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和女帝(1/8)

    十五岁的丞相,以为他和nv帝是相当纯洁的君臣关系,他口称愿为nv帝鞠躬尽瘁、肝脑涂地,跪姿标准无缺,看了很是令人赏心悦目。

    nv帝乐得点头,心道睡一次,十次,一百次,我们都是纯洁的君臣关系,君臣之情岂是如此脆弱之物?!

    于是扶他起来,请他去内室稍作休整,nv帝换了燕居的便服款款而来,令仆婢奉上茶饮,与他调笑作乐。

    彼时两侧槛窗大开,杏花缤纷,正是春日好景,她忽说口渴,为他亲自斟茶,丞相颦眉,不解其意,径直抬起头来。

    nv帝意味深长的眼神正停留在他瘦削的肩臂边,他心下一冷,不敢再拒,抬袖轻轻一扫,慢慢饮尽了。

    小时候丞相经常为她濯面,那时候他们都是孩子;可现在不一样了,君是君,臣是臣,云泥之别。

    nv帝抓住他的手放在腰封上,撩开如意交扣,窄窄一截腰,无论怎样都会带点暧昧的味道。

    目下左右无人,丞相大惊,心道难道我未来的职责还包括司寝么?岂有此理啊!前面还道君臣有别,如今怎么又君不君、臣不臣了!

    nv帝只披着单衣,懒洋洋地半卧在榻上,将十五岁的丞相半强迫地拢抱在怀里,腿也g缠上去。

    丞相想撑着手臂起来,反倒被抱得更紧。

    长生殿的金丝楠木经年浸着价值千金的香品,连她身上也飘散着香气,很熟悉,仿佛是蜜饯匣子开了一隙,泻出小半束青杏香。

    他话也说不利落了,身t僵y,好半天才“嗯”了一声,磕磕绊绊地说,“陛下……太近了……”稍稍喘了一下,简直缓不过气。

    丞相脑袋偏了偏,颇是张口结舌,她怎么变成这副无赖模样?想挣出她黏人的拥抱,nv帝翻手把他扣住了,猛然一个翻身,跨坐在他腰上。

    “谢相,你要抗旨啊?”

    她掐了掐他的脸,嬉笑着问,腿根也聚起来,压着那副半y的x器,有一下没一下地蹭。时下天气并不寒冷,nv帝披着轻盈的单衣,衣襟没系住,从肩膀滑下来,露出发育丰盈的皮r0u,槛窗外春光如瀑,明明亮亮地照进来,乍如雪涛冰浪一般。

    丞相本就是这个不辨情ai的年纪呢,被她骤然一夹,颤抖着便要泻。nv帝伸手下去把玩,状似惊讶地说,“谢卿,你……这么快?”

    丞相羞愤yi,十五岁呵,也是有尊严的,直直憋了半天,才讷讷道,“臣以si谢罪……”

    又是这一套,nv帝才不要他的命,她要了太多丞相的命,一桩一件都是“臣罪该万si”,谢相啊谢相,你到底si了多少回?

    她感受了一下手里把着的物件,思量半晌,有些惊诧的意思,不由心直口快地口出狂言:“谢相,你这时候发育好像不太好啊?”

    此话一出,霎时t0ng了大窟窿,瞧他这副神se,想是nv娲的五彩石也补不好了。

    丞相脸se变了又变,由红转青,最后停留在快被气哭的羞恼,咬牙说着什么“陛下代天巡狩,是全天下最尊贵的人,何苦消遣我一个……”

    nv帝倾身压住他下颌,一直到鼻尖才停住,两件器具慢慢地彼此嵌进去。丞相终于不说了,颤了颤,鼻腔里漫出一声甜腻的喘息,似哭非哭,她垂下眼睛,兴致盎然地往下凝望。

    他抬起手,盖住眼睑的手指都是一片火烧般的红,颤抖着做出个向上抓挠的动作,又放下手指,转而掐住她的腰际。

    似乎是想将她拽下来,又像是想把她更深地摁进怀里,喉咙里嗯嗯呜呜地喘,很好听。

    nv帝稍微抬起身子,好心t贴他的不易,丞相嘶哑地哈了一声,开口请罪,声线颤颤的:“陛下……我、臣做错什么事了吗……?”

    nv帝说没有,丞相难以启齿,问,“那您……”

    为什么要戏弄我?

    nv帝笑盈盈地说:“我就是想欺负你而已。”

    nv帝榨了一晚上的jg,醒来神清气爽,早朝前g0ng人给她换朝服,谢相拂开面前的纱幔,nv帝似有所觉,回头看他,笑了:“谢相好好休息,孤先上朝了。”

    谢相眉目含怒,却还是点头,开口就是一阵急促的咳嗽。昨夜用得太过,嗓子像在刀石上磨哑了。

    nv帝挥了挥手,g0ngnv们便识趣地退让开来,谢相手一松,纱幔复向中间靠拢,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只听他轻声问:“陛下今日还来么?”

    nv帝语气很惊讶:“谢相就这么舍不得我吗,放心吧,孤后g0ng无人,今夜一定会来宠幸你的!”

