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盛的男人(2/5)
同时,哈吉姆抓住肖荣生的手放在自己的双腿间,让他轻轻握住,然后撩起他的内衣,在他的胸脯上不住地抓弄,不时地用手指轻轻捻着他的乳尖,接着向下从内裤腰口伸了进去,紧紧地攥着他上下移动。肖荣生这时候已经难以自控。
哈吉姆微笑着,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只有肖荣生才看得出的情绪。到了这时候,他才有机会看清哈吉姆的面容,在黝黑的皮肤下竟是一张很果敢,坚毅的脸庞,虽然上面刻满风雨侵蚀过的的痕迹,但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和这个民族特有接近于俄国人的外貌依然显得英俊、成熟。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肖荣生迷迷糊糊的好像被什么抓了一下,以为是睡在自己身旁的哈吉姆在翻身,不小心碰了自己一下,也没在意,转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大夫,快喝奶茶吧!”大嫂的催促让他回过神来,连忙端起碗来加了点糖,咕咚咕咚喝了下去以掩饰自己的失态。哈吉姆也高兴的打着手势,招呼他吃这吃那。接着又闲聊了一会,肖荣生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快夜里11点了。
肖荣生说要去方便一下,哈吉姆拿起手电陪他走出帐篷,那两条狗抬头眯起眼睛看了一眼手电的光亮,就又趴伏回到了地上。他们走到帐篷后面的一片开阔地,肖荣生拉开裤子开始释放,他总觉得哈吉姆那双棕色的眼睛在背后注视着他。
此时的哈吉姆已经开始亢奋起来,他把肖荣生的一条腿夹在自己的双腿中间,开始在他的身上缓缓蠕动,用力的在肖荣生的大腿上压迫着自己,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彼此不停的摩擦着脸颊,抚摸着对方。
他心头猛地一震,赶紧接过盘子放在桌上,边重新坐下边在心里告戒自己,那只不过是无意的碰触罢了,一定是这么多天的禁欲使自己有些胡思乱想。
不知什么原因,肖荣生的欲望也随着戛然而止。两个不是很熟悉的人没说一句话就做完了这一切。
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他伸手在那只手上轻轻摸了摸,那是一只厚实的大手,皮肤粗糙,骨节突出。难道自己刚才的判断没有错?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粗旷、豪放的哈萨克汉子竟也是肖荣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得不知所措,全身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是不是两个多月没有性的体验把自己搞得有点神经错乱啦——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那只手见没有遭到拒绝,立刻变得放肆起来,经过肖荣生的肩膀摸索到他的胸前,隔着内衣在他结实的的胸脯上不停的抓着。一个庞大的身躯随之压了过来,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他的热量。
肖荣生心里一惊,连忙把手缩了回来。此时他已睡意全消,心里在猜测,是不是他们两口子在做“好事”,调整错了位置,把自己当成了对方?这种事情在他以前的巡诊过程中也发生过。
肖荣生听他们这么一说,心想就是回到医院也要下半夜了,不如就住下,明天一早再回去,就爽快地答应了。两口子立即到上铺,给他拿来了新的被褥,哈吉姆又催着老婆去打水,生怕他改变主意走掉似的。
一直在伺候孩子的大嫂说:“大夫,天已经这么晚了,你就在这住一宿吧!孩子发高烧我还真不放心。”
哈吉姆的手隔着内裤轻轻的摩挲着他的挺起,那满是胡茬的脸贴在他的脸上,寻找着他的嘴唇。肖荣生此时已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兴奋的喘着气,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他张开嘴,迎接着哈吉姆热烈的亲吻,他们的舌头绞在一起,相互逗弄,相互吸吮。
没有多大的功夫,哈吉姆便抱紧了肖荣生,把脸深埋在肖荣生的肩胛里,加重了压迫他的力度,随着从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一声呻吟:“呜——”一切动作和声音瞬间都静止了下来,肖荣生的大腿根部被染上一片温热的液体,几股细流缓缓的顺着大腿往下淌,一直流到了床铺上。
“大哥、大嫂,不要害怕,没什么大事,就是发烧,打完针,再吃点儿药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你们放心吧!”
