以结束了。

    然后覃酒九告诉他,这只是第一个吹响的号角。

    昫阳只记得他被翻过来,用了各种别扭的姿势,被一次次的抽插撞到了床沿边,又被人拖猎物似的拽回,双腿无力,柔软脆弱的肚皮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而沉浮。一波又一波被捅穿子宫的快感让昫阳除了浪叫就只剩下呻吟求饶,却得不到一点舒缓怜悯,所回应的只有越来越重的冲撞抽插和拍打。

    时间仿若静止,他也不知道自己被操弄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一次次地高潮,一次一次从被捅得失去意识到再度捅醒,求饶声也好呻吟声也罢,在情欲时全是对她最好的褒奖。

    覃酒九操得很爽,最后抱着瘫成水、被操得意识模糊的恋人吻了吻,在外窗朦胧的夜色灯光下,心满意足地说这才是最后的狂欢。

    昫阳:

    昫阳:我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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