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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说:“你给我小声点儿!”

    席之空掰开他的手,想起身又被江宴按回了椅子上。

    “小宴是吧?”堂哥处理完,坐在办公桌前朝他招招手,他拉着席之空一起过去。

    “没什么事,你同学啊——”堂哥看了眼席之空,实在是憋不住笑,把唢呐拿在手里掂了掂,又说:“肺活量不错,这玩意儿能吹响不说,还能吹一下午。”

    江宴:“……?”

    席之空抬头看一眼唢呐,又看了看江宴,难掩的怒火终于窜上来打开了他的话头:“不是,警察叔叔,那,那我家楼上那小跳蛙你们办不办啊,不能就处理我啊!”

    “小孩子家家的火气这么重!我们已经批评教育了,要不是我们到了你还拿着唢呐那么凶,你也不用来这一趟。”堂哥把唢呐还给席之空,转而对江宴说:“你这同学,楼上打鼓吵着他了,也不知道去哪借了一把唢呐,跑到管道口对着楼上吹了一下午,结果人家报警了。”

    江宴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目光落在席之空身上,他上下将人打量了一遍,半天憋出一句:“你…累不累?”

    车上。

    席之空靠在靠背上累得不想动弹,脑袋因为下午那阵耗氧过度而晕乎乎的,隐隐作痛。他看着窗外褪去的街景,怀里抱了个唢呐,看上去疲惫又可怜。

    司机把两人送到街口就走了,江宴给江雯打了个电话,然后硬是把席之空给拽到了家里去。

    刚进门席之空就钻到了他房间去,一头躺倒在床上闷在枕头里含糊地哼哼,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江宴迅速洗了个澡,出来看见那人已经快睡着,眼皮一抖一抖的睫毛跟着煽动。

    他看了眼时间,一手擦头发,一手拿遥控器把空调温度调高两度,转身进了江雯给他挤出来的小书房。

    手肘撑着下巴发了会儿呆,手里的笔转得飞快,江宴回头看了眼对面房间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席之空,整颗心突然软得像在云端滚了一圈。

    能够像现在这样陪着他——或者说是他能在自己身边,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长时间?

    三年后就是高考,就像一个仪式,一个让他一定要做出些什么抉择的仪式。

    初中时候一不留神就和他分别三年,虽然也能常见面,可他就像中了邪,只要不是朝朝暮暮,那都只能算是如隔三秋。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对席之空这种难以言表的感情,甚至来不及他细想就随着青春期的躁动愈演愈烈,有了一发不可收拾的迹象。

    席之空对他这种隐秘的情感自是一无所知,在他多次“夺人所爱”后一心一意的把他当情敌了。

    一开始还是巧合,到后来就全成了他的手段。

    写了会儿物理作业,江宴看时间差不多就去厨房把饭菜放进了微波炉。

    他设置好时间回房间叫席之空起床吃饭,抬腿在他小腿上踢了踢,他翻了个身继续睡。

    “醒醒,吃饭了。”

    他手里端了杯水,往床边走两步喝了一口,又抬腿蹭他的腰。

    席之空就跟后背长了眼睛似的,翻个身躲开了江宴的脚。

    这一躲不要紧,江宴脚上不着力,当场劈了个叉,一条腿搭在床上,一条腿半跪在地上。

    他手里的水全数洒在席之空脸上,比什么都好使,人立刻醒了。

    “卧槽!江宴你有毒啊!”他慌乱起身用手抹干眼前的水珠,眯着眼睛找了一圈好像没看到人。

    江宴这会儿才缓过来,痛得直抽气,咬牙低声道:“你他妈的才有毒吧……”

    席之空眼前终于清明了,他转身看到劈叉的江宴,皱眉说:“你表演什么杂技呢?”

    “我表演你——还不快给我拉起来你后半生幸福就命悬一线了…”后半句话他是咬紧后槽牙说的,席之空听得不真切,于是凑近问:

    “你说什么?什么命悬一线?”

    江宴朝他勾勾手,等人凑到跟前了,他缓缓说:“把哥拉起来……”

    席之空把江宴拽起来,躺在床上滚来滚去的笑了五分钟,然后头发湿漉漉的去洗了个澡。

    出来以后坐在餐桌面前他还在笑。

    “哎不是我说啊,你——你等着,我给你发个表情包,你刚刚真的,哈哈哈哈哈!”席之空边说边掏出手机点开对话框给江宴发了个表情包。

    江宴点开,对话框里一个火柴人正在劈叉,上书“我给你劈个叉吧”几个大字。

    他黑着脸锁了手机屏,怒给席之空夹了一大筷子青椒,“都给我吃了,别浪费!”

    对面的人放下筷子捧着手机笑得难以自持,连连说可惜。江宴问他可惜什么,他说可惜没拍张照。

    江宴没脾气了,在他脑门弹了一下,收拾了碗筷把人抓进书房。

    他把一张试卷拍在桌面上,开了台灯用笔圈出几道题,说:“把这几个题做了,二十分钟,多一分钟背一个单词。”

    席之空撇撇嘴小声叨叨:“小气。”

    江宴转着笔心想你还没见过我更小气的样子,看了眼时间开始计时。

    席之空写题,他就拿着花名册分学习小组,思索着该不该把孙晨轩蒋哲辉和贺星这三个傻逼划到自己组里。

    江宴想,这仨间歇性的有毛病,就喜欢拿他俩“情敌”说事儿,可毕竟他们成绩都还不错,要是分进来,那肯定对席之空学习方面有很大的帮助,但这真是分成一个组吧,这万一要是哪句话不对劲不知道他们又要作些什么孽。

    思来想去,江宴最终把这三个人拆去三个不同的组了,席之空留给他自己辅导就行,无关人等还是退下的好。

    周一一上课他就把学习小组的名单交给了陈旭聪。陈旭聪做了个微调,上课之前留了几分钟说小组的事。

    “同学们,运动会大家取得了非常好的成绩,接下来在学习中也希望大家保持干劲,保持这股势头,连创佳绩。我特意委托学习委员做了一个分组出来,从今天开始我们成立十个学习小组,每个小组六个人,一个组长一个监督员,下课了学委把名单贴出去,大家看一下。”

    席之空想都不用想,江宴肯定把他俩分一个组了,下了课他就趴在桌上睡觉。

    刚刚闭上眼睛,就听到孙晨轩就跟身后有千军万马似的,气势汹汹地冲到江宴座位上,把人按在桌子上恶狠狠地说:“江宴!你为什么把我跟蒋哲辉分成两个组了?!”

    江宴闷声道:“我看你俩总吵架,以为你俩关系不好呢。”

    “你有病啊我俩关系怎么样你不知道?!”孙晨轩怒道。

    贺星从他们身边路过,靠在席之空的椅子上问:“他俩啥关系啊宴宴?”

    宴宴这称呼江宴只从他爸妈嘴里听到过,他抓着孙晨轩的手腕抬起头来,“贺星,你叫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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