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男神】第四章(1/1)
004是非烈日秋霜劲,利害浮埃抹电轻
大军班师回朝,宫中必然要设国宴接风。但皇帝别出心裁,要在都城城门举行献俘仪式,并御驾亲临犒赏三军。十几年内乱外战,国库空虚得跟皇帝的腰子一般,还想着办如此盛大的仪式!也是,倒驴不倒架子。
然而皇帝端好了架子,率领朝臣在城门等着,献俘大军却没个动静。因为行辕里耽王爷牟未正在闹脾气——
“啪嚓嚓!”茶杯掷地有声。牟未仰在塌上骂人:“大热天的上什么热茶!咝!嘴疼!”
亲卫邓仑捧着明光甲候着他更衣,本以为他不耐烦应酬皇帝才闹,闻言伸着脖子看他嘴,还真肿得老高!“你昨晚是跟太子打架了,还是让萱菉咬的?”昨日他在城门戍防,没跟着牟未,真不让人省心!
话音未落,帐帘轻启,正是婢女萱菉蹁跹而至。一时间似流光飞舞,整个大帐都随着她的到来而明亮。萱菉敛身行礼,自是一派倚风含露俏丽风姿,只见她轻启朱唇甜甜的梨涡深陷,她说:“不是奴咬的,昨天夜里回来就这样了。”
萱菉走近邓仑,熟稔地从他腰封里掏出一个小瓷盒。无视邓仑的眼神杀,转去牟未身边。画手轻点,帮他涂好了嘴,正要退下,被牟未止住。他退了寝衣,让抹身上。好嘛!浑身布满青紫,大腿内侧淤青尤甚。
两人俱都受到了惊吓,邓仑连忙放下铠甲,抢回药膏,详实周到地帮忙涂抹。“什么时候玩儿这种了?啧,萱菉你也太胡闹了!”
萱菉白了他一眼,骂他贼喊捉贼!“反正不是我!”又是怎样的妙目飞扬,流彩含章。
这都什么跟什么!
邓仑轰走萱菉,让她先一步回京办正经事,该祸害谁祸害谁去!又哄着牟未披挂妥当,“该见的总得见见,赶紧的吧,这么热的天,皇帝老儿等久了,在挂喽。”
——
鼍【ó】鼓三声山河动,
电闪旌旗日月高。
连角长鸣钟声越,
马啸西风震九霄。
牟未一马当先,他单寒的脸色正应了他杀神的称号,曾经只存在于传说里的杀神,此刻踏马横街,气势恢弘。他身后的浴血之师,迈着沉敛的步伐行进,似大军压境,迫人窒息。
大亓天启帝朱效天率文武百官,于承天门御驾亲迎。观楼之上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横街中猎猎飘扬的孔雀旗上,铁划银钩的那个牟字。
承天门下大军止步,严阵肃立。太子朱祎隆身着玄色九章衮冕,在一众礼官的簇拥下走下观楼。
牟未驻鞍下马,对着太子隆单膝跪拜。明光铠甲的寒芒晃得太子几乎要看不清圣旨上的字。太子提着一口气,强镇心神宣读犒军的御诏,合上旨卷的时候,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圣旨差点脱手掉落。牟未及时伸手托住,将他的手和圣旨一起握着。
“昨日拉我进城那手劲呢?等闲就手软脚软了?”牟未与太子比肩而立,声如入耳的魔咒。
朱祎隆面色青白,悄然施力想抽回手。牟未才不打算放开,他仗着身量高大,猛然向上一提,太子被他拽得踮起脚尖。
两人一同举着圣旨,牟未气沉丹田高呼:“吾皇万岁!”下一刻,阵中将士们齐齐响应,山呼万岁,一时间雷霆万钧振聋发聩。被牢牢握在手中的太子隆,心神俱震,他脚颤身摇的样子,像极了昨晚。
犒军礼毕,于太极宫设宴陈乐。琼楼金阙之中,淫靡绮艳太不真实!然而君子之所以动天地、应神明、正万物而成王治者,必应该本乎真实。
强敌已远,但千疮百孔的帝国该怎样去修复?皇帝不急,东厂西厂的太监也不急,到要靠别人来操心!牟未觉得厌烦,该领着皇帝去看看,睁开眼睛看看!出了外城并不用很远,那里被战火蹂躏的百姓、被恶寇掠杀过后的寒村。但他自己的江山他都不急,牟未还急什么呢!
