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金主被压着指J嘴硬但加倍(1/5)

    “区区一个beta,我是看得起你才想和你做,我就不信在我之前你没被别人碰过。”

    “想上我,你是什么东西你也敢?”

    展鸣显然恼羞成怒了,身为高高在上的alpha,可从来没被人以这种姿态制伏。

    刺耳的言语宛若一根根尖针扎在瞿硚心口,他以为他们可以好聚好散的,看来是自己太想当然了。

    “展总原来是这么看待我的吗?”

    瞿硚苦笑,“展总是不是觉得,beta就是唯唯诺诺,任打任骂,绝不会还手的那类人?那你想错了,beta也是有脾气的,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何况我是活生生的人。”

    展鸣的肩膀微微一抖,“你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把刚才的话付诸于行动。”

    原本瞿硚并不想对展鸣做什么,那句“可以试试被我插入”也只是气话,却得到了男人更为恶劣的贬低。

    大概是自己以往的脾性太顺服了,才会让展鸣觉得,自己是那种说往东就不敢往西的类型。

    这会儿瞿硚要是不做点什么,似乎都对不起这几句侮辱。

    他快速扯下男人的皮质腰带,捆住了那双手,高档的西装裤被褪到膝弯,男人一对紧实的臀部裸露出来,小麦色,锻炼得很匀称,肌肉线条流畅饱满。

    这样一对臀,如果在oga身上耸动,将会非常性感。

    展鸣被死死压制住,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一系列操作让男人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几乎怒吼:“瞿硚,你要是真敢做,我给你的一切都会原封不动地拿回来。”

    瞿硚的动作稍有迟疑,简单的权衡之后,他很明确地对展鸣说了两个字:“我敢。”

    手指在自己口腔里沾了些唾液,另一手掰开臀瓣,显出淡粉色的紧致蕊芯,层次分明的褶纹聚拢在一起,闭合得很紧。

    一根手指顶住蕊心,往里推入,男人极度排斥,穴肉死死缩着。

    “瞿硚,你他妈……唔!”

    手指并没有给男人留什么情面,霸道地冲开穴肉的阻拦,直接刺入两段指节。

    四周的肠肉紧张而激烈地蠕动着,拒绝着这件异物的进犯,瞿硚感受着里面起伏的肉纹,转动着手指,一两分钟就摸到了一块稍硬的区域,离肛穴入口并不远。

    “找到了。”他轻声念着,同时指尖往那硬处一按,身下的男人骤然发抖,喉咙里发出一阵急促的呜鸣。

    肛穴内热得烫手,瞿硚找对了位置,就开始持续按压。展鸣用各种恶毒的词语谩骂、诅咒,瞿硚在他口中成了畜生、混蛋、极度肮脏卑贱的人。

    瞿硚不还嘴,任他骂,手指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含糊,越是咒骂,越是重重地按。

    男人的阴茎慢慢膨胀起来,抵在被单上,两颗睾丸鼓得宛如实心的卵石。

    “唔……嗯……妈的,瞿硚,你别……哈……”

    咒骂逐渐被一些语气词取代,就像娇喘,像呻吟,但展鸣很克制,溢出少许就很快闭紧了嘴,嘴唇抿在一起,咬肌凸鼓。

    他紧绷的身体忽地卸了力,沉沉地嵌在被子里。两只踢动的脚也放弃了抵抗,像被抽了骨头般垂在床沿。臀腚同时放松下来,僵硬的肌肉变得酥软,颇有弹性。

    就连那口又紧又勒的穴,也变得松弛滑腻,柔软地套着指节,没了脾气似的。

    就好像彻底接受了这种局面,反抗不行就只能享受。

    男人那根阴茎已经胀到深红色,它应该极度需要被爱抚,但男人生生忍着,为了他那高傲的自尊。

    瞿硚松开臀肉,从两腿间撩起了那根阴茎,往后摆弄,埋入被褥里的龟头也被提起来。

    “艹,别碰!”

    展鸣开口的瞬间,唾液从嘴角漏出来,挂在他充血微肿的嘴唇上,透着几分淫态。

    瞿硚这才发现,被褥上已经有一滩不大不小的水渍,龟头的铃口处,正在冒着透明的水液。他将阴茎这么一拨一摆,那水液就洒出来,雨滴子似的。

    “展总不是挺舒服的吗,前列腺液都漏出来了。”

    展鸣的面色因羞恼而发红,眼周也晕染着犹如哭泣般的淡粉,嘴上依旧不饶人:“瞿硚,你会因此付出代价的。”

