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角s接吻(1/8)
【1】
厨房里的晚饭味道完全散去了。
周礼群低头抓住周红不安分的手腕,把她拉到了卧室。
“不吃饭了是吧?”周红在身后问。
“啊,我开个玩笑,”周红的手一下子被甩开,她委屈地抱怨,“小二,你现在好凶,是不是更年期了。”
说完她把周礼群按在床上揉了又揉,被子很软,周礼群近乎凌乱地趴陷在里面,周红克制不住地深吻了他,再分开时拉扯出来的银丝让周礼群张着嘴呆滞好久,喉结颤动连做了两次吞咽的动作,她用鼻梁蹭着弟弟的后颈,亲吻他的耳垂,气息骚弄着泛红的皮肤,温柔中带着不可言说的宠溺。
就像是孩子终于批准得到了心心念念的小猫,左捏捏右亲亲怎么吸都吸不够。
周礼群半边脸通红地埋在米白色被子里,放在脸旁边的手指动了动,痴痴地扣着被子上的纹路。
“爱你。”
他小声嘟囔。
他可能至今不懂什么爱情吧,他只是希望带给他快乐的人是周红。
就算那是他的亲姐姐,就算她有婚姻,有家,有孩子。
是她主动吻他的,他只不过是友善地回应,不是什么低俗,恶心又见不得光的梦,他也不是什么下三滥里的乱伦者。
“真哭了啊?”周红扣住他的手腕,卸掉腕表扔到床头,玩闹似的捞起他的手指在他眼角蹭蹭眼泪。
“听别人谈你,成功得不像我想象中的周礼群,我甚至还想,啊,是不是重名,我家小二孤独,逆来顺受,哑巴一样漠然地承受外人的目光,没有野心。”她语气像在讲故事,安抚般摸着他的后腰,周礼群呼吸颤栗了,人们仰视着的,平静的眸子此时软得像是春日荡漾开的泉水,只倒影周红一人。
他翻身,脸上还是濡湿的,他哑着声音叫姐姐,大腿紧紧缠上了女人的腰,抓住她的手放在裤腰上,那是一条松紧带的休闲裤,周红的动作被男人紧紧盯着,完全是顺着男人的意脱光了他。
“姐……”周礼群在软绵绵的大床上分开双腿,青涩的雄性气息从腿间蒸腾出来。
“我好想给姐姐生个孩子。”他头低着,耳朵红得吓人,饥渴的粉白身体颤巍巍地展露花芯,柱头上滋润的花蜜,需要授粉的行径,似乎已经满怀期待受孕成果。
“如果我是女人就好了,对吧……姐?”
周红缓缓伏低,在床上行动的样子像极了野兽,呼吸急促地舔舐着男人的脖子。
她把周礼群压在被子里,把持着他的腰,肉体的重量和热度让周礼群喘不过气来,他的胸脯被节骨分明的手揉捏着,让他产生了一种心跳都被掌控的错觉。
“嗯啊……!”周礼群抑制不住呻吟,他看着姐姐将他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呼出灼热的气息,舌尖裹住乳头吮吸,用牙齿轻轻啃噬。
周礼群腰身彻底酥了,眼底泛起潋滟水雾,赤身裸体地躺在周红怀里,细微的声音叫着不要。
“唔……姐……轻点舔…”
“……哈…”
周红抬头,捏住他的腿弯,沉下身体在他大腿内侧留下深深浅浅淤血的爱痕。她给男人熟练的口交,咽下精液,动作机械而流畅。
周礼群看着她吞下精液后在自己腿间停滞有半分钟,她神游,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从小到大,她总是这样,谁知道她的心在哪里,她爱着谁。
没事的,他们本来就分开了很久,周红的人生大都是和他没有关系,也很正常。
而他也不需要什么,姐姐,你不需要花费时间维护这份不干净的关系,因为我不是小孩子,我也要忙自己的事情,有分寸地生活。
似乎是注意到了周礼群的视线,周红回过神舔舔嘴唇,亲了亲他潮红的脸颊,拨开他被水渍粘在前额的碎发。
“我去剪个指甲,几分钟。”
说着她走出卧室,黑漆漆的天花板与周礼群打了个照面,男人偏过脸,下床捡起衣服一件件穿好。
“算了。”
他对着迟迟才进屋的姐姐说,啪塔一声打开吊灯,光线把卧室刺伤。
他以为周红会生气,至少会抱怨几句,谁知她说:“那好吧。”
周礼群想,如果是年轻的周红,她是忍不住的,她兴奋,睡不着,都因为她年轻,她爱,她想占有。
青春,内心没有良知和热忱,血液里流淌着可燃物。
可她已经快四十岁了,她对着周礼群无所谓地笑笑,嘴角长长疤痕动了动。她黑黢黢的眼睛在看吗?做巡礼?她的嘴微微开阖,想解释什么呢?
