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咬了留印子了”(2/8)
但现在皇帝活着一天,这种事就不可能发生。
“顺便给父皇母后送点。”
在场的都是人精,哪里不明白皇后话里的意思,尴尬的应和,心里想着回去一定要跟家里人好好说说,不然到时候失言,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深秋,傅云开在屋子里喝药,旁边的桌子上摆着明黄色的卷轴,是帝王让太监总管私下送过来,虽然还没打开,但已经能大概猜到是什么。
拒绝的话被傅云开两声咳嗽吓回去,学着他那样往逼里塞进一根手指,粗手指弯曲带着细手指一起快速进出,一起揉搓敏感的软肉。
她嘟嘟囔囔不情不愿的和傅云开进入森林,一起骑着马溜溜达达的闲逛,压根不把皇帝定的目标当回事。
不过中间出现了一点意外——秦可念爱上傅云开。
然后抱着她,自己作为垫背的从悬崖一跃而下。
变故就发生在一瞬,一支利箭破空而来对着秦可念的肩膀,傅云开反应迅速用胳膊挡了一下,整个小臂都被利箭贯穿,鲜血瞬间染红骑装,回头就见七八个蒙面刺客朝二人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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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傅云开身体的好转,审问也渐渐接近尾声,只剩下回朝后该赏赏,该罚罚。
揪着傅云开的衣服缓慢的扭腰,鸡巴太粗太大,龟头够硬,哪怕只是软绵绵的磨蹭都让秦可念爽的要命。
就这样撑了三天,终于等来救援。期间傅云开断断续续醒来过几次,每次醒来秦可念都催着他吃东西,求他别睡,别死,别留她一个人傅云开想给她擦眼泪,却手都举不起来。
说完又亲了亲秦可念,这次的吻并不像以前那样甜蜜,而是充满铁锈和咸腥味,透着孤注一掷的绝望。
秦可念握着鸡巴对准穴口,几乎没怎么犹豫,直接往下坐,把整根鸡巴吞进去,两人同时叫出声,
傅云开把秦可念挡在身后,听到这话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伸手指抹了抹她的嘴唇,血把嘴唇染的跟胭脂一样红,笑着说:“小殿下要长命百岁。”
“只要女的,男的就地格杀。”刺客首领冷声下令。
太子逼宫虽然已经接近尾声,为防止在路上出什么意外,直接在狩猎场开审:都有谁参与,参与多少,没参与的对此事知不知情,知道多少。
秦可念抱着一只雪白的蹂躏,看着剩下的说:“好多,桃枝你去从厨房要点香料,咱们烤几只吃吧!”
“首领,这怎么办?”
而太子恰巧当够了太子,两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吃不多,为了能让傅云开多吃点,秦可念三天滴米未进,饿了就睡,又梦到一些事。
“刚喝完药。”
“小殿下怎么瘦这么多?”
“那我不动,小殿下来。”
所有人都很忙,大大小小的一堆事里驸马至今未醒就显得十分微不足道。
两人砸在一颗歪脖树干上,下面有人垫着,秦可念还能活动,不敢耽搁,她扛着昏迷不醒的傅云开踉踉跄跄的找能藏身的地方。
讷讷的抬头不知所措的看着日思夜想的脸真的睁开眼,皱着眉把手伸向她,在她脸上乱摸,秦可念这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听的人欲望高涨。
她被刺客抓走,伪造了一具尸体交给父皇母后,两人一夜白头,太子趁机总览大权,一个月后逼宫上位。他上位没多久后,父皇母后因为忧思过度相继离世。
为此,裴旭差人在外散播谣言,想让两人离心,找人暗杀他,又在宫宴给他下药,再带着众人去捉奸,想借此要他的命,但都失败了。
说完傅云开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亲下去,含着她的舌头吮吸,掠夺她的津液,把那股苦味压下去。
一个粗糙一个白嫩,一起把逼口撑平,和阴唇的粉嫩对比都极其明显,并且一想到里面有一个是自己的,秦可念就更加的敏感,穴道缩的更紧,箍的她手指都疼。
吃惊的功夫小公主已经主动把鸡巴从他裤子掏出来,仔细看明明手都在发抖,但还是咬着唇拎着裙子准备往下坐。
裴旭喜欢秦可念,但又舍不得他的仕途。
而她被困在裴旭院子里,因为反抗被打的再也听不见声音,咬舌自尽也没死成,被他砍掉腿锁在后宅里不见天日。
其他夫人也附和着,秦可念原本只想跟皇后聊聊天,没想到这么多人尬笑着应付两句跑路,还记得带上傅云开一起。
长长的裙摆把两人交合的地方遮住,看上去好像只是小夫妻坐在一起聊天,谁能想到裙下正在疯狂苟合。
逼里的手指抠挖的更卖力,不断刺激着她敏感又红肿的穴肉,小逼跟发大水了一样,一波一波的往外涌,她夹着手指轻轻扭腰,主动含着手指磨逼,把屁股下面的衣服都打湿,不知道一会傅云开要怎么下马。
门外有跑步声,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顺势插进窄小的穴缝,手指在里面搅弄,感受着里面的湿热,肉很嫩很软,包着手指蠕动,像是小嘴吮吸一样,用拇指摁压着肉珠,说:“要先把逼揉开,小殿下也来,咳咳!”
