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向校医求助后被恶狠狠地肏到高潮,心机校医的诱导)(3/5)
转而用怀疑的眼神把卖了自己的傻兔子上上下下地巡视了一遍,满怀疑虑,极不信任似的开口说:“你——行吗?”
“我有足够的时间。”少年微微抿了抿嘴唇,道:“每天中午,或者下午晚饭的时候都可以,如果不行,我也能试着申请其他的时间。”
他的成绩十分优越,就算不上课也完全跟得上进度——毕竟他的进度早在之前就已经一骑绝尘地超出高中生该有的程度了。好学生往往都更能得到老师的宽容对待,少年略做斟酌,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得到相关特赦,如果实在不行,他还能拿出实实在在的成绩来,以此换取每天的治疗时间。
临安并不是会因为享乐而懈怠生活的人,他起码已经经历了两百次高考,不管是什么类型的试卷都曾触及过,许多知识都安静地堆积在他的大脑内,就像是堆满了东西的库房,如果想要使用,就只需要进去拿取,储存在里面的东西不会有丝毫损坏,只是需要人拍拍上面落的灰尘而已。
衣冠禽兽看了看皱着眉头,执意“治疗”的好学生,似乎是被他的诚意打动了,于是口风终于松动了一点儿,“………行吧。”
他皱了皱眉,脸上的表情有点儿难看,人面兽心的校医先生为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叹了口气,就好像是为了难缠的学生,付出了很大的牺牲似的。
医生说:“每天………中午过来吧,最好吃完饭再过来,我中午点外卖,下午的时候我要赶着下班回家,对了——你是不喜欢用工具?”
他问话的语气很随意,就像是在问好学生今天早上吃的什么早餐似的,对于类似话题总带着一种浓烈的羞耻感的少年停顿了一下,才僵硬地说:“………嗯。”
兔子钻进草篓里了。
南行灯这么想着,他扯过一张纸,用让人识别不出的字体在上面记录了一下,然后道:“行,知道了,进去里面趴着。”
他随意地挥了挥手,指了一下方向,也没看少年的动作,就皱着眉头在药柜里翻找起来,摆在明面上的药物里当然不会有他需要的东西,校医又拉出了暗柜,然后满意地在里面找到了润滑剂和套套。
——这本是为了某些玩得比较开的学生准备的,防止他们在存货用完之后忍不住欲望闹出人命来,在一周里,有不下十个学生来这里取过东西,不过大多数时候还是在晚上,没几个人会在白天搞这种事情。
而南行灯今天就准备搞了——还是在一大清早的时候。
他在心里哼笑了一声,想着少年在看到他挺着肉棒出现时会存在的反应,又顺手拿了两粒钙片,端着水进了本是用来给病重的虚弱学生休息的隔间。
老奸巨猾的猎人心底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觊觎的猎物吞吃入腹,表面上却依旧摆着臭脸。他把润滑剂丢给了按照嘱咐趴在床上的学生,带着点儿不情不愿的语调说:“自己扩张。”
他也不问人家到底会不会,就把钙片丢进了嘴里,然后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拖过一边的椅子,干脆利落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开始皱着眉头套弄自己的肉棒。
“???”
“!!!”
少年本来带着点儿疑惑的脸色顿时崩了。
他猛地从床上蹿了起来——以他的速度,用“蹿”这个形容词一点都不为过——少年脸色发青,神色惊疑不定,他控制不住地提高了声音,厉声质问:“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准备干你啊!
不但要干你——我还能要你心甘情愿地被我干,干完还要说一声谢谢呢。
人面兽心的校医先生在心底无声回应,表面上却懵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就像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哪里有问题一样,他甚至还满怀不耐地反问了一声:“你又怎么了?”
成年男性理所当然的模样实在是太过自然,自然到他就像是正站在道德制高点,皱着眉头忍耐着什么卑鄙小人的无理要求似的,这幅模样与他前几天不耐又漠然的模样重合起来,让少年控制不住地想起了在那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难道是他………误会了什么吗?
