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有)(1/8)
凌霄坐在暖榻上,云思被按在他腿上,衣冠还整齐,长袍下的裤子却褪下了,费力地吞下那巨物。
后穴没有润滑,干涩得只是吃下一点便忍不住低低地痛吟。凌霄见他怎么也不敢就这么坐下去,笑着训了一声没出息,手指点了些酒液往他穴中探去,在肉壁上刮搔。云思被他弄得身体发软,还只能强撑着他肩膀,不让自己倒下去。
凌霄熟知他身体的敏感点,没多久后庭便分泌出了黏腻晶液。凌霄抽出手指,将性器蹭在小口处,将云思往下一压,便尽数贯入了他体内。
云思呼吸猛得一窒,一时间接受不了紧致的小穴被涨满,不住地挣扎着想将它挤出去。奈何坐在凌霄身上,越是挣扎吃下的越多。
从外看去,两个人只是亲密地拥抱在一起,衣袍遮挡下却早已是淫靡不堪。
云思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一声,忽听外面禀告有人求见,吓得生生咽回了那将露未露的喘息,凌霄被他猛地一夹,险些就这么射在他体内,一拍他臀部:“放松点。”
他生怕被人听到,偏偏凌霄使坏,一只手钻进衣裳里揉捏着敏感的乳头,埋在体内的巨物撞得愈发深且重。
云思心思都放在了殿外人身上,凌霄不满地重重顶了一下,迫使他收回心神:“被朕干着还想别的男人?”
“你——”云思想要斥责,一出口声音却又软又媚好似嗔怪,羞得又住了口。凌霄见他如此模样,索性将他抱起,双腿环在自己腰上就这么抱着他在地上边走边干。
这样的姿势插得更深更重,凌霄下身一挺整根没入,那样昂扬粗大的性器直直地捅向最深处,简直仿佛插进了喉咙里。
云思一瞬间气也喘不上来,旋即咬上了凌霄的肩膀,心里还想着外面那人,唯恐被人发觉这淫靡的动静,死死地对抗着身体的情欲。
待到凌霄射在后面那湿软的小穴时已不知过了多久。凌霄将他放下,又拿出一只短小粗壮刻着花纹的玉势,将手探到衣裳下面塞了进去,将留在穴内的精液如数堵在了里面。
玉石冰凉粗硬,云思受了激便去捉他的手,低声急道:“你做什么?!”
凌霄笑道:“乖,吃下去夹好了,回到府中才准你取出来。”
他恶意地旋着那玉势一点一点地插进去,粗糙的纹路刮得内壁骚痒难耐。云思咬紧了唇,只能就着他的手站好,动也不敢当,唯恐那东西掉出来。
待他整好衣冠稳了稳心神,凌霄才唤那人进来。
韩胜、谦只当凌霄在与人商议事情,得了令便快步走进去,偶然一瞥,见到一个年轻男子站在凌霄前方,面色潮红眉眼含怒的模样,凌霄却是心情甚好。
他心中想,这不就是那天坐在圣上身上的那个人,却不知这人究竟和圣上在做什么,难不成果然是那样吗……
这样想着,仍是一五一十地汇报了宫内的布防事宜。
待到述完布置,凌霄道:“晏大人身体不适,你送他出宫。”他又促狭一笑:“晏大人不能乘轿,得自己走出宫门了。”
韩谦心道,这应当便是前朝归附的晏云思了。
凌霄吩咐宫人取来狐裘,亲自给云思披上,亲昵地道:“记住朕说的话,晏大人是朕的心腹,可不能在旁人面前出丑。”
云思只望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深秋天清而高远,眺目望去,肃穆厚重的宫墙外木叶凋零,满目枯黄,除了风过簌簌,格外寂静,再没有其他声音。
韩谦偷眼去看云思,不知为何十分渴望再听他说一句话。
云思体内夹着那玉塞,哪里走得快。每迈出一步便好似被玉势顶撞一下,偏还只是粗短的一个,徒劳地诱出难耐的快感,却不给一分的抒解。
他走不了两步便要缓了步子歇一歇,一段宫墙却是走了许久。
韩谦不知他究竟如何,只当他是身体不适,沉默地陪在身侧。
云思望着眼前好似走不完的路几乎绝望,这路走了这么多次,从来也没有觉得这样长过,不禁在心底痛骂凌霄。韩谦见他脸上微微泛着红,纤长的眉蹙起,眼底是盈盈水意,不知为何心中一跳,再不敢往他身上看去。心中却想,晏大人实在是秀雅无双,却不知他和陛下,莫非
他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见身侧人影一倒,下意识便扶住了他胳膊。
云思低低道一声:“多谢。”
韩谦忙道:“没、没什么。”又听他说:“我实在乏力,劳烦韩统领扶一扶。”
他的声音虽轻且浅,却如春风荡过湖面,吹得韩谦心里阵阵柔软。
他本只觉得晏云思清雅出尘君子款款,但那日见他与凌霄暧昧情景,心中难免不自在。见他生得漱冰濯雪貌,如簌簌修竹,又不愿对他多加揣测。
为了从身体里那物什上转移注意,云思问道:“韩统领跟随陛下已久了吧?”
