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白月光被T喷了爽到灵魂出窍(3/8)

    何陈默了一会儿,忽而道:“我懂了,你状态不好是因为我太公事公办了,展鸣和你视频性爱的时候,一定会说些甜言蜜语。”

    他略一思忖,淫骚的溢美之词就脱口而出。

    “瞿硚,你知道你的鸡巴很大吗,beta很少有这么大的尺寸。很多男性oga就喜欢这种大鸡巴,因为他们的生殖道比女性长,阴茎太普通的话,是无法让他们获得快感的。”

    “而你这样的,能让他们爽到哭。”

    “你有插过oga的阴道吗,非常窄,又湿又热,内壁黏膜是艳粉色的,看着娇嫩,弹性却极大,粗壮的鸡巴一旦刺破狭小的阴道口,里边凸起的肉籽就会缠住它,像无数条小舌,又嘬又舔,使出浑身解数榨取它。”

    瞿硚的后背渗出一层薄汗,何陈这人,到底在说什么啊。这些赤裸裸的淫言秽语,简直是在强行喂瞿硚吃春药。

    他的脑海里竟因这些言语浮现出淫乱的画面来,仿佛面前有一口粉嫩多汁的穴,狭窄的阴道口正蠕动着,手指大小的肉口时开时阖,几缕清透的液体从粉肉间淌出来,悬挂在会阴处,形成道道熠熠银丝。

    这样一口淫穴,任谁见了,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瞿硚不由自主往前一挺,硕大的肉棒撬开小肉口,娇羞的软肉被瞬间挤成一个圆,穴内的火热顷刻传递到阴茎上,叫瞿硚觉得销魂极了。

    他再一猛耸,阴穴被完全扩开,无数鲜嫩的肉籽依附着肉柱,真如灵巧的小嘴般,吮着茎柱。

    瞿硚已经沦陷进这虚妄的幻想中,不停地耸胯冲撞,在这舒适的宛若海绵般的甬道里深入浅出,反反复复地磨,似乎要将这些肉籽全部磨到爆浆才罢休。

    暗沉沉的幻想空间里,全是他急促的喘息声,粗沉且炙热,昭示着他庞大的欲望。

    可这阴穴的主人却隐没在黑暗里,看不清面容,也觉察不出气息。

    是谁,谁把屄穴打开了让我肏?

    瞿硚太想知道这个人的长相了。

    他的手伸进黑暗中,一把拉起这人的上半身,oga的面容顿时出现在光线里。

    竟是何陈!

    不是……怎么回事……

    长相标致的oga眼角一弯,如魔魅一般幽幽说了句:“瞿硚,你射了。”

    瞿硚突然清醒过来,眼睛落在自己的裆部,地板上一大滩稠浓的液体,自己的手也是湿淋淋的。

    刚才的那一切,不过是幻觉。

    何陈坐在对面,结束了手机拍摄,满意地说道:“果然是需要一些言语刺激,你射了好多。”

    瞿硚呆滞了几秒,心有悸悸地看向何陈,“我刚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奇怪的举动?”何陈做出迷惑的模样,“哪样算奇怪,在我看来都很正常。”

    不论是闭着眼睛抬胯耸挺的样子,还是一边流汗一边喘气的模样,在何陈看来都正常无比。

    血气方刚的男人不就是这副样子吗?

    “那就好。”瞿硚稍稍安心些。

    何陈看着他收拾,眼珠一转,冷不丁说道:“男人射精的时候,总会幻想一些东西,瞿硚,你刚才在想些什么?”

    瞿硚一个头两个大,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会把没见过几次面的何陈当作意淫对象,简直疯癫了。

    肯定是何陈那段露骨言语诱导了他,赶紧忘掉,通通忘掉。

    “我什么都没想,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说的那样。”他嘴硬说道。

    何陈的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一下:“那你可真是正直。”

    --

    小剧组的一帮同事说要一起聚个餐,瞿硚自然也去了。

    聚餐聚的都是人情世故,瞿硚不会不懂。

    一圈酒下来,就有人忍不住聊起八卦,说起了自家老板和那个处了十来年的青梅竹马的事。

    “上周,老板被求婚了,求婚戒指鸽子蛋那么大,啧啧,羡慕死人。”

    “真好啊,展氏集团最年轻的当家,等了老板好多年了吧,两人总算修成正果了。”

    “我怎么听说老板拒绝了,也没见他把鸽子蛋戴手上。”

    “管他拒没拒绝呢,迟早的事,咱们就等着喝喜酒吧。毕竟他俩匹配度很高,天生一对,谁都拆不散。”

    瞿硚默不作声听着,看着杯子里明晃晃的酒液,仰头灌了进去。

    搞不懂自己忧愁个什么劲,一个替身而已,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展鸣和何陈本来就该在一起的,家世相当,性别相符,说得没错,就是天生一对。

    吃到最后,大多都醉了,反倒是瞿硚,给自己灌了半天酒愣是清醒得很,越想醉却越醉不了。便帮忙喊车喊代驾,把醉酒的同事一个个送回家。

    入秋了,夜里风还挺冷,瞿硚在风里站久了,醉意终于姗姗来迟。

    他也给自己找了代驾,接单的人却迟迟没来,他索性坐进车里,打算小眯一会儿。

    谁想这一眯就眯过了头,醒过来时车子已经开到半路了。

    “师傅你怎么没叫醒我,这是往哪开啊?”

    代驾司机手法娴熟地打了个弯,“还能往哪开,当然是往你家开,xx小区是吧,我认得。”

    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耳熟。

    瞿硚凑到前头一看,惊了一下,“何老板,怎么是你?”

    瞿硚记得接单的明明是个姓黄的师傅,怎么就成了何陈了?

    何陈说:“我在附近夜跑,刚好碰到了你的车,就让那位黄师傅回去了,给了他一些酬劳。”

    这会儿瞿硚的脑子有点糊,顺口说道:“聚餐的地方挺偏的,展鸣的房子不在那儿,你怎么会在附近夜跑?”

    在他的意识里,已经默认何陈和展鸣同居了。

    何陈笑道:“展鸣的房子确实不在那儿,我的房子却在的。你们聚餐也不喊我,怎么,都不把我这个老板当回事了?”

    瞿硚捏了捏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些,“没有不当回事,是不想打扰你和展总的二人时光。他近来好些了吧,听说都向你求婚了。”

    “求什么婚,以讹传讹的消息不要信,他就是给我过生日而已,形式弄得夸张了些。”

    何陈瞥了眼后视镜,镜子里的瞿硚正看着窗外发愣,一些或红或绿的街边灯光透过车玻璃撒到他脸上,他的神情始终没什么变化。

    安静了一会儿后,瞿硚忽然转过来,眼神与何陈在后视镜里对上,跳开展鸣的话题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住址?”

    “简历上不都写着吗?”

    “哦,对。”

    到了家,瞿硚遇到了难题,何陈该怎么回去?虽然他没搞懂何陈为什么要充当代驾的角色,但好歹是被人安安稳稳送回来了,就这样把人打发走似乎很没眼力见。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