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心(H)(1/1)
飞坦扯开浴衣,性器已经高高支起,暗红色器具青筋暴起,直径是让大多数男人自卑的程度。客观上可以说一句童颜巨屌。他手指搭在自身性器上滑动一下,肉棒狰狞突起对准眼前敞开的肉穴。他的手指甲一贯剪的很短,露出长长一截甲床,飞坦自身对这样的手指甲很满意,刑讯或者杀人时能有效避免指甲嵌入血污。这样的话也没法用指甲刺破这个女人的身体了,他一脸遗憾,手指摸索着伸进去。第一次触碰到这样的地方,他细细触摸,黏腻湿滑,充满温热的液体。像手指插进别人伤口的触感。他嘴角裂开,瞳孔收缩。柔软的肉壁无力抵抗,血液疯狂涌出,散发出特殊的香甜腥气,耳边回荡敌人的惨叫。“嗯啊”飞坦停住动作。这个惨叫有点不对劲吧。这女人爽到了?他抽出手指,指尖亮晶晶的满是透明液体,没有他幻想的血腥。“啧。”他放任心中的暴戾,重新粗暴的把手指挤进去,四处勾动挤压,水液分泌的更多了,手指塞进最深处,指尖碰到了什么光滑圆润的东西。子宫口吗?还是人体组织和人工制品的区别很容易能摸出来。飞坦抽出手,不爽又有点兴味,“侠客放的吗?果然会玩。”“你就这样含着这东西来工作吗?大学者?”“难怪身上一股骚味。”飞坦声音变得有点沙哑,手指又探进去,只有指尖能摸到跳蛋表面。那就没办法了。“忍着吧。”他声音含着古怪的兴奋,你一直觉得飞坦的声音很好听,像女孩子一样圆润,但却低沉冰冷,有一种色气和杀意并存的感觉。他兴奋的时候声音更加动人。忍着什么?“啊啊啊!”你惨叫出声,眼泪疯狂流出。什么巨大无比的东西挤进你的下体,那是不可能被容纳的巨大,你会死的,一定会死的!你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能本能的惨叫着向前爬,试图从这可怕的疼痛中逃走。“别动。”他闲闲出声,“不然我把你子宫掏出来。”你一瞬间如遭雷击。难道他把手塞进去了吗。“不行的,不行的,拿出去啊!”你不敢再挣扎了,苦苦哀求试图唤醒他的良知,真的会死的。冰凉的眼泪咋在地毯上,你不经意间看到身后墙边站着的身影,顿时如同见到救星,“侠客,救救我!”“嗤。”飞坦好像冷笑了一声。“真残忍啊,飞坦。”飞坦没有说话,而是迷醉的感受着四根手指乃至一部分手掌陷进软肉里的感觉,先前的嫩红小孔被撑得大开,边缘泛着白,勉强含住半个手掌,颤颤巍巍的抖动,看上去可怜极了。再加一根手指这地方会向布一样撕裂开吧。手指拿到了跳蛋,他快速抽出手,带出来了点粉红色的肉壁。
啪嗒。跳蛋被摔倒地上。“啊,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买的!”侠客在一边道,“好羡慕飞坦,手小可真好啊,插进半个手掌也不会裂开。”“调教几天,你也能把手插进去。”飞坦冰冷的声音含着不正常兴奋。“那也太辛苦了,是不是,小弥夏。”侠客爱怜地抬起你的上半身,席地而坐,让你靠在他怀里。你劫后余生,一时说不出话,只是靠在侠客怀里微微喘息流泪。飞坦提起你的下半身,利落插进去,他静了几秒,细细感受内部的收缩蠕动。“有点松了。”他嗓音慵懒,“松一点也挺好。”如果像挤压手掌那样挤压他敏感的性器,他会感觉窒息的,虽然现在这种陌生的感觉就足够惊心动魄了,像是裹着一块丝绸,将他牢牢缠紧,温柔绞杀。“啪啪啪”一时间无人说话,房间只剩下抽插声水声不停响起,没一会儿你瞳孔扩大,尖叫着潮喷了。侠客眯了眯眼睛,该说是药效太过猛烈还是你的身体淫荡,一定的疼痛好像刺激了你的敏感度,要不然第一次操你,明明哭的那么惨,却淫荡的高潮了好几次,一直咬着肉棒不放侠客细细摸索你的脸庞,又滑到脖颈上。白皙修长的颈部惨兮兮横着一道勒痕,青青紫紫,像是蜿蜒的蛇盘踞缠绕。“我记着你收藏的电影也有类似的情节吧。”侠客压低声音。你不安的动了动,你确实收藏了这样的影片,也是叁个人,两个男演员一个年上一个年下,没想到他还记得,只不过,他现在提起这个是什么意思。“不如玩个游戏吧,我是弥夏的哥哥,飞坦是弥夏的弟弟。”说着他拉开裤子,把性器释放出来,直直顶在你脸颊上。“开什么玩笑?你想打一架吗?”飞坦用力插入,你被顶的差点从侠客膝盖上滑下去,他及时扶住你的头,不赞同的看着飞坦。“角色扮演啦。”“杀了你哦。”“乖,我们不理飞坦,来,叫哥哥。”侠客重新捧住你的脸,低声诱哄。你动了动唇,叫一声也没什么。“哥哥。”“哥哥在这里,宝宝。”侠客惊喜地摸摸你的头,接着演戏,“喜欢吃哥哥的肉棒吗?看你,馋的都流口水了。”“你更喜欢谁的肉棒?”在你看来这实在是个无聊至极的问题,不清楚这样问的意义在哪里。一般来说只要无脑吹捧发问人,顺着对方的意思说就行。可是比较对象也在这里,飞坦动作停了,把性器拔出,发出啵的声响,他手指捏住你的臀肉,力气极大,“想清楚再回答。”真实感想是你谁都不喜欢,如果非要选择一个人的话,还是侠客吧。起码他没有对你刑讯虐待的可能。你这么想可以,但不能真的就这样诚实的说出来。“两个都喜欢。”最终你选择和稀泥,两方都不得罪。“太狡猾了。”侠客面无表情叹了口气,“既然都喜欢,就不能厚此薄彼哦。”你听懂他的暗示,垂下和头发同样颜色的灰黑色长长睫毛,对着面前形状夸张的器具伸出舌头。“牙齿不要刮。”他虽然这样说,却也没有抽出来,碧绿的眸子眼底晦暗,居高临下,细细观察鲜红的器官是如何被吃进嘴巴里,险之又险擦过尖锐的牙齿,被温热内壁包裹吮吸,顶得脸颊鼓起弧度。“真是贪心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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