周礼群突然发现记忆里挺拔潇洒的姐姐的眼角已经有细纹了。
“菜都凉了,今晚我们还是出去吃吧。”周红捞起沙发上的风衣。
周礼群低头地立在桌子旁摆放碗筷,温和回应:“不需要,我可以把菜热一热,都是素菜。”
周红眼睛瞪大了,许久憋出一句话:“好吧,其实是刚刚周否打电话过来说……”
“我还以为你刚刚去剪指甲了呢。”他淡淡地打断。
周红的手指,很好看,小时候他很喜欢,喜欢勾着她的手指睡觉,喜欢她摸自己的脸。现在她指尖涂着桑葚般的深色,像是血腥味。
怪不得猫都不要接近。
周红抬起手欣赏自己艺术品般的手,突然露骨地问:
“小二,你讨厌它们吗?”
“可是,这是我为你带的贞操锁,我这双手是属于你的,只有你的身体吞过它,咽过它,绞过它,一股恨不得它永远断在里面的劲。”
不知不觉男人已经被紧紧抱住了,炽热的吐息侵犯年幼者的耳廓,唤起他基因本能般的颤栗:“这不是用来勾引男人的装饰,这是贞操锁,是警示牌。”
“不想用很脏的手碰你,因为你……最起码……要干干净净的。”
女人停顿的语调带来尖锐的耳鸣,再一次的,周礼群成为一滩无法思考的皮肉。
他靠在桌子沿仰着头和姐姐接吻,眼神涣散,红唇糜软,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刚换上的裤子掉到了脚踝处,露出线条干净的腿和雪白的屁股,双腿微微辟开,任姐姐抚摸下体,指甲剐蹭软穴,确实疼。
沙发上猫仿佛看透了一切,男主人和亲姐姐性交,做不该做的事。
周红和猫对上视线,眼睛绕有趣味地眯起,昭示所有权般锁紧了周礼群,把他亲出呜咽的哭腔。
那猫对着周红龇牙咧嘴地叫,再没有猫科动物懒懒散散的漂亮风度,跳下沙发,耷拉着大尾巴在附近徘徊。
凄惨的声音让周礼群如梦初醒,沙哑地说:“姐,雪糕好像饿了。”
“我以为你会先问问你姐我饿不饿,你只在意你的猫。”周红怨气逼人地放开他。
周礼群提起裤子,敛下睫毛幽幽回应:“因为我知道你根本不饿,你只关心你的儿子饿不饿。”
【2】
“喂,周否,你为什么不去当明星啊?”