    回答她的是谢相有点气急败坏把纱幔放下躺回床上的动静,nv帝掩袖微笑,窗外雷声如cha0,支开窗子一看,乌云压着天际,快要下雨了。

    她走近几步,扯了扯榻顶悬挂的承尘,说,“g0ng里大得无边无际,我小时候也很害怕。你也怕吗?雨停了我就回来了。”

    直过了好半晌,帐中才有声音传出,闷声说:“臣不怕,陛下快去吧。”

    nv帝叫人将铜树逐一点亮,青铜花ba0里盈着暗红的灯花,光彩四散开来,很快连成一道明亮的小河。她最后回头看了看披垂红纱的帷幄,这才掖着手,前呼后拥地走了。

    杜秋池生前两个孩子时还算平稳,唯独梁引胎位不正,出生时难产,血崩si了;梁引被脐带缠了脖颈,憋得脸se青紫,眼看就要追母亲而去。

    家里人求佛拜神,只为能留梁引一命,好不容易救活了,宠ai得无法无天。

    梁引是遗腹子,杜秋池si时她还没有降生,医生剖开肚子将她接了出来。她是早产儿,身t并不康健,被人从母t取出的那一刻,她就开始一刻不停地走向si亡。

    杜秋池是许多人的梦中nv神,她的香消玉殒令整个城市长久地y雨连绵,父亲悲痛yu绝,决意终身不娶。

    在诗人笔下,杜秋池的si是一副盛大的如诗画卷。因为她太过美丽,又绝无阿芙洛狄忒与世人的隔阂,他们贪婪地索取杜秋池的ai,用cha0sh的眼泪浸润这副美丽的肖像。

    病房里布置有神龛,神龛里供奉着面容模糊的神灵,香炉里cha了没有点燃的竹立香。

    她在ai的环境里长大了,父亲与祖母视若拱璧,就像摆在神龛里的那尊血观音,供世人朝拜、亲吻,她掩面喘息,她无时无刻不被注视。

    梁引似乎被杜秋池所影响,深深地厌恶这种扭曲的ai。

    她待人y郁而满怀恨意,因此总是气涌如山,舌头挑剔而毒辣,哥哥们每每来见她,总会被讥嘲得t无完肤。

    偶尔,二十岁的堂兄也来看望她,梁引十五岁的时候,他跪在香桃木的床边,对面是一面磨得很薄的镜子。他亲手打磨,光如水波,清晰地照出他酷似纳西赛斯的姿神。

    公主,他总是这么黏腻地称呼她,然后将她搂进怀中,低下头去索吻。

    梁引在医院住到十六岁,才被接回主宅。

    她生了怪病,自小脾气古怪,时常夜半咳血,兴许是太过痛苦,梁引很能折腾人。

    她不为难那些nv仆,只ai为难两个哥哥,祖母心疼她多病,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家里为了她c碎了心。这几年下来有了求仙禳解的习惯,祖母便去问当地颇有威望的盲眼神婆。

    神婆问过八字,问米摔杯,捏着两支长香拜谢上仙,拜的是哪门子仙?梁引看不懂,只是照做。

    神婆装模作样地看过,说这姑娘上辈子有y桃花,这辈子需要采yan补y才能活,还必须是元yan尚在的处男。

    梁引冷笑一声,心如火烧,夺过她手中的观音签,往签筒里一摔,不等祖母出声,满面怫郁地开门离开了。

    她不信,祖母却信以为真,请大师拈香打醮,又四处网罗符合条件的少年,施予重金,接回主宅jg心调养。十六岁后一年养一个处男,在送入梁引房中前之前一直用补品jg心养着。

    为了合梁引的口味,还要让他们上学,不能目不识丁,也不能聪明过头;要脸蛋美丽,不然梁引绝不会收下。

    这些炉鼎的x格倒是各有风情,在梁家锦衣玉食地养着,简直b家里的几位少爷还要少爷。

    梁引十七岁生日那天,nv仆长亲自引着人,送上来供她采yan。

    合同写得清楚,当一年梁引的固定床伴,之后药效渐退,去留看梁引心情,她不想要的话,家里就会给丰厚的赔偿金送人离开。

    福利看似很好,但是没人知道,被采yan之后的炉鼎不能再像正常人那样健康,因为调教时被下了猛药改善t质,是偏方里以命养命的法子,很邪x,拿一方的jg血温养另一方。

    绿眼睛的少年手里提着灯笼,穿着锦缎长衫,幅面细琢荷花并蒂的图样,默然地往前走。

    nv仆长将他带上三楼便退回楼梯的y影中,杏花从半开的槛窗外涌过来,将yan光掩进枝g。寂静,y冷,神像沿道而设,仿佛通往si人托身的灵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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