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回 亵玩睡美人(1/1)
拓跋玗来到仙蕙睡的厢房,撩开床帷,看见酣眠中的仙蕙,馨香袭人,肌肤如桃花般粉红细腻,就一阵热血上涌。他仔细打量,见她娇艳更胜上回,便知大哥二哥没少给她灌精,心里百般滋味。
他克制住有些颤抖的手,轻轻地将仙蕙扶起来半抱在怀里,像是多用一点力就会把她惊醒似的,事实上给仙蕙用了迷魂散,就算她现在醒来过后也会同上次一样以为是梦,拓跋玹不想她完全不知情,所以用在仙蕙身上的迷魂散量很少。
自那次偷偷入她后,拓跋玗便得了相思病,午夜梦回都是仙蕙牢牢攀附自己模样,此刻再看她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嘟着,呼出的气息都带了她特有的香,呼吸粗喘起来,忍不住更紧地搂住软软的身子,心想只吻一下就好。
倾过身去,带着几分悸动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舌尖细细地舔她的唇形,忍不住又想要的更多,晕睡中的仙蕙无法反抗,拓跋玗很容易就撬开了她的牙关含住她的香舌吮吸,那感觉比天底下任何美食的味道都还要好,不禁欲焰如焚。
终将玉人剥了深衣里衣,见她肌若凝脂肤如初雪,一对雪乳大得险些把那亵衣撑破,拓跋玗咽了几口唾沫,才伸手过来松她背后的结儿,待坐起身拿掉那只亵衣儿,但见一对儿娇俏玲珑的玉乳在自己眼前微晃,立时就痴了。
手顺着她滑腻的肌肤缓缓游移着,到了仙蕙的胸脯便将手掌弓成爪型,那样的弹性丰盈,细腻光滑,吸住他的手似的,顺理成章的伸向两团饱满的乳房按压拨弄。
“阿蕙,舒服么?”听不到仙蕙睡梦中的回应,拓跋玗更是放肆地欺负手里的绵软。饱满的乳肉不时被挤出指缝,留下一道道迎合他手指尺寸的红痕。仙蕙诱人的乳尖很快被拓跋玗玩弄得红艳艳的,俏生生的点缀在白皙的乳房之上,勾引着他的视线。
拓跋玗瞧了半晌,早已神魂皆化,又是馋又是急,张口紧含住一边的红艳艳的花蕾吮咂着滋味儿,同时腾出一只手罩住另一边的玉乳儿用力揉搓。
“真好吃。”不舍地盯着那被自己吮得湿润晶亮的粉尖儿,禁不住捏了又捏,亲了又亲。
好一会大掌再次缓缓在仙蕙背后向下抚摸游移,顺着她纤细的腰肢钻入亵裤内,滑向她娇嫩的翘臀,大手在弹性十足的臀肉上掐捏揉拢。那腻滑的触感惹得他欲火高涨,腿间的欲望不由又膨胀一圈,出现了似要炸裂的奇异痛感。
忍不住将仙蕙的臀部来回往自己胯间挤压,蓄势待发的热铁也毫不避讳的隔着布料顶住仙蕙柔嫩的花穴穿刺,一次次将薄薄的布料顶进她微开的花瓣,刺激她紧缩的穴口。
“湿了么?”边说手已经伸进亵裤里,手指沿着那贝肉的细缝来回摩挲着,感到已经湿得不像样儿了,让拓跋珩彻底崩溃了。
一手把仙蕙拘束自己怀中,在那滑不溜手的香臀上掐捏了两下儿,然后褪下她那浅绛色软绸亵裤,美丽风景刹那被他尽收眼底,看得拓跋玗两眼发直。
还用手指向两边分开她两片诱人的花瓣,让里面最嫩最滑的私密暴露在空气中,那隆起的阴户,桃花般鲜嫩色泽的阴唇,还有香气扑鼻的诱人清香,无不刺激着拓跋玗的感官。
手指戳了戳那娇嫩的细缝儿,仙蕙便急不可待地扭腰抬臀,抱着他的脖子哎哎地吟叫着。
“小妖精!”手指轻柔地抚着花瓣,用拇指与食指分开那贝肉,感受那里面更加细软的触感,扫过那敏感的花核,仙蕙睡梦中仍在口中发出几声嘤咛,竟又分泌出一波清亮的水液,“你个小妖精骚成这样!”
顺着蜜汁洗礼过的肉缝摩擦,手指一曲就插入水穴中,偶尔还在穴内搅弄嫩壁旋刮着层层皱摺,“你好紧!好热!”
