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

    当晚宝贝身体被满足,还算睡了个好觉。第二天被保姆叫醒,神清气爽,觉得离开爸爸也可以一个人过。

    心底打着小主意,离开那个臭男人,自己一个人潇洒。孩子生下来他也不要,要向周行止讹一笔钱,自己走得远远。

    小东西心底算盘打得啪啪响,却从未想过爸爸根本不可能离开他一步,一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监视他。变态的爱欲,变态的掌控欲,男人拿着望远镜看他在湖边散步,已经在想着如何收拾人。

    宝贝在保姆陪同下散了会儿步,就回到别墅休息。孕期请了瑜伽老师,每隔几天会上门教他练习。运动完也会有其他事情打发时间,看看书,听听音乐,做做小手工。

    周韩拒绝一切育儿知识学习,看到保姆将相关书籍拿过来就会扔得远远,他对肚子里的骨肉很没有好感,若不是月份太大,一定会犟着打掉。如此,周行止之前一直瞒着他也不是没有考虑。

    与爸爸分开一天,还没感受到无法自拔的思念,到了晚上才渐渐显露出来。睡前等保姆一走,宝贝立刻翻开抽屉,找昨晚的“玩具”。

    很想要,午睡的时候,梦到爸爸和他接吻,爸爸搂着他,不停舔吸他的嘴唇。咕啾的水声充斥在脑海,男人舌头舔进他口腔,刮走他内壁唾液。他在梦里面软软呻吟,清醒后发现内裤湿透,小逼痒得发烫。

    整个下午都没多少精神,想被抱,想被抚摸。终于挨到睡觉,可以偷偷玩不可见人“玩具”。

    可是抽屉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宝贝着急,气得想将整个床头柜翻过来,没有,什么也没有。生气地按响铃铛,保姆很快过来,宝贝红着眼睛,指着抽屉说:

    “我的东西呢?”

    保姆问:

    “什么东西?”

    “就是我的东西,你藏哪儿了!”

    “我什么也没动呀?”

    气得要跳起来:

    “你胡说!你明明动我东西了,昨天还在这儿,今天怎么就没有了?”

    保姆疑惑:

    “什么东西呀,婶婶给你找?”

    问了很久也不说,但却越来越生气,眼睛红红,委屈到哭出来。保姆吓坏,上前安慰他,周韩却赶人:

    “你走,我讨厌你!”

    “呜呜呜”

    又开始对人发脾气,无理取闹,保姆看他举着东西要打人,慌忙给周行止打电话,男人叫她立刻离开,不用管。

    屋里没人,周韩暴躁一通,终于想清楚,又被畜生父亲算计。只有爸爸才会这样可恶。

    果然,不到五分钟,爸爸给他打电话:

    “宝宝?”

    “”

    “怎么不说话?”

    “”

    “哭啦?爸爸听到你在哭,又怎么了?”

    “王八蛋!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什么东西?”

    “你自己心里清楚,混蛋!”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呀?”

    “你故意的对不对?”

    “我又怎么故意了?”

    “呜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怎么了,不哭,想爸爸了吗,爸爸过来哄你?”

    “你滚,混蛋!”

    “不生气不生气,乖乖的,不哭”

    “呜呜”

    “不哭不哭,爸爸这就过来。”

    不到五分钟,周行止从角落房间走进,心疼地抱着他,轻声哄:

    “不哭不哭,爸爸在这儿。”

    娇气宝贝明明心中恨得要死,却对父亲没有一点儿办法。不明白他为何出现在别墅,不明白他为何老和自己作对。周行止擦干他眼泪,将他带去沙发,一直搂着他。

    二人又不知不觉接吻,宝贝坐在爸爸腿上,被他抱着,不停亲。小嘴巴被亲得红肿,舌头与爸爸大舌交裹缠绕,爸爸手掌捧着他脸颊,湿黏吸着他嘴唇。没办法拒绝男人的侵犯,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习惯男人的抚摸,一切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白天还恨恨想着要和他永不相见,晚上就被他脱掉内裤,肏逼。他的逼大概一生只能容纳父亲一个人,被他一个人干。

    爸爸在他背后垫上软枕,脱光他衣服,分开他腿,搂着他膝盖,缓缓插了进来。阴茎粗如儿臂,筋脉盘绕,硬邦邦发颤。小骚穴已经填满淫水,大龟头一插进去就噗呲轻响。没有完全插进去,半跪在他面前,手臂撑在沙发,快速又温柔肏弄。

    宝贝舒服得直颤,看爸爸也全身赤裸,紧绷着结实肌肉不停干他,羞愧又酥麻,愉悦地咬着自己手指。这已经是第无数次,在这个男人胯下妥协,他分着腿,小腿挂在爸爸臂弯,痛苦又难过。

    “呜呜啊啊爸爸爸爸”

    小骚逼被插得不停流水,娇嫩的嘴唇一样不停含着爸爸阴茎,哭求:

    “爸爸不要这样对我”

    周行止喘气:

    “为什么不要,被爸爸干得不爽吗?”