周否不可置信地撇了同学一眼,夺过他手上的烤土豆片:“傻逼吗?爷年纪轻轻都要上燕大了,爷前途无量,干嘛去当猴耍。”
“哇,”同学鄙夷地说,“当明星不是躺着数钱天天美滋滋,以后去写字楼里打工不也是累死累活的。”
“拉倒吧,”周否打住他的话头,“我妈要听到你这样教唆我,肯定在你身上盖个狐朋狗友的章了。”
朋友叹了口气:“明天我就回东莞了,你考完还不准备回去吗?要不你坐我爸车一起回去,再和我们聚聚?估计以后再见你就很难了。”
“你真没戏了吗?会不会是学校没通知到位啊,”周否想到以后孤零零的求学路,也有些颓了,“我不知道我妈怎么安排的,说不定我就在燕平一直呆着了。”
说着他掏出手机,沉默地嘟嘟了几声,没人接。
朋友打破寂静:“说实话我挺佩服你妈的。”
“什么你妈的我妈的,说话注意点。”显然周否在气头上,手机往肥腻腻的桌子上一拍,好大的声响。
朋友啧啧:“某个妈宝急了。”
“我才不是妈宝……”周否盯着烧烤摊上乌烟瘴气的天空,突然淡漠地勾了勾唇角,“不过想想?有机会当妈宝也挺爽的,下辈子试试吧。”
手机屏亮了起来,周否有些冷似的抱着臂靠在椅背上,没接。
夜风撩拨着他额前的碎发,他面无表情地发着呆,和任何人都搁着十万八千里。
朋友抿了一口啤酒,默默地想。
周否这逼怎么就他妈的长得这么帅!从小帅到大,不带长残的,狗屎性格和他母上简直是复制粘贴,脑子好呗,心里傲,又早熟,虽然又笑又玩,还是有距离感,谁都知道他不好惹。
手机再次亮起,不出朋友所料,周否拿起来离远了叫妈去了。
“怎么说?”
“我踏马……”周否一下瘫在椅子里,表情虚幻,“我踏马竟然真的有个在燕大教书的燕平土着高富帅舅舅……”
朋友:“?”
“我以为又是她的满嘴跑火车呢!这下我姐该跳了。”周否背起自己的挎包,朋友站起来拦他:“就走了?去哪?”
“走了,钱我刚刚付了,我妈说带我吃饭,你有空再来燕平找我玩。”
“够了啊你,知道有个燕平户口的舅舅俨然就把燕平当老家了?成大款了?”朋友哭笑不得。
周否弯腰凑近朋友,笑得像个体面的反派:“这是上帝给笨鸟的矮树枝,他一定是觉得我单亲家庭很可怜。”
【3】
绿茵茵的草地上,两个男人在打高尔夫球。
,我耳濡目染。”
【4】
出租车里的冷空调有一股奇怪味道,周礼群挂断韩谭的电话,窗外的夜景在迅速倒退。
周红抱着臂侧头靠在车窗上,暗淡霓虹抚摸她亮色的头发,像抚摸一只毛发蓬松的大猫。
如果周否的狐朋狗友在这里,一定会揣测这种小动作究竟是谁影响谁,还是说,作为血脉相近的人,这种动物行为就是刻在dna里的?
周红假惺惺地问:“谁的电话啊。”
“资助我出国留学的人,他还邀请我周末打高尔夫球。”
怎么介绍韩谭?周礼群本来打算说是同学,想到一会要去当某人讨好女儿的工具,就随口这么说了。
也没有错,如果没有韩谭,没有韩谭豪横的妈妈,没有那句“开个条件,离我儿子远一点”,他就不是现在的周礼群,至少这二十年,他追名逐利,成为了很厉害的周礼群啊。
他耐心而温柔地抚摸姐姐的耳垂:“你不知道,爸96年得了肠癌,你寄过来的那些钱拿去给爸治病,下半年他死活不治了,又借钱翻修宅基地,说给我当婚房,让我找个好姑娘。”
“爹他很想看我结婚呢。”
“他没有幸福过。”
“姐,你当年是不是特别怜悯他。”
男人于阴影处悄无声息地俯身,他勾住姐姐的脖子,侧头咬住那块肉,含在舌头和唇瓣间,尖尖的虎牙啃噬,把耳洞渗出的血一遍一遍地舔干净。
埋在周红颈侧的脑袋骚动着,像草原上分食老虎腐烂尸体的小动物。
他幽幽的呼吸从唇缝游离进姐姐耳廓,温和又诡秘:“周红,我周礼群上大学没有花你一个钢镚,为什么要感谢你。你走了,是因为旭游县太小待不下你,现在你回来,和我分享鲜花和掌声?”
