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4/8)
她步伐不停地走过他旁边,他见状跟了上去,走了一会儿他发现两人走的方向正是自己的病房,虽然这会儿还没看见那几个男人,他心里还是发沉,脸上也变得有些难看。
等两人终于到了他的房间,她终于停了下来,语气含冰:“我警告你千万不要把主意打到我女儿身上,否则我会让你比现在痛苦一万倍!”
“你放心,筱筱她……是我亏欠的人,也是我喜欢的人,我来找你,也是为了她好。”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苦涩。
她冷冷地打量了他几眼,发现他说的居然是真的。
“你究竟想说些什么?”她想到什么,眉头一皱,语气冰冷,“如果你是想说要配合治疗筱筱的病就算了,我宁愿多费点时间,也不会把女儿交到你的手里。”
他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摇摇头道:“不,我想说的恰恰相反。”
她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也看到了,筱筱她现在对我有些……过于依赖了,你直接将我和她隔离开说不定只会加深她的执念,还有很大可能会刺激影响到她的病情……”他顿了顿,“但是,我可以慢慢减少见她的次数,像这样几天一次到一周一次再到一个月一次,一直到……她逐渐习惯我不再见她。”
“你说的简单,那要是她死活要见你呢?”她一针见血地指出他的方案无以为继之处。
他没什么情绪地笑了笑,“我会提前和她说好下一次去看她的时间,只要我不爽约,她不会闹的。”
姜嫣想了想,点头道:“可以,但是你见她的次数得由我来定。”
“好。”他对此没什么意见,依姜嫣对女儿的看重,不太可能会因为他而制定出什么不合理的计划。
确定了他确实对姜筱没有什么恶意,她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肯定地问道:“你的条件是什么?”
在她的眼里,他依旧是那个罪无可赦的仇人之一,他提出的方案不过是想从自己这里交换些什么,无论如何,在他没有受完应得的惩罚之前,她是不会收手的。
他本想说我没什么想要的,这不过是自己的一点赎罪罢了,但是他脑子里突然闪过母亲的面容,便出声道:“我想让你给我母亲请最好的医生治疗,还有,我想每周见她一次……”
“我会给你的母亲请最好的医学团队进行治疗,但是不可能让你们见面,你别忘了你身上还有弑父的罪名,是不可能从这里出去的。”我也不会放你出去。
“我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意思。”他冷静地道,“我只是想知道我母亲的状态如何,你可以让你的手下视频通话,我只要看上几眼就好了。”
姜嫣看了他一会儿,才淡淡出声道:“好,你的要求我答应了,希望你说的话说到做到,不然……”
他听到她终于应了,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对她后面没说完的威胁不以为意,直接保证道:“你放心,就是为了我的母亲,我也不会欺骗你。”
“最好是这样。”
两人该说的话都说完了,房里安静了一会儿,姜嫣拿起手机发了条信息,抬头没什么表情地说道:“今天暂时放过你一次。”
“……知道了。”他僵硬地应道。
第二日清晨,他守约去了姜筱的病房,陪着她度过了一个上午,直到中午哄着她吃完饭才回来,并保证如果她乖乖听话明天就还会去看她,才安抚住了正处于敏感状态的她。
他看着身上不小心被溅上的污渍,从衣柜拿了件内裤进了浴室,他将水流开到了最大,洗了近半个小时才擦着头发出来。
一出来就发现房间多出四个“不速之客”,他脚步停了下来,脸色有些难看地望向姜嫣。
“你就这么急着……折磨我?”竟然丝毫没有顾及他对筱筱的作用。
她就不怕他心生怨恨之下对姜筱下手?
