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 施芸的报复(3/3)
刚才虽然很舒服,但是是因为身体里面的??身体里面的跳蛋还在震动,还在为她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而阴茎还埋在施芸柔软的身体里,非常舒服,非常??难过??她一边发抖,一边扭动着腰部,试图逃离这种令她舒服到痛苦的境况。
“嗯??”施芸居然笑了起来,她一边笑着,一边继续动起腰部来,像是还想继续做的样子:“很舒服吧,那就继续吧??”她按着贺清的肩,用手指摸着贺清的锁骨,又开始用贺清的阴茎侵犯自己了。
插到施芸又紧又软的小穴里非常舒服,贺清的意识一片空白,她只觉得自己的性器很胀、很痛,想要射精,却又射不出来,像是悬在空中一样难受。难以忍受的快感再度侵袭过来,她从喉咙中发出又高又软的声音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比起说是侵犯施芸,其实她更像是在被施芸侵犯。虽然插进去了,但是她根本就是被施芸当成按摩棒了而已。
无论是阴茎还是尿道,又或是阴道,全部都只是在被施芸掌控着。
“呜??”贺清抖着腰,忍不住顶弄了一下,进到施芸身体的最深处,而施芸也带着笑意,用舒服的声音回应她。但与此同时,身体里面的震动仍在持续,震动一直传到最深的地方,非常舒服,让贺清的小穴里慢慢地流出了水来。身体内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把跳蛋挤到了最不妙的地方,贺清再一次哭叫着,在双重的快感中高潮了。
但施芸依旧不想放过她,她一边发出舒服的喘息声,一边骑在贺清身上自己动着腰,发出非常柔软的呻吟声:“啊,贺清??里面很舒服吧?嗯??啊啊??”
“不??”贺清在极致的快感中哭了出来,她想要射精,阴茎很舒服、很痛,非常难过。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终于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施芸在发情期给她的特别服务,施芸根本就没有原谅她。
“对不起,不行了,施芸??”贺清哭了起来,她只想逃离现在的处境,她从来没有想过和施芸做爱会舒服到痛苦的境地,这简直就是快感的地狱。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尖叫着:“不要了、不行的——”
软肉挤压着她,施芸的身体深处在淫荡地蠕动着、吸着,好像很想要她的精液一样。贺清现在就想射精,但是尿道被堵住了,根本做不到,非常难受。她下意识地开始道歉:“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一直都是这样,只要哭着道歉,施芸就会原谅她的。
啊,我,我做错了什么,这一次,为什么施芸会??贺清在煎熬中发出呻吟声,终于想到了什么:“对不起,我不应该??嗯、不应该标记你,不、不应该想要上你??”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其实委屈得不行。
“啊、啊啊??”施芸赋予她的快感太过刺激,滑腻的内壁一直按摩着她敏感的阴茎,她甚至很难好好地说出话来:“停、停下??啊??我??”
好痛、好舒服
为什么不行呢?施芸是她的妻子,为什么偶尔不能由她来侵犯施芸呢?为什么结婚之后还不能标记施芸呢?
施芸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无动于衷地继续抚慰着自己的身体:“哈??啊??嗯、嗯——啊——”她再一次尖叫出声,然后腰部终于软了下来。
“不??”贺清哭着,感受着施芸的内壁再一次痉挛起来,紧紧吸着她的阴茎,非常、非常舒服,舒服到让她几乎要失去意识,但堵在尿道里的东西让她依旧没能射出来。
美丽又淫荡的软倒在她身上,慢慢地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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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芸??”贺清还在哭:“不要再惩罚我了,我知道错了??”
过了一阵,贺清才听到妻子慵懒的声音:“惩罚?”她听到了笑声:“为什么不是奖励呢?是你说想要进来,我才让你进来的哦。”
奖励?怎么可能!贺清现在依旧觉得分身胀痛得让她想要流更多泪水出来,她终于忍不住,开始哭着抱怨起来:“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为什么我就不行呢??”
“明明已经结婚了??”她想要擦掉自己的眼泪,却做不到,只好把头偏过去,不让施芸看到自己的脸:“我们不是平等的吗,为什么不能换我在上面,为什么不能标记你呢??”她越说越难过,终于抽泣起来,说不出话了。
啊。
又哭了。
施芸想笑,又想叹气,她这才慢慢地把身体和贺清的分开,慢慢地把尺寸最小的尿道塞一点一点拔出来,贺清果然发出了好像快乐,又好像痛苦的呻吟声。
她把手指插进女人已经湿滑得无法抵御侵犯,只能柔软地接纳和包裹异物的小穴,用手指夹住还没有停下的跳蛋,把它拿了出来。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还带了不少蜜液出来。施芸带着笑意,像是安抚一样,用手指轻轻摸了摸贺清腿间的小缝,然后才慢慢地用手包裹住贺清的性器。
她一边摸着已经被滑腻的液体浸润、还半硬着的阴茎,一边好整以暇地开口道:“平等的意思是,换一下或者标记这种事情,也该提前商量才对吧?”她从根部抚摸到顶部,然后手下微微用力,不轻不重地按摩起来:“没有商量过,对方又不愿意的话,和强奸是没有分别的哦?”
“??啊、”看起来很生气、不想理她的贺清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她把脸埋进床单里,很快就又重新硬起来,不久之后就在施芸温柔的抚慰之下,射在了施芸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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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的声音听起来细细的,很像可爱的小动物,又闷闷的,好像很委屈。
施芸笑着把手上的精液抹在贺清身上,然后把贺清手上的束缚解开,慢慢地说:“这是上次的回敬。”她摸着颈侧结痂的伤口,其实并没有感到非常不快,但是她觉得适当的教育还是有必要的。
贺清终于慢慢抬起头来,委屈地看着她:“那??”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盯着施芸看:“商量好的话??就可以吗?”
“看你的表现和我的心情。”施芸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她现在觉得很累,身体却不像之前一样难过了,这次的发情期差不多也快结束了吧??她伸了个懒腰,慵懒地笑着,向贺清伸出了手:“要去洗澡吗?”
皱着眉,脸上还有着泪痕。
贺清犹豫了一下,还是别过头去,握住了施芸的手。
算了,她想,如果明天施芸还愿意给她做蛋糕的话,她就原谅她好了。
没办法,毕竟她是宽宏大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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