“不用担心,后天我们都会得偿所愿。”太子完全没了在皇帝面前的谦卑乖训,眼神阴鸷。
“想你了。”秦可念在他怀里蹭了蹭,又抬头凑过去浅尝辄止的亲亲他的嘴唇,拧巴着脸吐舌道:“苦的。”
弄死皇帝,囚禁公主,登基称帝,大权在握。
弄得淫水也越来越多,呻吟也抑制不住。
很快被蹭出淫水,顺着手指流出,滴在男人鸡巴上,浇的鸡巴更硬,还抖了两下。
秦可念顾不上回答他,噌的起身,跌跌撞撞往外走,“御医,御医!!”
看她这样,傅云开忍不住笑出声,被气不过的秦可念垂了一拳,但又在听见他的咳嗽声后着急的询问:“哪不舒服?”
揪着傅云开胸口的衣服把人拽过来,吐着舌头亲上他,动作生涩却十分诱人,小舌被男人含着疯狂吮吸,好像上面有什么琼浆玉液一样。
等两人走远了皇后才不紧不慢的说:“这两孩子一向恩爱,之前也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传的谣言,得亏没影响他们。”
皇后母家的长辈看着二人握在一起的手,打趣道:“公主和驸马真是恩爱,就没见过两人分开。”
“慢点啊啊……好舒服要到了嗯嗯啊啊……”快一个月没任何情事,秦可念张着嘴喘息,肉双眼湿漉迷离,肉穴很快缴械投降颤缩着濒临高潮。
话到嘴边转了一圈又咽回去,这时候再说自己是随口一说小公主肯定跟他翻脸,还会哭。
“啊啊——”
傅云开受伤的拖得太久,现在也没全好,垂眼看着小公主为他着急的样子,突然起了逗她的心思,握着她的手摸进被子里,说:“这不舒服。”
周围都是同行的人,这让秦可念格外敏感,但还是乖乖的点头小声说喜欢。
手抽不回来,隔着衣服被摁在性器上抚摸,能清楚感受到鸡巴的变化。
她点了几个倒霉的让拿下去处理,不知是不是错觉,傅云开总觉得她点完后手里的那只更乖了,抖得也更厉害了。
傅云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脸红,犹豫,都小公主真好玩,正要说自己只是随便说说的时候就听见秦可念说好。
“唔——”
没必要的矛盾。
淫靡的画面看的两人呼吸都变重,摁着肉珠的手快速拨弄,转圈,上下蹭弄。
一个草莽出身的贱民,不过是皇帝为了制衡太傅才把状元给了他,捡捡他不要的东西就算了,竟然还敢勾引他的公主。
肉道已经接近高潮,里面紧致又吸力极大,吮的傅云开头发发麻,想主动挺腰大力操干,对着花心发狠捣弄,把骚心操开,捅进子宫。
但人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缝,没甩开刺客反而前面没了路,悬崖下郁郁葱葱,树木遮住了具体高度,但跳下去八成是要死的。
首领啐了一声,“下去找,没见男的抱着女的,不一定会死,并且就算死也要把她尸体带回去!”