“呵……”姜嫣是什么人,立马就读懂了他这话背后的意思,眼带厌恶地刺向他,“我们的交易可不包括放过你这一条。当然,如果你敢在筱筱身上动什么手脚……”
“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卑鄙。”他立马出声,“我会做完我该做的事,等筱……等她不需要我之后不会再去打扰她,但是我希望你也能遵守约定……”
“我已经将你母亲移送到国外知名医院请了最好的医疗团队,但你的信用我可不敢保证,毕竟不是第一次失信……”她想到什么,眼里的阴毒与恨意满得像要溢出来。
他默了默,知道她指的是那天晚上,自知理亏,低声妥协道:“我母亲在你手上,我不敢有什么小动作,你大可放心。”
姜嫣扫了他几眼,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转头对三个男人道:“你们可以开始工作了。”
他神情一暗,双拳紧握,低着头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人,手上的毛巾被人抽走,他闭了闭眼忍住了没有反抗。
抽走毛巾的男人诧异于他今日的乖巧,抓着他的手将他往浴室拖去,边走边低声道:“今天我们带了灌肠的工具,你最好不要再挣扎得那么厉害,我们也不想搞得太难看。”
他抿着唇没有回应,男人就当他已经默认,也不再开口说话,其余两个男人拿着器具一起进了浴室。至于姜嫣,吩咐完就出门去了姜筱的病房。
浴室。
他刚刚换上的衣物被褪下放到了一边,再次被摆成了跪趴的样子,双手撑着地面,低垂的头颅被刚刚说话的男人扯着头发抬了起来,看着眼前粗大的巨物,一股浓烈的恶心涌了上来,他忍不住挣扎了一下。
男人有些失望,看样子他虽然不怎么反抗了,但是也不会配合。男人不敢对他完全放心,给他套了器具撑开他的口腔,确保自己的老二不会被伤到后才一捅到底。
他双手死死地扣着地板,忍得额角青筋暴起,捅进喉咙里的巨物压迫着神经,他痛苦地干呕着,喉头不断收缩,舒服得男人再次涨大了一圈,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后面灌肠的人也做好了准备,橡胶制作的灌肠器被抹上润滑油插入体内,液体被不断注入体内,直到他痛苦地全身颤抖,小腹明显隆起,灌肠的男人才有些可惜地停了手,迅速为他插上肛塞。
男人将他翻过身来,在前面做着活塞运动的人也随之调整动作,钳住他的双手压着他的头跪伏在他身上继续动作。
他体内的液体由于仰躺的动作更加剧烈地压迫着肠胃,疼痛剧烈地在体内发酵,他下意识的挣扎反抗也很快便被无情地镇压。
先前灌肠的男人抬手看了看表:“等十分钟后就可以排出来了。”
他掏出两个带着啮齿的夹子,一个分给了同伴,两人趁着灌肠的空隙一左一右地玩弄起了他胸前的红豆。可怜的乳头被一次次夹住拉长再弹回,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试图减小疼痛,看上去像是在不知羞耻地迎合与邀请。
两人越发兴奋,随着清脆的咬合声不断响起,两粒红色乳头越发鲜红欲滴,红肿得犹如熟透的樱桃。
十多分钟过去,腹痛以及令人羞耻的便意越来越浓,而他身上的三个人却依旧玩得不亦说乎,丝毫不把他的痛苦放在眼里。
或者说,他们希望看到的就是他的痛苦。
直到他双腿不住地战栗,眼角不受控制地潮湿起来,鼻腔里发出模糊不清的泣音,身上的人才颇有些不尽兴地起身,粗鲁地将他提到马桶上拔了肛塞,淡黄色的液体顿时迅速喷涌而出,他低着头,额前碎发遮住眉眼,只恨不得立刻死去。
痛苦的灌肠持续了三次才停下,他却并没有一丝的放松,眼见着男人掏出一个贞操锁与两个鸡蛋大的跳蛋,眼里染上一抹恐惧。
男人将贞操锁给了同伴,拿着开了振动的跳蛋往他身后塞去,经过液体润滑开拓的肠道很轻松地将跳蛋吞入体内,震震酥麻与痒意从震动处传来,下身也起了些反应,却被另一个人用贞操锁无情地锁住。
男人继续拿着另一个跳蛋往里塞,他有些吃不消,后面紧紧地闭着,男人啪啪拍了两下他的臀部,命令道:“放松点,被强行捅开的滋味你应该不想再经历一遍吧?”
他极力忍住羞耻,却仍然没法放松,男人不再等他,直接将跳蛋用劲往里塞,紧闭的甬道再次被打开,痛得他深吸一口气,皱紧了眉头。
原本嫩红的肠肉被两个跳蛋撑得发白,肠道被迫塞入异物,不由自主地不断收缩着企图将异物排除体内,男人见状三指捅入他的后穴,将跳蛋往里推了推,最里面的跳蛋震动着擦过一个突起。
“嗯呃……”一声甜腻的呻吟声响起,他的脸上泛起一抹艳色。
“找到了……”男人停了下来,伸出被打湿的手指在他身上抹了抹。
嘚嘚嘚——
不轻不重的敲门声传来,里面的人顿住了,他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里,室内一片寂静,只听见一个年轻的女声道:“我来送午餐……”
门把转动的声音传来,他急声叫道:“等等——”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你端走,我在别的病房吃过了……”
门外的人默了一瞬,拧开门把走了进来:“……还有药。”
送饭和药的护士是之前给他打针的女人,她扫了眼房内,浴室的门关着,他躺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她放下餐盘摸了摸他的额头:“奇怪,没有发烧啊……”
“我先喂你吃药。”既然没发烧就算了,她拿起药片喂给他,给他递了杯水,见他把药片吞下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确定不用午餐了吗?”