    动作幅度大了一些,完全抵进去,囊袋拍着阴唇,“啪”地一声轻响,粗喘说:

    “接受爸爸,宝宝接受爸爸。”

    “不不要”

    理智仍在挣扎,觉得羞愧,觉得不耻,哀求:

    “不要这样了,不对,这样不对。”

    男人咬牙说:

    “怎么不对,你又不是我亲生的,怎么不能上床?”

    哄他:

    “就算亲生的又怎样,也可以和爸爸上床,也可以和爸爸做爱。爸爸不让任何人知道,我们偷偷做。”

    舔他的嘴唇,舔他的肚子,不停哄:

    “乖一点,把孩子生下来,爸爸每天宠你。”

    宝贝仍然哭,又委屈又难过,还有隐隐的甜蜜,羞涩挣扎:

    “不要,坏蛋,坏蛋”

    声音又软又酥,与其说在骂人,不如说在撒娇,周行止也心头发软,哄他:

    “爸爸就是坏蛋,坏蛋爱你,坏蛋肏你,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大鸡巴硬硬抵着他,大掌抚摸着他腿心,色情问话:

    “喜欢吗,是不是喜欢和我做,喜欢给我生?”

    宝贝泣不成声,男人还是逼迫,言语疯魔:

    “等你生完,不可以离开爸爸身边,爸爸还是肏你,让你再怀上,好不好?”

    “多生几个,给爸爸多生几个。”

    宝贝痛苦哀求:

    “不呜呜呜”,

    怀一个已经这样辛苦,再生下去,娇气的宝贝会崩溃。爸爸哄他:

    “不哭,你乖一点,爸爸什么都依你。”

    将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抱着他的大肚哄他:

    “什么都依你,小祖宗。”

    被他哄总算觉得开心,又软软撒娇:

    “真的?”

    男人和他接吻:

    “当然,你想要什么都给你。”

    阴茎还啪啪地肏着他逼,快慰道:

    “每天都让你舒服。”

    两个人沉浸在性爱之中,宝贝后仰着头,穴里舒服得收缩,那根肉棒每刮进内壁一次他都痒得软绵绵叫一声,靠着爸爸胸膛,哀求:

    “重一点,啊,重一点”

    淫逼想被狠狠干,男人不温不火,还是轻快地赐予他快感,贴着他耳朵低语:

    “骚成这样,怎么离开我?”

    “每天不被我肏,怎么能睡得着?”

    拍着他的腿,斥责:

    “自己抱着膝盖,我要射进来。”

    宝贝软软哭,又羞愧又难过,还是乖乖抱着膝盖,哀求:

    “嗯,抱好了”

    男人用力顶了几次,全数射入他骚穴中,精液激流,抵着他骚屁股说:

    “喜欢爸爸内射吗?”,

    宝贝已经舒服到发昏,软绵绵哀叫:

    “喜欢”

    “喜欢吃老公精液吗?”

    “喜欢”

    舔他脸,舔他身体,邪恶引导:

    “喜欢用什么吃?”

    “骚逼,用我的骚逼吃。”

    爸爸亲吻他鼓励:

    “对,骚宝宝。”

    将他抱去床上,宠爱地搂着他,火热的身体贴着他白嫩背部,关上灯睡觉,宝贝哀求:

    “下面好痒。”

    男人低骂:

    “只能肏一次,骚货。”

    忍不住委屈:

    “呜还想要。”

    周行止起身用热毛巾擦干他屁股底下淫水,给他穿上内裤,态度生硬:

    “哭也只能干一次。”

    捂着他肚子,轻语:

    “不能影响到爸爸的孩子。”

    周韩难过一晚,半夜三更才哭着入睡,他已经不被重视,不是父亲的唯一。

    男人也不哄他,默默给他擦眼泪,坏心眼说:

    “你乖我才宠你。”

    “不然我另外娶老婆。”

    坏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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