韩谦不敢用力,维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听到他说话,忙答道:“属下追随圣上至今,对圣上绝无二心。”
云思轻笑:“我不是这个意思。”
“哦、哦”
韩谦又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韩谦在一日,就绝不允许有人在城中放肆。”
云思道:“这很好”
沉默了一下,韩谦偷眼去看他,见他轻轻咬着唇,似听非听的,好像很不好受,忽然低低地惊呼一声,旋即闭了口,仿佛在难过地压抑着什么。
“晏大人你——?”他犹疑地问。
云思道:“这些日子身体不太舒服,前两天又被路上野狗咬了一口,伤口一直没好,方才不小心牵动了。韩统领见笑了。”
“没事没事。”韩谦道,“晏大人带着伤依旧如此勤恳,陛下也是十分赞赏的。”
“你——”云思笑道,“和我说话不必如此紧张。”
韩谦讪讪地,脸上不禁一片烧红:“哦”
见云思不再开口,只是淡淡地笑着,有些说不清的怅然寂寥,韩谦又道:“最近恐有乱象,京城管得严,若有得罪,还请晏大人包涵。”
云思想起什么:“无妨。李文双李校尉,也在韩统领麾下?偶然见过一面,倒有其父风采。”
韩谦却不屑道:“不过是仗着有个会打仗的爹,一介纨绔子弟罢了。”
“是么”云思若有所思,“韩统领似乎与其不对付。”
韩谦坦然直言道:“称不上不对付,只求个眼不见为净。他父亲李大将军是开国功臣,陛下都要敬上三分颇是忌惮,我又何必去给自己讨不痛快。”
静了静云思道:“韩统领,小心祸从口出。”
韩谦却很不以为意:“我只管护好圣上无虞,其他与我何干。”
云思只得笑笑,心道这人也是一颗赤胆忠心,凌霄对他倒是信任。
说话间出了宫门,与侍卫交了腰牌。云思道:“多谢韩统领相送。”
他素来不喜张扬,而今载他的也不过是府中其貌不扬的一辆朴素马车。
身体里那玉势实在顶弄得难受,云思分不出精力给其他事,只求马车快些回到府上,将这折磨人的东西拿出来,让他好受一些。
这样想着,不免在心底又恨恨地骂了几声凌霄。
马车却突然停下,便听到有人扬声道:“车里何人,敢当街肆意冲撞?”
云思听那声音些许熟悉,打起帘子向外瞧,果然见李文双骑在马上懒洋洋地绕着马车。
他不愿多生事,对李文双道:“李校尉,不知何事阻拦?”
李文双不过是寻着普通人家的马车耀武扬威,本有些不耐烦,见到他瞬时来了精神:“呦,这不是晏大人吗?”
李文双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望着晏云思,显得越发暧昧:“晏大人一连几日闭门谢客,可是身体有恙?”
云思淡道:“并无大碍,劳李校尉挂念。”
李文双哈哈大笑:“也是,晏大人这样的绝色人物,若是抱恙,只怕圣上是,李校尉若不信,命人取来一看便知。”云思微笑道,“这纸契约可做不得数,李校尉莫不是被下人蒙骗了?”
“你——”李霜风怒不可遏,“晏云思,你一定要插手我的事?别忘了我父亲是谁!”
晏云思却只是拿手帕为身后的孟绮轻轻擦净眼泪,轻柔地道:“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
他将手帕塞到孟绮手中,转身对李霜风道:“在下只知道天子下诏,凡为官者皆以律治下,侯贵犯法,与庶民同罪。李公子若心有不服,大可在陛下面前禀明原由,到时陛下自有决断。”
李霜风握紧了马鞭,恨道:“别以为仗着现在有圣上宠爱便敢跟我叫板,一个以色媚主的男人,我看你能风光几时!”
晏云思只是向他行一礼:“劳您挂念。”
姜华却脸色微变,想要说什么,又沉默下来。
李霜风最后冷笑一声,率人离开了,远远看热闹的人群便也散了。
孟绮握着帕子,有些紧张:“大人……”
晏云思道:“不必担心他再找你麻烦,你家在哪,我让人送你回去。”
孟绮黯然道:“哪还有家,父亲走后,便只有我一个人了。”
云思与姜华对视一眼,叹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你父母岂愿见你自怨自伤?”
他解下荷包递给她:“先拿这钱安葬了父亲,若有什么难处,便来寻我,万万不可沉溺于伤痛之中。”
孟绮本已止了哭,听他柔声安慰,不由又猛得哭出了声,边擦泪边抽抽噎噎地道:“多谢两位公子。”
云思笑道:“我最看不得漂亮姑娘掉眼泪,若要谢我,只要笑笑,我就心满意足了。”
唤来车夫,交代妥当后将孟绮送回家中,便只余他与姜华二人。
姜华沉默许久,终还是道:“多谢晏大人。”
晏云思明知故问:“谢我什么?”
姜华叹一声,道:“若非你解围,还不知要被李霜风难为成什么样。”
云思只是一笑。
姜华道:“您要去往何处?”
“京郊山上,光善寺。只是——”他一摊手,故作抱怨“这桩事揽下来,我是身无分文了。”
姜华便笑了:“在下身上倒还有薄银数两,大人若不嫌弃,便由在下作陪。”
雇了马车往城外驶去,一路上喧闹不断,车内却是久久沉默。
良久姜华才道:“你今日得罪了李霜风,他断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晏云思不甚在意:“我倒巴不得他有那个本事。”
姜华不解:“何意?”
云思轻描淡写地遮掩过去:“没什么,他不敢动我,只是你恐怕会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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