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8)

    奥尔菲斯扔下了手上的文件,打算终止实验,却发现oga发出了几声怪异的笑声,然后……白鸟一直以来高傲的头颅垂了下来,折断的羽翅也轻轻落在地上,像是死去了。

    但是没有用,被他呼唤名字的人好像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任奥尔菲斯说什么都没有反应,铂色金的漂亮瞳孔甚至在逐渐扩散……

    oga发出一声破碎难堪、夹杂着欢愉和痛苦的尖叫声并潮吹时,奥尔菲斯的钢笔突然掉在了地上。

    其他人朝他投来佩服的目光,佩服他一个alpha能如此清心寡欲,不受到如此色情一幕的影响。但实际上……他只是很会演戏罢了。

    奥尔菲斯用的力气太大了,笔尖戳破了白纸,留下了一片墨渍。

    给弗雷德里克塞入跳蛋、打好药剂后,奥尔菲斯和其他实验人员站到远处旁观记录实验,其他人要不沉迷着看美人深陷性爱的泥沼露出失态的模样,要不幻想自己就是侵犯美人的人,除了奥尔菲斯,根本没有几人真的在记录实验……

    在爱丽丝的监督下奥尔菲斯只能把他安全地抱回到了房间,放在了床上,接着爱丽丝就不客气地把她哥赶出门,拿出钥匙,在房门外反锁了他的房间。弗雷德里克明白她这样做是在确保自己的安全,但他还是不放心,于是等身体好一些的时候,爬起来又把自己房内的锁锁上了。

    奥尔菲斯自知有罪,他从来都是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有罪,尽管如此他依旧进行着他认为必须要做的事情。可能是因为他在愧疚和自责中长大,所以长大后对犯罪越发没有道德感,就算伤害了那么多人,奥尔菲斯也甘愿在日后遭到命运的惩罚,在死后坠入地狱。但他不会后悔,不会愧疚不会自责,因为他认为这是自己必须去做的,但是这一次,他却再次被足以杀死自己的愧疚击垮了,怎么回事,不应该啊,他不应该会感到愧疚……

    明明自己恨奥尔菲斯入骨,却又不得不依赖他……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一直是这样。

    他突然觉得看不下去了。

    他的状况非常不妙,取出卡住的异物,热水马上争前恐后地涌入了他的后穴,柔软滚烫的热流在他身体内徘徊,只是这样,都让刚经历高潮的oga难耐地夹紧了双腿,发出一声呻吟。

    弗雷德里克先给自己放了一缸热水,补充了一点爱丽丝送进来的食物,就去洗澡了,他感觉双腿间饱受折磨的某处黏黏糊糊,一走一动都让他非常不适,自己没办法带着这副身躯睡着。

    洁白的羽毛漂浮在血液上,蔓延到了奥尔菲斯脚下。

    太深了……够不到。

    “我要送他离开……”

    弗雷德里克经过了一天的短暂修养,已经感觉好一些了,这多亏爱丽丝的帮助和关照,得以让他在不受奥尔菲斯骚扰的情况下好好休息。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也随着弗雷德里克精神的覆灭一起覆灭,他的心也跟着作曲家的沉沦一起沉沦……不应该,他不应该感到如此难过,不应该……

    弗雷德里克甚至不敢念出自己身体里那个东西的名称,加上爱丽丝也没细看,所以并不知道其实这一路上他的屁股里都卡着这颗跳蛋。

    白鸟濒临死亡的惨状让他久久不能移开视线,奥尔菲斯感觉自己的头脑像是被重物狠狠一击那样……他感觉头晕目眩,他还是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但也发觉情况紧急,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

    “不行。”

    弗雷德里克的视线慢慢来到了他放在桌子旁边的行李,那里面的夹层中有一摞至今为止所有他相亲对象的联系方式,和柜子上的固定电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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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想象弗雷德里克和别人搂抱在一起,还是被他人啃咬腺体,还是被其他人进入……都是奥尔菲斯不能接受的。

    alpha面若冰霜地走近了二楼走廊的窗户,俯视着楼下金发记者和铂金色的oga打开车门钻入车厢,看着载着二人离去的汽车尾气……望着玻璃上倒影出来的、属于自己英俊迷人的脸庞,他露出了一个宛如恶魔般邪恶、阴暗、扭曲的笑容。

    奥尔菲斯感慨自己真的很会演戏,撒谎。也庆幸还好自己善于伪装,不然他肯定早就忍不住上前去吻弗雷德里克了。

    所以经过短短一天休歇,爱丽丝就启动汽车,带着弗雷德里克离去了,而且金发记者在出发前对他三令五申,横眉竖眼,警告他最好是别让自己发现奥尔菲斯有在跟踪她们的行程。

    弗雷德里克离开后能去哪里?其实答案非常简单,因为oga别无选择,那就是投入其他alpha的怀抱,接受永久标记,与他们发生关系——

    奥尔菲斯老老实实站在原地,任由爱丽丝打了两拳,但身体上的疼痛完全没办法缓解心灵上的疼痛,他还是很难受……难道做点事情,弥补一下oga……对……做点什么弥补一下他造成的伤害,或许他就不会再这么难受了……

