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师姐过来(2/3)
你问。
小师弟的胯骨都在抖。
“没！”
因此，当你真的觉着累了，慢慢放慢下来小口小口呼吸之时，他又疑惑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手就被束缚在身前，你索性抓着他腕上的小青蛇，一边抓着一边抬臀动起来——
你和他一同发出了惊呼声。
“……师姐？”
“不奇怪，师姐……师姐好软……”
他渴水一样仰头靠在石壁上，喉结上下滑动。
“……我也、看过那种书。”
他表现得异常乖巧，甚至让你觉得他在憋什么坏。但直到你照着秘籍里的样子，扶着那东西坐下来的时候，他都没有任何挣扎。
小师弟一边认真地用手指按揉，一边尝试性地探进你已经湿润的缝隙边缘。
你虽不解这是为何，但白给的扶手你当然要。你扶着他的手，一下又一下坐到最深处。你听见了小师弟难耐又好听的呻吟声，自己也坐得小肚子爽爽的，除了酸胀还有些发麻。
他的动作很轻，你倒不疼，只是觉着万分奇怪，有时甚至会因为他手指关节的动作猛地从小腹窜起奇异的感觉。
你扶住他的腰，一点一点动着，尽量不叫那东西戳到你受不了的位置。
他不看你，只是低着头。
小师弟却低声道：“不奇怪。”
他比你还像一条濒死的鱼，红艳的唇半张开细细喘息着，口中呼出的尽是热气。
小师弟凭什么在这种事上都比你会？明明你才是有秘籍的人不是吗？难道这也有天赋？
“慢——”
“呃……啊！师姐……”
你跪着的腿略有些发软，惊讶地看着他：“你、你如何学的？”
你看着他，呆呆道：“你在做什么？”
不多时，你就觉出了异样的感觉。
“腰……略抬起些。”
你慌张地按照他的腰腹，“啊……停！你……停下来……”
你抓着他的外袍，手指关节都攥得泛白。他看了看你含着水光的眼睛，竟然顺从道：“好。”
小师弟听见你的声音，竟然真的停了下来。他看着你，似乎在等你的下文。
你听到他喃喃低语了一声。下一刻，你忽然被顶得上下颠簸了一下。
小师弟终于抬头看向你，问道：“怎么了？”
“别——”
你实话实说道：“好奇怪……”
小师弟脸颊绯红，盯着你迟疑道：“师姐可是累了？”
他闷闷道：“略知一二。”
他放松力道，“我不动，全凭师姐喜欢。”
怎的……怎的如此艰难？
“别摸蛇。”
你登时心灰意冷。
你方找对位置坐下些许，最粗大的顶端就牢牢卡在了入口处，叫你一瞬间觉得自己在吞什么圆咕隆咚的球。
小师弟垂下眼眸，眼尾灿如烟霞。
“师姐……”
小师弟茫然地睁开眼睛，从你的脸扫到你的腿间，然后似乎视线被火灼伤了般又别过头去。
他撑起双手，“无处借力，可扶着我。”
“这是……为何？”
你没想到他这么怕小青蛇！兴许是之前被咬痛了吧……你这样想着，一时之间有些得意。
你没有想到合欢之术竟然是这样的，又酸、又胀，几乎像是囫囵个吞了只大酸枣在嗓子眼里一样。
你还想问清楚他是不是在这种事上也靠天赋，下一瞬，你就忽然感觉到纤细而奇怪的异物正在破开你的下边。
你还没稳住，屁股底下坐着的胯就又急躁地向上顶了两下。
他问你：“疼吗？”
小师弟：“……师姐，莫问了。”
他见你没有不适，便探出了两根手指，轻柔而不失力道地在你身下探寻、按揉。
你咬着唇想，修炼嘛，果真无论何种途径，都不会是一片坦荡的，总要吃点苦头。
你咬住唇压抑住唇齿间的声音，为你自己这一下逞能而打折胳膊往袖子里掖。
他小心翼翼地略碰了碰你。
你忍耐住了酸胀感和轻微的疼痛感，开始一边上下动作，一边念诀暗自运行功法。
“……为师姐，准备些许。”
小师弟不再说话了。你看见他将唇抿得紧紧的，几乎成了一条直线。被青蛇绑在身前的双手伸到了你的双腿之间，接着——
但这一下似乎有效极了，小师弟被你撞得腰胯连着大腿都在细细地颤抖。
只是这功法需要小师弟泄精才能最终完成。你自己坐了半天，他就是毫无泄精之兆。你开始无趣起来，一边思索着秘籍上有什么办法，一边放缓了动作。
你想，双修……似乎也不赖。
他忽然双手躲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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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实本就不快，只是他一时受不得刺激罢了，故而这样说。
你僵住了，不知为何，忽然抓住了小师弟的手腕。
你高高抬起后臀，几乎是要吐出那性器的高度，然后……又重重地坐下来。
“慢、慢些……”
你依言拎着自己的衣服跪坐起来。
你没有过这种体验，只是觉着奇怪又痒。
只是你僵住了。
这跟你的力道完全不是一回事。他根本不避着你敏感之处，频率也跟你自己来动时完全不同。
他盯着自己的手，又或许——他在盯着别的什么。
你确实累了，但你不愿在他面前露怯，于是故意瞪了他一眼。
你终于坐稳了，一边平复自己的心跳一边怒斥道：“你、不准动！不然……不然我就叫小青蛇咬你！”
那里还有你的青蛇。小蛇依恋地用头蹭了蹭你的手背。
“……师姐。”
他刚说了一个字，你就急于运行功法，不管不顾地一口气坐了下去……
他终于停止了动作，哑声道：“可以了，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