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白月光说想视频没办法只好满足他(2/5)

    不论是闭着眼睛抬胯耸挺的样子,还是一边流汗一边喘气的模样,在何陈看来都正常无比。

    不是……怎么回事……

    何陈看着他收拾,眼珠一转,冷不丁说道:“男人射精的时候,总会幻想一些东西,瞿硚,你刚才在想些什么?”

    代驾司机手法娴熟地打了个弯,“还能往哪开,当然是往你家开,xx小区是吧,我认得。”

    小剧组的一帮同事说要一起聚个餐,瞿硚自然也去了。

    “你别这样,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瞿硚只能拿被子遮挡。

    这会儿瞿硚的脑子有点糊,顺口说道:“聚餐的地方挺偏的,展鸣的房子不在那儿,你怎么会在附近夜跑?”

    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耳熟。

    何陈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让这个男人从自己眼前溜走,他要是什么都做不成,不是白来了吗?

    何陈笑道:“展鸣的房子确实不在那儿,我的房子却在的。你们聚餐也不喊我,怎么,都不把我这个老板当回事了?”

    瞿硚将何陈的手拿开,起身打算去卫生间,何陈却拦住他,把他推回了床上。

    瞿硚太想知道这个人的长相了。

    落败的beta握紧拳头,那副狡猾的唇舌竟开始有模有样地吮舔起他的男根来,湿软的舌头安抚着方才啮咬之处。

    不得不说,很舒服。诚然何陈的口技很一般,但对于初次体验口交的瞿硚来说已经绰绰有余。

    刚才的那一切,不过是幻觉。

    “那就好。”瞿硚稍稍安心些。

    又是为了展鸣,瞿硚烧灼的下腹冷却下来,回想着展鸣做这种事的蛛丝马迹,真的有过?

    何陈却翻上去压住他双腿,阻止他挡住。

    他隔着单薄的裤料握住了那两颗睾丸,盘了两下就迫不及待地去抚弄那根阴茎,刻意用掌面搓动,感受着那根物件慢慢变大发硬。

    瞿硚呆滞了几秒,心有悸悸地看向何陈,“我刚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阴茎被快速地裹进口腔中,那张粉红的嘴一下子含进去半根,上颚和舌面嘬紧了茎身,那颗龟头则被夹在靠近舌根的地方,拥挤而窒闷。

    入秋了,夜里风还挺冷,瞿硚在风里站久了,醉意终于姗姗来迟。

    何陈的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一下:“那你可真是正直。”

    两人的手很好笑地叠在生殖器上,何陈能清晰地感受到裤下阴茎的热量,那根庞然大物已经苏醒了,粗硕的柱状体横在胯骨之上,绵软的布料恰好能勾勒出它怵人的形状。

    瞿硚突然清醒过来,眼睛落在自己的裆部,地板上一大滩稠浓的液体,自己的手也是湿淋淋的。

    “要是不嫌弃,就在我家住一晚吧,有单独的房间,被子都是新的。”

    吃到最后,大多都醉了,反倒是瞿硚,给自己灌了半天酒愣是清醒得很,越想醉却越醉不了。便帮忙喊车喊代驾,把醉酒的同事一个个送回家。

    --

    瞿硚有点理解不能。

    到了家,瞿硚遇到了难题,何陈该怎么回去?虽然他没搞懂何陈为什么要充当代驾的角色,但好歹是被人安安稳稳送回来了,就这样把人打发走似乎很没眼力见。

    但何陈到底是埋入肉口内,小半段茎柱更是直接擦过腭垂体闯进了食道,严丝合缝地堵住这娇嫩的肉管。

    一圈酒下来,就有人忍不住聊起八卦,说起了自家老板和那个处了十来年的青梅竹马的事。

    何陈有一瞬紧张,很快就从容得像个惯犯一样,歪头朝瞿硚一笑:“展鸣无意间说过,他会趁你睡觉的时候抚摸你,所以我想试试,可惜你醒了。”

    “哦,对。”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解决。”瞿硚很果断地拒绝了他。

    “奇怪的举动?”何陈做出迷惑的模样,“哪样算奇怪,在我看来都很正常。”

    “求什么婚,以讹传讹的消息不要信,他就是给我过生日而已,形式弄得夸张了些。”

    何陈胆子很大,完全不怕被发现,要是真被发现了,就一律推到要给展鸣治病的问题身上。

    “我怎么听说老板拒绝了,也没见他把鸽子蛋戴手上。”

    在他的意识里,已经默认何陈和展鸣同居了。

    手接着往腿根处抚摸,越接近生殖器部位越是炙热,那处正蛰伏着一条魔龙,何陈想要唤醒它。

    “上周,老板被求婚了,求婚戒指鸽子蛋那么大,啧啧,羡慕死人。”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这根蛮悍的柱体,目光在每一根青筋上逡巡,宛若张牙舞爪的盘龙,太具有侵犯性。

    搞不懂自己忧愁个什么劲,一个替身而已,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展鸣和何陈本来就该在一起的,家世相当,性别相符,说得没错,就是天生一对。

    “你干什么?”

