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风流郎君拒美人,蜜语甜言胡作为(1/1)
却说胤禟酬应回来,刚迈脚进了门,青黛就把他截住了,“爷~”那娇滴滴的声音竟跟岫烟学了个十成十。
胤禟目光在她身上溜了一遭,见这丫头晃着一对儿颤巍巍的奶子,仿似要破衣而出,从她领口而下,隐若可以看到那臀肥腰细凸凹分明的曲线。这时青黛一双娇眼儿忍不住飘向胤禟,水汪汪的像二月里化开的薄薄春水。
胤禟也不是吃素的和尚,以往美人儿自荐枕席,他悦可了去,但如今满心都是岫烟,而且岫烟身子又妙,他犯不着惦记个丫头,惹了岫烟难过。
再加上又是青黛自个巴巴地凑上来,胤禟即便觉得这丫头颇有几分姿色,也认为她不大安分。怎能容忍于她。
青黛俏眼欲醉,正等着胤禟像疼爱格格那样疼爱自己,冷不防听他声音冷厉霜刀一般地呵斥:“滚下去!”唬得那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胤禟也不理会,“还不快滚!”
青黛看他这个样子,心想自个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也没了回旋的余地,索性颤巍巍挺起如脂酥胸,敞着胆子舒玉臂去拢胤禟的肩头,诱他回转。
胤禟满脸嫌恶地一推,推劲儿太大,青黛被他推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跌个四脚朝天,哪里还有半点儿美人仪态。
赶紧爬起来跪在地上,雪白着脸噙泪道:“爷,奴婢大错,再不敢了,乞爷饶过奴婢这一回。”
要不是看在是岫烟丫头的份上,胤禟早就让何玉柱拉下去打板子了,“滚!”如此冰冷字眼说出来,青黛再不敢使手段,花容失色地撒腿跑了出去。
胤禟正要往里头去,见碧纱窗上隐约有个人影挪开,这个时辰除了岫烟也不会有旁人,便笑了。
到净室洗漱一番,就钻上拔步床挤到岫烟的被子里,从后面搂住了她。
岫烟扭着身子要离他远点儿,胤禟便用胳膊揽住她纤滑娇软的盈盈细腰,在她耳边哄道:“烟儿这味儿吃的,爷在外头都闻见酸了,不过是个丫鬟,明儿配了人便是。”其实她越酸,胤禟心里倒更舒坦。
岫烟心虚,见胤禟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小脸不由自主地红了,半侧过脸去,避开他的目光。
嘴里嗔道:“爷这话说的,岫烟岂是那等拈酸吃醋之辈,爷若看上了青黛,收用了也是她的造化,我何苦拦着你的好事,传出去不定以为岫烟是个不讲道理的悍妇。再说爷在外头逍遥快活,人家又哪里管得着。”
胤禟这才回味过来,只怕是那次在外头应酬,染了脂粉味儿,叫岫烟发现了,以致打翻了这醋坛子。
他的确是包了香翠园的头牌婉莹,可也是为了应酬,更何况外头的乐子终归是乐子,他可从未想过领回家来,更没有想过让岫烟为婉莹之流伤心难过。
一低头,就势吻住她一只柔软晶莹的透明般耳垂,伸出舌头又舔又吮,一时屋里只响起低喘声来。
岫烟靠在他胸前软了身子,火热大掌的温度透过肚兜传来,身上也像着了火似的发热发燥,满脸飞红,胤禟手也不老实地伸进寝衣里捉住那娇嫩的奶子肆意揉搓着,好转移她的注意力。
一番纠缠,岫烟寝衣被他褪了大半,一对嫩白香乳半露了出来,胤禟呼吸着她酥乳的幽香,用嘴松了兜衣推至一旁,“唔,我的心肝真热情,奶子都自个探出来了。”那娇小可爱的美丽乳尖高翘着,被胤禟捏在拇指和食指间一阵揉搓。
“疼呢。”岫烟口中如是说道,身子却不听使唤,往前挺了挺,奶儿喂了胤禟一嘴。
胤禟吸着那乳尖儿,用力得像要啄出奶水一般,口里的浪话儿也没消停,“烟儿还是身子诚实,这奶尖儿,爷吃进嘴里就硬了。”
岫烟花靥娇晕,只觉双奶被玩得又麻又痒又酥,难过无比,扭动腰肢,不满道:“人家分明同你说正经事!”
胤禟这才松了嘴里的红果子,立刻又黏上来捧了岫烟脸儿,亲个嘴儿,“心肝,生意人都好花酒,爷不过投其所好,爷在外头可是清清白白,再说娶了烟儿,爷哪能还看得上旁人。”
但凡女子,极少有不爱听恭维话。岫烟自不例外,尽管她心里清楚胤禟分明包了个叫婉莹的头牌,后来还闹了出事端。只不过却也不好直接揭穿他,折他的面子,就冲他方才没被青黛勾了去,也乐意给胤禟个台阶下。
把美丽螓首靠在胤禟肩上,小脸带着潮红,略为苦恼地问:“男人是不是都喜欢丰满的女人?”听说还好生养。
胤禟邪邪地笑了笑:“别人喜欢什麽样的爷可管不着,爷就喜欢亲手把烟儿的小奶子揉得又肥又大,把烟儿的小屁股疼得又翘又圆。”
一手擒住一只嫩乳大力揉捏,另一手托高她屁股,好让自己不用低头就能含住她的小奶头,一边吸咬一边调戏着美人儿:“嗯,好嫩,好滑,烟儿的奶子跟软玉似的,又滑又腻,还冒着幽香,每天让爷吸一吸,也能长大一些。”
此际岫烟也有些忘情,细细地喘息了起来。又一番抚弄后,胤禟深埋进那雪色沟壑,大吮大咂,好不兴发,那物还不断地顶弄她。
“先儿我太过了些,饿得发了狠,可烟儿小嫩穴儿又香又紧,叫人销魂,爷恨不得时时肏着,便是到外头去了,那儿也想你想得发疼。心肝儿湿了没?快叫爷稀罕稀罕!”忍不住将她按在床上,想要入进去。
“可人家来小日子了呢。”声音既苦恼又骚浪,胤禟听得差点都射了,那物更是勃然大动,直恼道:“你这折磨人的小妖精,早晚被你憋死。”一把拉着她的小手探入裆里。
岫烟小日子虽是来了,身子却是越发敏感,触碰到那硬似铁棍的热杵便是一哆嗦,捏了一会阳物,有意无意带过囊袋,又滑到顶端挑逗他的龟头。
胤禟实在是被她勾得紧了,享受岫烟如此服侍,不一会一阵酥麻感从尾椎骨直达头皮,后腰一酸,岫烟更是故意收紧玉手,包住龟头,胤禟打了个哆嗦,便泄了精。
岫烟被糊了一手,从裤子里抽回手,把眼一看,见五根玉指浆液淋漓,想要去净手。
胤禟刚发了一回,正是全身舒坦的时候,拿了帕子边给她擦手边道:“爷实等得紧了急着泄火,这回看爷不好生收拾你。”一时阳物又硬起来,恶狠狠道:“还不快求爷脱了裤子给你舔鸡巴!”
“羞死人哩,莫要人家讲这些!”岫烟最听不得他说这种淫邪话。
胤禟见岫烟对这种话如此敏感,更是想着法子来欺负她,“你说不说,不说今天爷就要像干你屄那样干你的嘴!”而这话说出来,想到那场景也是浑身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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