肖荣生想,怎么会这样呢,难道就这样结束了?但是他的理智控制了情感,强制着自己的欲火对自己说:就这样吧!如果毛手毛脚的引起人家的反感那就麻烦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天快亮时,他才又进入了梦乡
他一动不动的任凭哈吉姆摆弄,尽力不让兴奋的声音从喉咙里冲出来,只有握住哈吉姆的手还随着哈吉姆的节律不停的摆动,他惊叹于哈吉姆的巨大,惊叹于哈吉姆身前的毛发,从他身上微微散发出的味道更增加了他的兴奋。
不过他已经睡了一觉,刚才的运动又使他精神百倍,再加上自己的欲望没有得到倾泻,哪能睡得着!他一边用手涂抹着大腿上的残留物,一边回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哈吉姆也赶忙附和着说:“是呀!你就在这住一宿,明天再送你回去。再说我们这里黑夜走路也不安全,听说时常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抢人家的东西,弄不好再出点什么事儿,我可担待不起。”
他们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等心情平静下来之后,肖荣生用手抚摸着哈吉姆厚实的脊背,想和他继续温存一番,谁知哈吉姆却推开他,撑离了他的身体,然后不经意的摸了一下他有些松弛的坚挺,缓慢的离开滚烫的被窝,回到自己那里静静的躺下,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真是奇怪!
“我该走了。”他站起身来说。
回到帐篷,大嫂已经把床铺铺好,水也打好放在地上,冒着热气。哈吉姆说城市的人都爱干净,他们这些牧民可没那么多的讲究。然后把投好的毛巾递给他擦了擦脸,然后又洗了洗脚。他们把肖荣生安排在最靠里的第一个位置。其实这一阵折腾他确实也有点累了,就毫不客气的除去外衣钻进了被窝。
可是过了好长时间他也没有听到有什么异样的声音,不断传来的却是哈吉姆老婆那特有的鼾声。莫非刚才自己是在做梦?正在他感到奇怪的时候,一只手又小心翼翼的从被子外面伸了进来,抓住了他的一只胳膊。肖荣生始料未及,不知如何是好,紧张的屏住了呼吸。难道是哈吉姆?他快速的思考着,脑袋“嗡嗡”作响。
一看屋里只有他和那个生病的孩子还在铺上。他看了看表,已经快九点了!他立即起床,穿衣,来不及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只是觉得大腿根部哈吉姆留下的残渍把那里的皮肤把得紧绷绷的。他来到孩子面前,摸摸他的头,已经退烧了,脸色也恢复了正常,看来没什么问题了。
听他这么一说,两个人顿时高兴了起来,连忙笑着招呼他坐下休息,女人倒了满满一大碗酥油茶让他喝,哈吉姆端来了一大盘烤好的羊肉走到他的跟前,双手递给他。肖荣生站起身来,就在他用双手去接的时候,好像感觉哈吉姆那骨节粗大,皮肤粗糙的大手轻轻的在他的手上握了一下。
第二天,当强烈的光线穿过帐篷的缝隙照射到肖荣生的脸上时,他才慢慢的醒来。
哈吉姆将上半身伏在他的身上,双手很自然的把他抱住,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胡乱的在他的身上游走。两个多月的禁欲生活早就让肖荣生饥渴难耐,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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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那个夹杂着膻味、汗咸味和烟草味的火热的身体一掀被子钻了进来,紧紧地贴在肖荣生的身上。哈萨克男人睡觉时是不穿衣服的,这他早就知道。可如此直接的接触这发烫的身体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又打开药箱,包了点药,作为病后辅助药留给他们。当他收拾好药箱,准备出门时,大嫂走了进来,看他急匆匆的样子,便急忙拿出做好的羊肉泡馍递给他。肖荣生嘱咐了几句病后应该注意的事项,然后囫囵的吃了几口,正想着不知哈吉姆在哪的时候,他已经从外面进来,站到了他的面前。
虽然紧张的心情已经慢慢平息下来,可随之而来的便是热血沸腾,他只觉得心脏“怦、怦”的狂跳,全身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他来到这儿不久就发现这个民族的人,性的欲望好像特别旺盛,有没有外人在场对于他们来说似乎不会产生什么影响。想到这,肖荣生不由得偷偷笑了笑。为了不让他们发现自己已经醒了,也怕因此打扰了人家的兴致,他假意翻了个身,借机往里面挪了挪,以使自己尽量离他们远一点,免得尴尬,然后悄悄的把头埋在了被子里。
谁知,过了不久,睡梦中的他忽然又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人慢慢的扳正,而且自己的一只手被人拽着抓在一团热乎乎的东西上。他猛地清醒了过来,凭直觉他知道正抓着男人的那个部位。
在少数民族家中睡觉,必须习惯两点:一是客人要和主人家同睡在一起,不过是每人一套被褥,互不干扰,以主人夫妇为界线,男女各处一方;二是他们很多人的身上都有一股特别的味道,外来的人很难适应,牧民就更甚。有时一躺下去,奶汁味、羊膻味、脚臭味相互混杂在一起,一般人不容易接受。好在肖荣生经常出诊,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又加上经过这一晚的折腾,早已累了,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一躺下就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