    瞿硚记得接单的明明是个姓黄的师傅,怎么就成了何陈了?

    何陈说:“我在附近夜跑,刚好碰到了你的车,就让那位黄师傅回去了,给了他一些酬劳。”

    夜跑是幌子,何陈根本没做这事,他就是有意踩点送瞿硚回家的。两人的进展太慢了,他需要主动制造一些偶遇。

    何陈瞥了眼后视镜,镜子里的瞿硚正看着窗外发愣,一些或红或绿的街边灯光透过车玻璃撒到他脸上,他的神情始终没什么变化。

    瞿硚的房门没有反锁,一推就进去了。何陈摸黑走进,像个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坐在瞿硚床沿。

    “师傅你怎么没叫醒我,这是往哪开啊?”

    瞿硚:?

    安静了一会儿后,瞿硚忽然转过来,眼神与何陈在后视镜里对上,跳开展鸣的话题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住址?”

    他的手伸进黑暗中,一把拉起这人的上半身,oga的面容顿时出现在光线里。

    何陈早就想尝尝这根阴茎的滋味了,如此粗壮坚挺,简直能轻而易举把他的咽喉贯穿。

    何陈的两片唇瓣被挤压在阴茎底端的胯肌上,与耻毛碰撞在一起,他的眼泪当即涌了出来,不争气地落在小腹上。

    “管他拒没拒绝呢,迟早的事,咱们就等着喝喜酒吧。毕竟他俩匹配度很高,天生一对,谁都拆不散。”

    瞿硚一个头两个大,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会把没见过几次面的何陈当作意淫对象,简直疯癫了。

    相比之下,阴茎的主人显得十分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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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还没完,瞿硚的手指嵌入他的发丝,将何陈的头揪起来,后者稍稍有喘息的工夫,就又被按着往阴茎底部撞。一上一下,持续不断,可怜的食道被反复鞭挞,因难捱而溢出的眼泪像雨滴子一般乱洒。

    瞿硚想将他推开,何陈的牙齿略微一咬,痛感就阻拦了瞿硚的动作。

    既胀又闷,何陈高估了自己的承认能力,这件性器简直要了他半条命。

    竟是何陈!

    “已经硬成这样了,干脆解决了再睡吧。”何陈提议道。

    他的手从被子里探进去,贴着热烘烘的被褥触到了瞿硚结实的大腿,腿被睡裤包裹着,指腹就隔着料子轻轻揉捏,瞿硚若有所感,蹬了下被子。

    瞿硚捏了捏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些,“没有不当回事,是不想打扰你和展总的二人时光。他近来好些了吧,听说都向你求婚了。”

    他尝试着吞入大半根,龟头已经抵到了软腭处,再进一步,就能捅进食道里。

    忽而一只手扣住了何陈作祟的手腕,瞿硚的眼睛在黑暗里亮起来,极为震惊地看向何陈:

    何陈坐在对面,结束了手机拍摄,满意地说道:“果然是需要一些言语刺激,你射了好多。”

    瞿硚默不作声听着,看着杯子里明晃晃的酒液,仰头灌了进去。

    血气方刚的男人不就是这副样子吗?

    聚餐聚的都是人情世故,瞿硚不会不懂。

    手指摸上肉棍,指尖感受着足以让血液侵蚀的热烫,何陈觉得自己骤然沸腾了,心脏以惊人的速度在跳动,瞿硚简直在散发着强悍的alpha信息素,虽然他仅仅是个beta。

    何陈另一只手直接拉开了被子,窗帘遮住了一半月光,剩下的一半刚好洒向瞿硚的下半身。

    “我什么都没想,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说的那样。”他嘴硬说道。

    “我要给你口交,我想吸你的鸡巴。”何陈急迫道。

    何陈没什么耐心,勾着裤子边沿快速往下剥,几乎是用蛮力扯下来的,性器很有活力地弹跳出来,茎柱十分挺拔,在月色下张扬地竖着。

    他也给自己找了代驾,接单的人却迟迟没来,他索性坐进车里,打算小眯一会儿。

    “是我吵醒你的,就让我帮你吧。”

    长相标致的oga眼角一弯,如魔魅一般幽幽说了句:“瞿硚,你射了。”

    口舌的柔软不断地瓦解着他的意志,瞿硚放弃了,阴茎被这样侍奉,他真的拒绝不了。

    瞿硚让何陈自便,他的头实在晕乎,没精力安排,简单的洗漱之后就倒头睡去。

    “真好啊,展氏集团最年轻的当家,等了老板好多年了吧,两人总算修成正果了。”

    何陈求之不得,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

    肯定是何陈那段露骨言语诱导了他,赶紧忘掉,通通忘掉。

    谁想这一眯就眯过了头,醒过来时车子已经开到半路了。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何陈道,“我现在所做的正是展鸣内心渴望却没有做过的。”

    “简历上不都写着吗?”

    瞿硚凑到前头一看,惊了一下,“何老板,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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