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教你如何当一条只能跪在地上张开腿吃的贱狗/下药(1/5)
“明慧,好好照顾明媚哦。”
“放心吧哥,这已经是你叮嘱我的第一百遍了!”
听着自己二妹调侃他,温明书无奈耸肩,又弯下腰和另一个小男孩叮嘱“小方,等到要回家的时候,记得叫明慧姐送你。”
打点好一切,温明书终于一步三回头地挥手道别上了车。
雇主发来的地址是位于浪市边缘前些年才建成的度假村,连到达的公共交通都没有,温明书看着出租车上不断跳动的数字,只觉得一阵肉疼。
不过好在对方开出的工资也很客观,要不然看在这一笔往返车费的面上,温明书肯定不会答应。
一个多小时之后,温明书终于到达了度假村门口,雕刻着花鸟的三米多高铜制大门竖立像一道防御敌人的铁壁,站在面前温明书都感觉自己渺小。
温明书将他的名字报给门卫,很快大门打开,门卫颔首将他迎了进去。
度假村围绕浪市母亲河分支出来汇聚的湖泊建立,湖边绿树花草萦绕,一踏入度假村内夏日灼心的炎热就消减了许多。
这片湖在温明书小时候就被某个开发商圈起来,所以他虽然是浪市人,却还是第一次第一次来到这边。
终于到达了编号为510的度假别墅门口,看着那现代主义风格的纯白搭配原木与低调哑灰的建筑,明明和繁密的树木相映衬,透露着清新和谐,温明书却莫名觉得心有一股不安缠绕。
应该是第一次给这样的人家上课,太紧张了,温明书深呼吸努力稳住自己焦躁的心跳,让自己面上维持着大方得体,摁响了门铃。
“终于来了!”
门铃声还没有停,一个少年就语调欣喜的打开了大门,挑染着几缕紫色的头发像一只欢脱的小狗一样带着室内的凉气,一见面就把温明书扑了个满怀。
“你好……”温明书不适应这样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一时间手足无措只能干巴巴地打着招呼。
“你好呀温老师,等你好久了,我叫阎熙,要记得我的名字哦。”
阎熙笑容灿烂,耳垂耳骨上别着两个耳环,随着他说话偶尔偏头的动作反射盛夏的阳光,有些晃眼。
他说话的时候和温明书贴得很近,几乎是一低头嘴唇就能亲上温明书脸颊的距离,就在温明书微微皱眉在他察觉到不适的下一秒,叫阎熙的少年就后退一步松开了怀抱。
“温老师,快进去吧,大家都在等你。”
“好。”温明书颔首,只当阎熙是自来熟不懂得社交距离的小孩,没有把刚刚的事情放在心上。
他被领着进了室内,很快穿过一条会客长廊,见到了另外两位坐在落地窗边的少年。
看上去稍年长一些的少年低头品茶,抬起眼皮见到温明书面色没有一丝的起伏,用手随意指了指对面的位置示意温明书坐下。
温明书记得,自己去校长办公室的时候,校长也是在这样不进行任何客套的寒暄与言语的指示,用最简洁的行为下达指令。
这是一些长期处在管理层会染上的习惯,可是这样的行为放在眼前这样一位年龄也不过十七八的少年身上,居然没有小孩子穿大人西装装成熟的违和。
仅仅是下意识的,温明书就接受到了他无声的指示,规矩地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这几位少年气质外貌各有不同,年龄也很接近,大概是三兄弟,温明书默默在心里猜测。
少年们都不说话,温明书不免有些局促,他已将习惯了和各种家长小孩打交道,可是今天在这样他重来没有接触过的环境下总觉得一阵压力施加在他身上,让他身体肌肉都随时处在紧绷的状态。
特别是当他注意到了另外一位估计应为长期在室外运动,有着健康小麦色皮肤的少年,那直白赤裸到已经像审视一般把他从头到脚打量的目光,这种紧张感更是强烈。
“请问”温明书挂着标准的职业微笑,准备先开口打断目前有些诡异的气氛。
“温老师,喝茶。”阎熙又像一只欢快的小狗跑了过来,端着一杯散发热气的红茶递到了温明书的手心里。
“好的,谢谢。”温明书浅笑道谢,想把茶先放一放却被阎熙摁住了手腕。
少年明亮的狗狗眼低垂,语气夹杂着失落“我亲手泡的,温老师真的不尝尝嘛?”