“可以。”
“好好草我,如果不是我的性癖是乱伦,我也不是非你不可对吧。”
他看到周红的眼睑神经质地跳动,她一下子捏住了他的手腕,周礼群下意识闭上眼睛,意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出现。
“对不起,我错了,你干脆把我的耳朵咬掉吧,只要你消气,我会补偿你的,你相信我好不好,不要这样,我会很伤心的,小二。”
周红垂着睫毛,温热的唇贴着男人的手腕,脸颊上的苍白疤痕与他的手背相互摩挲。
多么狼狈的女人,她在外边浪荡了快二十年,回到弟弟身边时会不顾司机异样的打量,耷拉眉毛像一只战败的大型猫科动物,对他人的恶意懒得细细品尝。
她喃喃说她想通了,她就是禽兽,他天秤她双子,她属虎他属马,他们是很合很合得来的。
她说她怀念十六岁那个春天,满屋子都是金沙般亮晶晶的光芒,非常温暖。
他们在朋西路下车,周红望望宾馆附近的花店,商量似的问:“你去开房,我去买东西?”
“我脸皮薄,都一起去不行吗。”
周红想借机给倒霉孩子偷发信息的想法破灭,只能在周礼群挑玩具的时候,背过去打字的同时装作对一排壮阳药很感兴趣。
周礼群转身似笑非笑地握住她的手腕:“我还不会打高尔夫球呢,不知道韩总能不能教我。”
周红反手握住他的手,铁灰色眸子含着某种忧郁:“老天爷啊,我会打,我教你,我是民间教育家,你看我两个孩……”
周礼群眼珠转动,女人的字音顿时也打了个转:“……我两个还都不错吧。”
“对,我变成这样讨厌的人,你功不可没。”
他背对着周红解开浴衣,手臂突然开始颤抖。
周礼群这样敏感多疑的人,和谁在一起都会是施加精神暴力的一方,恒久不变的温柔会模糊对他情绪的判断,他这样的性格,完完全全是由周红塑造的。
即使他们有过肌肤之亲,他仍固执地背对周红,慢慢褪去那层矜持的衣裳,端庄得仿佛什么仪式。
他转过来,光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更显苍白,部分地方形成的阴影,更衬托出其他地方有如青白瓷蜡。
隔着时光,周红在暗处注视他。男人迷乱的眼神正舔舐她的全身,连呼吸都在催促她。
她狠狠掐着他的下巴把他吻得瘫在床上,气喘吁吁地咬着他的耳朵:“小二是骚货,白天有画皮,到床上还不是要呜呜地求姐姐,没有姐姐硬都硬不起来了是吧。”
周礼群被假阳插入,痛苦地呻吟出声,他眯着眼睛问黑暗,霎时露出真实的骨,寂寞的,妖艳的,含着水雾,百媚恒生。
“姐,好疼……”脆弱的甬道仿佛是接受不了异物的抽插,皱褶翕张,一开一合,青涩地吐露湿润汁液,房间里逐渐有了噗噗嗤嗤的水声。
“姐姐……我疼……”
男人低声地哭着,肉穴却热极了,缠绵地吸着她,挽留她,温柔无比,就像二十年前晚上。
“都说了再叫一声疼把你捅烂,还记得吗小二。”周红捏住周礼群的鼻子,他被快感偷袭,掰开大腿被肏得几乎窒息,猩红的舌尖在张开的嘴巴里若隐若现,发出一声抽丝般的呜咽。
大脑缺氧让他的身体呈现危险的红色,双腿盘上周红的腰,仿佛求救似的不停地蹭着她,阴茎紫红紫红的,翘得好高,一股一股地吐着奶精。
周礼群从小鼻子不像现在这样英挺笔直,周红偶然听说多捏捏鼻子就挺了,总是在晚上捏他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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