他对医疗相关的领域并不了解,于是连愤怒都变得没有底气,临安抿了抿嘴唇,他虽然还直视着医生带着不耐神情的眼睛,但接连而来的质问却短暂地停顿了一段时间,不过依旧气势汹汹:“为什么要脱衣服?我没听过哪个医生………会………”
他难堪地停顿了一下,很难把成年禽兽的所作所为转化为语句吐出舌尖,少年的质问没有说完,但含义却已经分外明显。
——哪里有医生,会在准备治疗自己的病人时脱掉裤子,掏出肉棒的?
这真的是治疗?
医生愣了一下,像是懵住了。但是他很快就又反应了过来,脸色一黑,整个人都被气笑了:“你觉得我准备强奸你?”
其实他之前的确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少年实在是太过诱人,他就像是让人一旦品尝就无法戒除的醇美酒液,一次性的欢愉是暴谴天物的做法。
这样的话似曾相识,与几天之前那场对话的重合度越来越高,少年的理智告诉他,自己似乎误会了什么,但本能却在无声地告诫:没有医生会对着自己的病人揉弄性器官。
可是………如果真的是他所想的那样,对方又怎么会一脸露出被吃了苍蝇似的难看神情?少年的理智和潜意识在他心底疯狂打架,他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像是某种表现内敛的默认。
校医先生几乎快被他气得哆嗦了,他露出了一个再温柔不过的阴阳怪气的笑脸,用和缓又柔软的语气开口:“这位同学,麻烦您开动一下您的小脑瓜子,回想一下您的病症和要求,身体敏感度异常需要持久的锻炼,能用来锻炼的只有我之前给您开的情趣用品呢。”
他气得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维持住自己的涵养:“您自己不愿意用辅助工具,就只能通过人体来辅助了呢。您知道我刚刚吃的是什么吗?”
“——是伟哥。”
医生的肉棒已经在药物作用的辅助下站立了起来,可观的分量让人看一眼就心里发虚,但与兴奋的性器官截然不同的是他的脸色,难看得就像是生吃了十串变态辣度的朝天椒似的,校医已经气得不想再多说什么话了,一边冷笑一边粗暴地摁下自己的肉棒往裤子里塞,在发现因为肉棒过分膨胀,裤链已经有些拉不上的时候,他终于没忍住吐出了一个字眼:“操。”
这大概是在校医被自己的素养限制着的时候,能出口的最脏的脏话了。
好冤。
太冤了。
窦娥都没他冤!
临安暗暗欣赏着校医先生堪比影帝的演技,默默在心里给他颁发了一座小金人,这种双重伪装的戏码激发了他的兴趣,少年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一丝犹豫,在发现校医是真的要甩袖子出门后,他反而像是确定了什么似的,终于松了口气。
“抱歉。”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便低声道歉,少年在确定了是自己真的误解了医生之后,便因为自己接连两次对对方产生了负面解读,而涌出来浓烈的愧疚感来。
他翻身下床,试图拉住医生的手腕,但却被校医黑着脸避开了,少年攥了攥手掌,一时之间有些词穷,他平日里待人相当冷淡,除了宁月月,其他人连想要看到他一个笑脸都很难。习惯了与旁人隔绝出一段距离的独行者,一旦到了需要人际交流能力的时候,就会深刻地发现自己在这方面的短板。
他很擅长拒绝,拒绝各种各样的对他抱有一些心思的女孩子,或者一些有心招揽他这个未来人才的男男女女。
但在十几年的成长过程中,他并没有多少对人道歉、讨人原谅的经验,和他关系好的宁月月既活泼又体贴,两个人平常根本闹不出矛盾,道歉自然也就无从谈起。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想你。”
没什么道歉经验的少年只能在校医避开他的时候挡住房门,他微微皱着眉头,几次开口,却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本能地明白,这会儿要是真的让校医出门走了,他大概就很难在短时间内获得对方的原谅——也就难展开锻炼,以此避免每次想要反抗时,都被肖长空一亲一摸就双腿发软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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