这幅神态,让温明书一下想到了自己的妹妹们,语气夹杂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带着无奈的宠溺“好,我尝尝。”捧着茶杯低头品了一两口称赞“嗯,确实不错,我不懂茶也能品出其中的醇厚,阎熙手艺很好哦。”
他这一笑,少年们才发现,温明书笑起来嘴角有一个浅浅的酒窝,让他面相上的苦一下得到了缓和。
“嘻嘻”阎熙笑眯眯地从他袖口宽大到几乎遮住他整只手的袖子里扯出一本书递给温明书“温老师,这是你说要的教材。”
根据教材版本的不同,教授的侧重点也不一样,因此在来之前温明书就提出了这个要求,好置顶后续的方案。
“这……”看着上面密密麻麻地英文,温明书面露尴尬“我没见过这版教材,不确定我能否教好……”
“没关系呀,温老师没办法教我们,但我们可以教温老师。”
“我?”温明书哑然失笑“你们教我什么?”
“我们可以教你如何当一条狗。”
什么……?温明书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小麦色肌肤的少年“狗?”
“一条只能跪在地上,张开腿吃鸡巴叫床的贱狗…”
小麦色皮肤的少年起身,高大壮硕的身躯像山一样倒过来,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温明书心脏上,他撑着桌面想要站起来,却突然发现浑身发虚的颤抖使不上任何的力气。
这是怎么回事!?
“温老师”阎熙从后面按住了他的肩膀,那双含着笑意的眼此时只能让温明书感觉到通体的寒冷“不要喝陌生人的饮料这样的道理,温老师居然也不知道吗?”
“阎?哥,把他抱起来。”
身体变得酸软,一股难以忽视的燥热在他小腹冲撞,大脑变得混沌整个人像提线木偶一样被阎?抱在了怀里。
“现在是见证奇迹的时间。”阎熙拿出一把锋利的剪刀,故意开开合合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咔嚓咔嚓,抓住了温明书的脚腕。
冰凉的剪刀贴着皮肤,温明书抖着发白的唇奋力挣扎,却只能滑稽地扭动,眼看着自己那条洗褪色的牛仔裤被剪开,露出他匀称紧实的腿部。
“嗯”他一闷哼,身后另一双手就兴奋地上来粗暴地扯开他的衬衫,断落的扣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他无力地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被这两个小自己十岁左右的少年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阎?一双大手在他臀肉哪里用力揉捏,催促阎熙快点。
“不不”剪刀贴住了温明书的胯部的一瞬间他压抑的叫声更加凄惨,抖着睫毛泪簌簌落了下来哀求。
咔嚓一声,随着身上最后一缕布料落下,挣扎的温明书一下就不动了。
两个少年兴奋地掰开他的腿去看,透过两个人的头发,温明书看见那个成熟的少年坐在中间看着他,就像拉开帷幕,观坐在剧院前排正中心的贵宾。
他依旧和温明书第一眼见的那样像被设定程序没有任何表情波动的机器,身体前倾,捏住茶杯紧紧盯着他的女穴。
身体烧灼着发烫,下腹发胀好像有千百字蚂蚁在撕咬般发痒,大脑变得混沌,张嘴吐出一口湿热的吐息,温明书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
“是自己剃了吗,啊?一点毛都没有手感还挺好。”阎?吹了口哨声,像把玩什么玩具一样把温明书的阴茎捏在手心里揉搓。
掌心坚硬的茧子蹭过龟头,温明书闷哼着一根清秀的阴茎高高竖起情动地吐着腺液,沾了阎?一手。
“真的有逼欸。”那一口女穴白馒头似的两瓣阴唇贴在一起,阎熙伸出两根手指撑开,内阴还是淡粉色阴蒂尿道阴道一应俱全,在药的催情下蠕动收缩。
“嗯啊”指甲稍微剐蹭一下雌穴就剧烈颤抖,温明书闭着眼不受控制的溢出短促地呻吟。
“操,这骚货叫得那么娇。”阎?咬着牙忍不住低头骂了一声。
他倒是从来没见得自己对男人有多少兴趣,要不是实在无聊想找点乐子,对这种半男不女的双性更是没有想法。
可是这个也二十六七岁的男人一哼哼,在他身上欲拒还迎地扭几下,他老二就硬得发痛。
他都要怀疑阎老三是不是也给他下药了,看着那和男人阴茎搭配在一起的女穴居然不觉得恶心,还砸吧出几分可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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