“不用,你拿走吧。”他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护士没有在意,闻言端起餐盘往门外走去。
门被轻轻关上,他紧绷的心弦松了松,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他一把掀开被单下了床,体内的跳蛋猛地加大了震动,他腿一软,急忙扶住床沿,低头掩下眼里的耻恨。
三个男人从浴室里急色地朝他大步走来,新一轮的折磨开始了。
一个人镇压着他不许动弹,另外两个人一前一后将硬物捅入他的身后抽插起来,被开到最大频率的跳蛋被挤入更深处,他的后穴被撑到最大,额角不断痛出冷汗,他咬着牙一言不发地承受着。
男人兴奋的喘息声与少年痛苦的喘息声交织,其中夹杂着跳弹震动的嗡嗡声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以及几人动作间带出的噗呲水声,洁白的房间,其内的景象却淫靡得令人不忍直视。
直到墙上的挂钟指向三点,三个男人才停了下来,几人将他身上戴的各种道具取了下来,却将跳蛋与震动棒留在了他的体内。
“留给你的一点小礼物,好好享受。”男人拍了拍他的臀部,将按摩棒往里按了按,转身跟上同伴离开了。
躺了好一会儿,他感觉到力气逐渐恢复,立马伸手将按摩棒“啵”的一声拔了出来,拖着沉重的身体进了浴室。
体内的跳蛋依旧在小幅度地震动,他慢慢蹲下身,腹部用力将异物往外挤压,跳蛋缓慢地擦过体内的敏感点,饱经折磨的下身颤颤巍巍地抬头,在剧痛中一点点渗出几丝白浊。
他喘了几口气,一只手抓住旁边的扶手,继续用力将跳蛋往外挤。
当两颗跳蛋被排出体内,他早已累得大汗淋漓,他将跳蛋与按摩棒一起扔进了垃圾桶,再将弄脏的衣物扔进去盖在了上头,打开花洒开始清洗残破的身躯。
冰冷的水流毫无怜惜地打在千疮百孔的身躯上,火辣辣的疼痛没有得到丝毫抚慰,反被冲击的力度打得生疼。
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冷漠又粗暴地清洗起身体各处,结痂的皮肉再次破裂,出血的地方被泡得发白,他撑开红肿敏感的私处,机械地重复着抠挖的动作,仿佛一个正在不知羞耻地自慰的受虐狂。
残暴的指法差点划伤娇嫩充血的内壁,他被突然尖锐的疼痛拽回了神,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姿态猥狭的人,眼中滑过深重的厌恶,豪不收敛的粗暴力度雪上加霜,再次将后穴捣弄出血,浅淡的红裹挟着体内的白浊流出,伤口痛到极点后反而变得麻木。
关上花洒,毛巾粗糙用力地擦过皮肤,被轻轻碰一下都刺痛的两颗红豆仿佛被碾烂,他胸口痛恨地剧烈起伏,一时竟分不清楚这火辣痛楚的真正来源究竟是皮肉的刺痛,还是胸中的怒痛。
良久,被迫由自己施加的折磨才终于短暂结束。
再次拖着残破的身子躺在床上,他强撑的力气尽失,疲惫又冷然地阖上了双眼。
“不——!!”他猛地睁开眼,满头大汗地从噩梦中惊醒。
江彦深吸一口气,极力平复着过快的呼吸以及心跳,他瞧了瞧窗外的天色,重新合上了眼,他不会故意作践自己的身体,这种亲痛仇快的蠢事他绝不会做,即使他恨不得亲手剥了这副肮脏不堪的皮囊。
他一遍遍在心里强自冷静地警告着自己,麻木地强逼着大脑进入了睡眠,再一次陷入无止境的噩梦之中。
只是这次的梦主角换了一个人。
他梦到了那个晚上,他看见姜筱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独自一人满怀着欣喜和期待来到了那个小巷,他看见她紧张地走来走去,有时会突然傻笑出声,又或者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红了脸,双手轻轻拍打着红通通的脸颊,企图把脸上的燥热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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