再加一指伸入紧穴中,感觉仙蕙小穴里吸力更强,将二指退到花谷口加速摩擦着热肉,然后毫无预警地猛戳进小穴中,湿热的淫液喷在手掌上,让拓跋玗更加亢奋,向前将仙蕙压倒在柔软的床榻上,又匍匐着身子将头埋在那令人着迷的幽穴间。
将仙蕙双腿挽住,托起她丰腴的翘臀,大嘴一张便紧贴上窄小的花缝亲吻舔舐。只觉暖香蔼蔼,清甜脉脉。
舌尖开始沿着整个细缝的弓形弧度由下至上完整的舔了一遍,接下来小心用舌尖打圈儿,轻轻覆盖在仙蕙花蕾一样的阴蒂上轻舔慢吮,吸吮的啧啧有声。
“唔……好难受”沉睡中的仙蕙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半梦半醒之中发出呓语般的呻吟,听上去十分娇嗲。
听得拓跋玗心神一荡,舌尖贪婪而急迫地往花径深处抵入,仙蕙失魂惊叫,想要扭腰往后退,却怎么也脱不开掌控,最后仿佛因拓跋玗的吸吮而归附了他,发浪的开始扭动臀部。
随着他的狂吸猛送,仙蕙只觉身体深处飞蹿出排山倒海般的连绵快意,一波一波香气浓郁的蜜液从她体内流出,将拓跋玗下巴都弄得湿淋淋的。
那滑嫩娇腻的媚肉也收缩将那根不住扭动的舌头吸得更紧,拓跋玗还记得上回自己的肉棒插进去,那种无往止境的吸力把他吸允得多爽,这回更是尚未行事便已酥筋软骨。
“真是个水做的人儿,舌头都被被你夹断。”拓跋玗浅笑着拔出几乎被吸得麻掉的舌头,再包覆花缝狠吸起来,品尝着这甘甜如蜜的花精,意犹未尽。
仙蕙躺在他身下一抽一抽地颤动,久久不停,那粉红色的花蕊却还在一缩一缩微动,种种美景,皆落拓跋玗眼底。
仙蕙这副完全任他采摘的模样令拓跋玗心底升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满足之感。
大掌在那羊脂玉似的肌肤上揉搓,常年拉弓的食指微有粗粝,磨得仙蕙又疼又痒,身体却偏战栗得像急雨之下的荷叶,委实难耐,几乎要死过去。
拓跋玗揽抱着她滑腻的身子,将她自怀中微微拉离,接着利落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再将仙蕙重新紧拥入怀,这种没有阻碍的肌肤相贴,叫拓跋玗瞬时泄出满足的喟叹来。
整整煎熬了一个月,他终于又能享受到与仙蕙肌肤相贴的舒适感和销魂感了。
难耐的将自己炽热的分身在仙蕙的腹部和腿间摩擦挪动着,品尝着她的娇嫩美妙。
大腿与大腿之间紧密的厮磨,仙蕙虽然没有意识,但是她却不由自主随拓跋玗的动作起舞沈沦。甚至无意识的伸出芳香的兰舌舔了舔发干的唇瓣,叫拓跋玗再难把持。
将仙蕙的身子放平在榻上,架开了玉似的两条美腿,胯间的硬物准确的抵住早已湿润的花口,龟头探到花涧里轻轻搅拌,沾满她的花液,一耸臀便入将进去,仙蕙纤腰猛然弓起,两条长腿下意识夹紧了他紧窄的腰身。
拓跋玗一进去,就感觉那神秘宝地又小又嫩,如漩涡一般紧紧地吸着他的根儿,肉壁不留间隙地包裹着粗大的肉棒,时而推挤,时而摩擦,使人欲罢不能。
拓跋玗早被那酣美滋味儿弄得情迷意乱,紧紧箍住仙蕙的腰,用力挺身直至深处,紧接着就片刻不停地狂冲狠撞。
雕花木床让拓跋玗干弄的吱吱作响,青纱账里一片春色,那入里的物事几多快活,心中大赞,身下的女子真乃绝世尤物,腰如细柳,面似桃花,唇凝嫣霞,一身冰肌玉肤,柔软细滑得不可思议。
这样一个何等天生的尤物,被他骑在胯下,光是想想都要魂消体软。更不必提她还生了副万中无一的绝世名器,内挟淫技,宛若处子,里面滋味叫人欲仙欲死,能与她春风一度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也不必她滴滴娇语,更不必她婉转承欢,就叫拓跋玗感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奇趣与满足。
拓跋玗虽然年纪不大,但深谙房中之术,那床技实在没得说,不消几下大力抽动就叫仙蕙狠狠泄上一回,香腻的春露浸透了大片床褥。
实实在在将仙蕙肏得浑身布满细密的汗水,随着身子的颤抖小声哭吟着,拓跋玗只觉如狂风巨浪里艰涩而行,阴茎被嫩肉包夹箍舔吮吸,龟眼酸麻难忍,连忙擒着纤腰一通紧抽狠捣。
就这样又急攻十来下,已到大限,但觉美似幻境,闷声吼叫着,颤抖着拔出来将乳白色的热液喷射在仙蕙晃动不已的美胸前。
仙蕙早已是腿都合不拢了,拓跋玗轻柔爱怜地为她擦拭着滑腻的粉莹身子,又为她上了药,再次将她爱怜地放入自己怀中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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