“你等等,我,我马上……唔唔啊啊……”秦可念咬着嘴唇,拼命从疯狂的快感里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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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也有这场追杀,不过跳下悬崖的只有傅云开一个人,生死未卜。
刺客们还有一段距离,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往下坠。
秦可念一会扭腰一会起伏,花心被折磨的不断喷骚水,脚趾蜷缩,漂亮的脸上全是欲色。
深夜,皇上还没回来,皇后送走几位来表忠心的夫人后见公主帐篷里依然亮着灯,从门口往里看,就见秦可念坐在床边,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上原本怎么减都下不去的婴儿肥消失的无影无踪,看的皇后心疼无比。
鬼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找过来。
隔壁裴旭在门口看着两人背影,视线死死黏在牵着的手上,直到消失才回头:“太子,到底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就是可怜秦可念,吐着舌头直扇风,五官都拧在一起。
秦可念趴在傅云开身边自己枕着自己的手臂都嫌硌得慌,明明她也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但还是不停掉肉,御医来看也是说忧思过重。
凭什么?!
秋狩为期三天,最后谁猎动物多,体型大,珍惜,谁的分数更高,为了在皇上面前得个好印象,从第一天开始参赛者就争先恐后的在森林里狩猎。
“要不然这金口玉言赐的姻缘毁了,多可惜啊。”
她当时不同意就是怕出现这种情况。
鸡巴立的很直,很粗,能把整个穴道顶开,两人虽然做的次数很多,但小公主主动吞鸡巴还是第一次,傻乎乎的握着鸡巴就准备往下坐。
但这些跟傅云开没多大关系,驸马不能担当重职,他没必要太卖力,只是装模作样的跟大部分进去在出口附近随便抓了一窝兔子就回来了。
手指浅浅抽插着逼口,打着圈的给它消肿。
再等下去秦可念和傅云开都要三年抱俩了。
手突然被握住,皇帝站在她身侧,握紧她的手给予她力量:“别担心,朕问过御医就是这几天了。”
————
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夜晚突然沸腾起来。
碰上秦可念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脸瞬间通红,说话都磕巴:“不行,你,你伤还没好全。”
皇后点点头跟着皇帝离开,现在说什么秦可念也听不进去,倒不如就让两人这样待着。
人太多了分开也没什么用,两人抓紧缰绳纵马向右跑,想看看能不能甩开刺客。
就这样一路到狩猎场,秦可念心里的那点不开心全都烟消云散,换好衣服去见皇后,帐篷内已经聚集不少人。
他真的忍不了了,他可以原谅秦可念的不贞,因为他爱她,但傅云开一定要死!
半晌终于找到一个隐秘的洞穴,外面一直有说话声和脚步声,秦可念不敢出去找吃的,只能靠着出发前桃枝给准备的食物和药撑着度日。
舌头被吸的发麻,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留下,鸡巴狠撞到花心,然后抵着它研磨一圈,反反复复,把宫口磨出一个口,在再次往下坐的时候,龟头直接操进宫口,窄小的宫道被龟头擦过,毁天灭地的快感直接让她哆嗦着达到潮喷。
变硬,变大,变烫,把手心蹭的发痒。
并且他想要的是秦可念永永远远只属于他,在他的后院里,只能看着他,爱着他,永远不离开他。
鸡巴已经硬的发疼,手指从逼里抽出来,穴口留着一个小小的缝隙,蠕动收缩,急切的想吞些什么。
第一天无波无澜的过去,第二天可能是皇帝见他两黏黏糊糊闲的碍眼,把两人都赶到森林里狩猎去,还定了个小目标,并且不准侍卫和傅云开帮忙,要秦可念自己来。
手伸到被子里找到傅云开的手握住,揉揉酸涩的眼睛准备睡觉,突然听见头顶传来声音:“怎么哭了?”
“啊啊,啊啊……要被顶坏了呜呜……肉穴好酸……”
肉穴里酸胀快感愈发强烈,鼻间发出难耐的哼唧,撑着他的小腹小幅度的起伏,用龟头顶撞花心,每撞一下肉道就会缩一分,到后面几乎紧咬着鸡巴抽不出来,在肉道深处短距离的快速击打花心,肉逼拼命的嘬吸鸡巴。
傅云开赶紧把最后几口药喝完,刚把碗放下怀里就扑进来一个人,腰身比之前还要细,胳膊收紧才能虚虚抱住,脸上的肉也没长回来,都怪他。“不是去参加丞相女儿的满月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
好在傅云开眼疾手快盖住她的逼,不然有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