    瞿硚没有回应什么,他把勃发的阴茎握住,一手刺激前列腺,一手搓撸粗实的茎柱。

    展鸣不想自己再发出可耻的声音,索性咬住了被子,堵住自己的嘴。瞿硚对于他生殖器的敏感点简直了若指掌,不可否认,展鸣的大脑正在汹涌地分泌多巴胺,他很舒服,瞿硚掌心的每一寸薄茧都让他的阴茎快感加倍。

    更何况前列腺被不断挤压,他再怎么忍耐也无法阻止精液的喷薄,那些热烫而浑浊的液体完全不受他控制地喷射出来,溅在簇新的被子上。

    眼前皆是五光十色的幻像,耳朵里是一阵嗡鸣,展鸣感觉自己在一朵云彩上忽上忽下地飘着,回神过来时,瞿硚已经解开他手腕上的皮带,并且重新穿回了裤子上。

    舒爽冷却后,怒意成倍叠加,展鸣不由分说朝瞿硚脸上抡了一拳,他不能忍受被一个beta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他是alpha,必须是上位者。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将是他人生中的污点。

    污点,就必须抹去。

    “瞿硚,真有本事,等着被封杀吧。”

    展鸣夺门而出,他该让瞿硚知道,没有自己这个金主,对方哪哪都走不通,屁都不是。

    纵观瞿硚的职业生涯,在遇到展鸣前,确实平平无奇毫无水花。

    不是没人愿意捧他,只是他也有自己的傲气,看不顺眼的,一概拒绝了,所以出道多年依旧像个新人,连部像样的代表作都没有。

    展鸣是他见过的鲜有的身份清白、风评优秀的企业家,瞿硚答应做替身,也有这层原因。

    瞿硚很感谢展鸣,这三年里圆了他朝思暮想的主角梦。

    但展鸣毫无根据地贬低他,践踏他的尊严,是瞿硚无法接受的。

    被包养就低人一等吗?在这段关系里,他们是合约上的甲方、乙方,展鸣为瞿硚提供了机遇,瞿硚也为展氏娱乐业务带来了不可小觑的收益。

    他们是平等的,瞿硚始终这么认为。

    展鸣显然不这样想,尽管他前期表现得十分温文儒雅,最后关头还是暴露了对瞿硚身份的蔑视。

    在上位者眼里,戏子就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罢了。

    这事过后三个月,瞿硚毫不意外没有接到任何一个工作邀约,他的经纪人和助理凭空消失了,认识的几个圈内朋友都将他的联系方式拉入了黑名单。

    正如展鸣所说,他被封杀了,被抛弃了。

    至于合约上的补偿,也被没收。

    好在,瞿硚这几年拍戏存了不少钱,也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小宅,外加一辆普通品牌的小轿车,就算年没工作,靠着老本也能苟一苟。

    瞿硚当然不会就这么苟着,没有大剧组的演戏邀约,他就去投小剧组,像刚出道时那样,主动联系,勤快地投简历,压低自己的片酬。

    总算有个低成本的网剧剧组联系了他,让他当天下午就去面试,顺便见见大老板,说大老板本人很中意他。

    大老板?

    瞿硚带着满肚子疑惑去了面试地点,一块小地方,没人把他当大明星,填了资料就排队等叫人,有人喊了他的名字,递给他一段剧本,给了他一些时间准备。时间到,上台演。

    演完,导演组赞赏地点了点头,相互给了个眼神,就把还没理清头绪的瞿硚领到另外的房间去了。

    嘈杂的人声被瞬间屏蔽,房间其实是一间小型监控室,格子状拼接的屏幕前坐着个身着休闲服的年轻人。

    年轻人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杯连锁咖啡店的饮品,嘴里轻轻哼着小调,很悠闲。

    听到关门声,年轻人转过头来,对着瞿硚礼貌性一笑。

    “坐吧。”

    看到那张脸的那刻,瞿硚有了转身就走的冲动,与自己极其相似的眉眼,是展鸣家中合照里的那副面庞。

    自己日日夜夜扮演的对象就在眼前,这个人是何陈。

    “别那么拘谨,我没有恶意。”

    何陈的工作椅往瞿硚的方向一滑,万向轮轱辘滚过来,取了一次性纸杯,从罐子里捏了一小撮茶叶,在自助饮水机上接了杯水,递到瞿硚面前。

    “地方简陋,没什么好招待的,你别介意。”

    瞿硚看了眼杯中正被泡发的茶叶,将杯子搁到了茶几……呃……茶几上实在乱得够呛,堆满了各种零食。瞿硚好不容易扫到一块巴掌大的干净区域,才把杯子放了上去。

    他脑子里回忆起展鸣说过的话:

    “何陈有洁癖,很爱干净。”

    “何陈很注重健康,不会吃垃圾食品。”

    和眼前这个,是同一个人吗?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何陈开门见山地说着,他的语气很轻松,丝毫没有咄咄逼人的姿态,就像在跟一位许久未见的友人唠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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