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姐姐的面被姐夫操的直哭,为受孕整晚内射数次挺着大肚子喷尿(3/5)

    “宝贝儿,你真是要迷死我”

    吕怀清一边叹息,一边在腰侧的位置落下一吻,说完便不管不顾的拉着唐沐向后一扯,彻底的,全部的填满了他。呜呜咽咽的哭声从清晰到最后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青年不知道被翻来覆去弄了多久,只有男人的粗喘,和肉体的拍打声始终激烈的过分。

    ……

    转眼间,唐沐来唐笑家里已经住了近一个月,这期间他有近一半的晚上都是在吕怀清的房里度过的,然而按照唐笑的要求,他要尽可能的避开和吕怀清的过多接触。唐沐白天小心翼翼的当个透明人,晚上便放纵着自己贪恋着这偷来的每一分每一秒。

    吕怀清没有丝毫发现的迹象。

    他们都以为会隐瞒着男人直到唐沐怀孕的那一刻……

    周三下午,一个很普通的工作日,从学校回来的唐沐懊恼的看了眼身上不小心弄脏的衣服,想着先去浴室清理一下。屋子里太安静了,他本以为家里没人,于是站在浴室中央褪去了宽松的裤子,在然后就是上衣,甚至根本没有注意到此时门是半敞的状态。

    所以当吕怀清推开门的那刻,惊慌回头的唐沐和抬着眸子的男人都在同时愣住了。

    唐沐僵住似的忘记动弹,上衣是半褪的状态,松松垮垮的挂在两条臂弯之上,但其余的部位却没有丝毫遮挡,吕怀清能清楚的看见青年漂亮的蝴蝶骨,光滑瓷白的背脊,修长笔直没有一丝赘肉的腿,他正瞪着一双水润的眸子望着自己,如乱入了猎人领地的小鹿。

    吕怀清本想说句“抱歉”,然后关上门离开,只是……他目光一顿,定在青年的腰窝。

    那饱满起伏的臀部右上方,光洁的腰侧,视线所及之处皆是一片柔腻雪白,只除了一抹鲜艳刺眼的红。

    这一阵子和“唐笑”同房时,每每都是关着灯,唯有前两次,他不小心发现了“妻子”的小秘密,他竟从来不知道“唐笑”的腰侧是有一粒小小的红痣的。它魅惑的缀在那里,随着柔韧腰肢的晃动而翻飞激荡,吕怀清对此爱的不得了。

    连搂着“唐笑”射精时都要俯下身把嘴唇贴在那里。

    如果说这件事是巧合的话,那印在红痣旁边的那枚牙印,则彻底令吕怀清沉下了眸光。

    ……

    浴室的事仿佛是一件不足以和任何人道起的小插曲,唐沐没有放在心上,一如既往的等待着下一个能让自己受孕的夜晚到来。

    这天,他依然穿着和唐笑相同的睡裙,戴着假发,在一片黑暗中推开了卧室的门。吕怀清坐在床边,指缝间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香烟,透过袅袅烟雾,唐沐看见他抬起了头,朝自己的方向看来。

    不知道为什么,唐沐总觉得今晚的吕怀清有些不太对劲,也……过于沉默了,当他走到他面前,吕怀清似是眯着眼睛打量了他片刻,继而狠狠熄灭了手里的烟。屋子里彻底变暗,唐沐摸索着去靠近男人,手腕却被拉住,整个人都被粗暴的甩到了床上。

    皮带的金属扣发出哗啦啦的声响,衬衫被随手甩到了很远的角落,两条内裤交叠着落下,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唐沐被这暧昧的窸窣声折磨到战栗,两条大腿根本来不及抬起去夹男人的腰,吕怀清已经最大程度的掰开了他,硬烫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几乎强势挤开里面湿漉的肉缝。

    “这么快就湿了?嗯?”,吕怀清用一种咬着牙的语气贴在唐沐耳边,浑浊气息危险逼近,“还是说,你就这么想被我操?”

    嗅着从男人身上传来的淡淡烟草味,感受着他紧勒着自己的力度,唐沐小腹下意识抽搐,又是一股水液从穴口喷挤着浇在圆硕龟头顶端,将腿窝染的越发晶莹透亮。他抓紧了床单,似乎根本不用回答,那带着泣喘的淫浪呜咽就是最好的证明。

    “欠操的骚货!”

    吕怀清更为用力的按住唐沐的腿根,将他的身体打开到极限,几乎是瞬间,粗壮的阴茎便凶猛挤开紧致肉壁猛地贯穿到底,一下一下重重往里插干。

    “呜嗯!”,毫无预兆的剧烈撞击差点将唐沐整个人都被顶到失神,身体里巨物太过粗壮,又太过凶猛,对着无法反抗的穴肉反复碾压拉扯,操的交合处水声大作,唐沐猛地扬起下巴,身体抽搐着颤抖,恍惚着张嘴喘息,两条细白的小腿都被撞的紧绷发抖,合不拢的姿势就像个被按住疯狂交媾的雌兽。

    哭声可怜,连前面受冷落的阴蒂都不曾抚慰,吕怀清紧咬着牙只沉着腰重重操入,胯部连连拍击着他白嫩娇翘的屁股,直到自己和他交契的严丝合缝时,双手扣住了他的腰。

    “我是你的谁?嗯?”

    唐沐被偌大一根性器狠狠钉在床上,即使满腔满穴都是那沉甸甸的分量,撑得他快要爆炸,却还是在那连番狠捣下获得了快感。他哭着竭力挺起小腰,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听不见男人的话,就被两只大掌扣住往起一托,硬涨的棒身以一种惊人的力度撞进他紧窄的穴里,龟头插进子宫还在深入,粗硬蜷曲的湿润耻毛用力碾磨柔嫩阴阜,两颗囊袋都要捅进去般。

    操的太深了,唐沐满脸都是被干到破碎的神色,不自禁的在他怀中缩着身子瑟瑟发抖,嫩媚的穴肉收缩着紧裹他的性器,一边张着嘴,一边捂着小肚子拼命摇头。

    “呜呜呜!不!深……好深呜呜!”

    黑暗中似是传来了吕怀清的低哑轻笑,男人背部线条完美,紧绷起伏的臀部前后剧烈耸动,撞得整张大床都在摇晃,只见被他压着的青年则是满脸泪痕,大敞的腿间,粗黑肉棒在湿滑紧致的娇穴中肆意捣弄,持续不断,勇猛有力,次次深入,把可怜的小穴操得服服帖帖,两片充血的阴唇哆嗦着依附棒身,被操进操出,挤压推碾。

    “说啊,我是谁,嗯?”,在唐沐看不到的地方,吕怀清眯起了幽黑的瞳眸,一只手沿着掌心里细细颤抖的大腿滑下,握住那只翘起的小脚,而后将他的腿蜷起,任他像是一滩被操软的水搭在自己腰间,胯下却毫不温柔的,用烧红铁棍般的壮硕鸡巴重重的往青年脆弱的骚心上狠戳猛插。

    “啊!”,唐沐失控掐住男人撑在两侧的手臂,哭着要躲。

    吕怀清俯身,继而的胸膛紧压着他,被情绪熏染得越发深邃的脸庞微微扭曲,肉具埋在他体内左右研磨,龟头操开最深处的小口,将他里面绞的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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