    他先试探着往浴缸的热水里伸进一只脚,确认温度合适,他才两条腿都迈入浴缸,还是不放心,于是作曲家双手握住浴缸的边缘,一点点坐了下来,结果不出他所料,历经磋磨的小穴内充血脆弱的软肉一触碰到热水就刺痛起来,而他只能强忍着痛感坐下去,人生头一次,他把自己的手指伸到下面,去够卡在他体内最深处、最致命那一点、那个圆溜溜硬邦邦的东西……

    不行……

    虽然奥尔菲斯还是搞不懂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他的心麻木太久太久了,久到他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

    活在厚厚玻璃罐里的他隔绝在外一切感情和情绪,冷眼旁观一个个对他心怀爱意、想要接近他靠近他的小鸟试图闯进他的心里,却只能生生撞在厚障壁上,一遍又一遍磕的头破血流也撞不开一丝裂缝。奥尔菲斯背着手观察那些为了他要死要活的小鸟们,不屑的笑了,左肩上却突然多出了一份重量,他疑惑地转过头,发现一只优雅高傲的白鸟不知何时进入了他的世界,落在了他的肩头。

    只有这个条件不行。

    但是没有用,奥尔菲斯犯下的罪孽已经被爱丽丝尽收眼底,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把弗雷德里克继续留在他身边,甚至猜到了如果多停留两日,奥尔菲斯肯定会动手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把弗雷德里克重新监禁起来。

    “克雷伯格?你别吓我!你醒醒,实验结束了……”

    但是……恢复神智吧……不要就这样离开……

    为什么自己在心里念叨这样软弱的话?

    他没有像在场的其他alpha那样看着下流的oga血脉喷张,但是……但是……

    他废了一番功夫才取出了那个让他爽的欲生欲死的小玩意儿,期间短暂失神了一次。等到反应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居然被自己的手指玩爽了,送上了高潮,于是他心一狠,一用力,终于,伴随着血液和潮水的小圆球被扣出体内,他不敢多看,赶紧把那个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不,不要,不要……

    很明显,弗雷德里克的精神状态已经濒临奔溃了,他离彻底陷入疯狂只差分毫。奥尔菲斯急了,他推开拦在前面的人,快步走到oga面前,捏住他的下巴,呼唤他的名字:

    明明他内心的屏障依旧光滑完整,没有一丝裂缝,这只鸟到底是怎么闯进来的?不管他是怎么做到的,奥尔菲斯都嫌恶地伸手赶走了肩膀的白鸟,却不想白鸟在被他伸手驱赶、离开他肩膀的瞬间坠落在地……

    奥尔菲斯感觉一柄闸刀在他头顶高高扬起,然后落下,砍下了他的头颅。

    幻想中,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手持一柄尖刀刺入了他的胸膛,刀刃插在他的胸膛上旋转一圈,挖下了他的血肉,漏出了他胸腔中的白骨、肺脏、和跳动的心。

    奥尔菲斯已经把他的身体彻底毁了……热水的一点刺激都让他进入了发情的状态,现在他浑身无力地溺在浴缸里,脑袋发晕地望着天花板。自己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爱丽丝闯进来时,奥尔菲斯虽然一颤,但视线还停留在弗雷德里克身上久久不能离去,以至于爱丽丝看向他时的目光先是无语,接着才是愤怒。

    在激情的控制下,他甚至想要打算满足oga的一切愿望,但爱丽丝提出的第一个条件他就应激了。

    “呃……”

    昨晚,他先是被爱丽丝找了一张干净的浴巾裹住了身体,后又被奥尔菲斯直接抱了起来,送回了他二楼的房间。无论是弗雷德里克还是爱丽丝,其实都不想依靠奥尔菲斯的帮助,但弗雷德里克饱受折磨,根本没力气从地下室走到二楼,而爱丽丝也不可能背起一个成年男子爬三层楼,所以奥尔菲斯主动提出帮忙时,他没有拒绝,而是全程闭紧眼睛和嘴巴,拒绝和奥尔菲斯交流,不想多看他一眼。

    不论如何……奥尔菲斯都无法容忍弗雷德里克再次消失在他的视野之外,这次他必须要把人紧紧攥在手心里不撒手,必须要把人抱在怀里,大口呼吸oga身上的淡淡香气,要把他藏起来关起来,不给任何人看。

    弗雷德里克咽了一口唾沫,红着脸鼓励自己继续深入,刚经历欢爱的花穴过于敏感了,只是被他自己纤细的手指插入,都刺激得他腰酸腿软,流出了水液……但他又不能放弃,努力往身体里深入,颤抖着把手指塞得更深。好软……好嫩……这么柔软稚嫩的地方居然是孕育生命、承受欢爱的通道吗?这让他感到不可置信,但紧接着,穴内淫乱的内壁尝到了他的手指,马上恬不知耻地吸附上来……弗雷德里克又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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