欲建久安之势,成长治之业,终究急不来!现在需要做的仍是蛰伏隐忍。
可是谁又是喜欢忍耐的?牟未从昨夜就窝了一肚子火,现在寒着一张脸很好的做到了生人勿近!本来将一众战俘半路扔到大兴安岭伐木或者操练成披甲人备用多好!但皇帝偏要搞个献俘仪式!不远万里押着这帮俘虏回京,粮草耗费不菲!等着瞧吧,安置的时候准傻眼!
但朱效天才不傻眼呢,他傻脑子。宫宴之乐,在于觥筹交错,灌多了黄汤的皇帝降下圣谕,将一万俘虏就地格杀,并于城外筑起京观①,威震四海,扬我国威!
傻?逼啊!傻?逼到令人发指!得亏只带了一万回来,造起反来岂是闹着玩的!牟未气得当场就想殴主弑君,好歹被邓仑拦住了。“杀降不祥,他自毁国祚!天若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牟未拍案而起,“届时还请皇帝亲临观看杀俘啊!”吓不死你!言罢领着亲卫拂袖而去。杀神一副夜啖人肉三百斤的样子,有谁还敢拦他不成!
‘熏风门外南山坊,临镜水起五百间’②说的便是世称“京畿甲第”的耽王府了,乃皇帝为耽王赐第京师时敕建而成。为彰显皇帝的宅心仁厚,以及对耽王的无上爱重,这里背靠南山面朝镜湖,地势绝佳,并且修建得栋宇宏利堂阁张设。仿佛如此斥资雄厚不计成本,便能使人忘记,这里是扣押质子的牢笼。
此时就在这样一座占地广阔的耽王府上空,回荡着牟未咒天骂地、呵圣斥祖的声音。而他的亲卫邓仑正哄着他泡温汤搓澡澡,坐在他身后一下一下顺着他背脊,并且适时岔开话题:“你这一身伤到底怎么弄得?”
说到这个,牟未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但更生气了,简直要头风上脑而死!“昨天太子隆在外城行馆设宴,有那舞伎够劲爆,又有温香暖酒助兴,我这火起的急啊!等闲消不下去!宴散了还是头晕脑胀,就想去河边清醒清醒,结果在河边被撞晕了,差点儿让个杀才给日了!”邓仑自小跟着他,两人亲密无间,无话不说。
“”这番话信息量有点大,邓仑震惊得说不出话。
洗净擦干,牟未觉得舒爽了些。他大咧咧躺在床上,支使邓仑给他抹药。“下头差点让那杀才给撸掉了皮,疼死了呃!”牟未直勾勾瞅着邓仑,耍无赖似的往上拱身子“给我吹吹,嗯?吹吹!”
他在邓仑面前从来我我你你,没个正形儿。邓仑拿他没办法,倾身俯下头去,嘟起红艳水润的嘴唇,轻轻吹气。
“呃嗯”牟未夸张地呻吟起来,支棱着身子使劲往上要使坏。“啊!”牟未惊叫,竟是邓仑将药膏填塞进他股中!“你干嘛!”
“你让人得手了没?!”邓仑看着他身上布着淤痕的地方,很不高兴!
“笑话!来探探你的比较比较?!”牟未一骨碌坐起来,一把将邓仑搬倒。揽住他腿弯,使劲往上折。
邓仑美丽的小菊绽放眼前,像他嘴巴一样艳艳的润润的。牟未拉着他手插进花心,迫他自己捣弄,问他感觉:“有没有不一样?!嗯?”
本想掀翻他,但被他这样闹着,哪里用得上力。邓仑一双凤眼略带薄怒的斜睨着,只挣着将手指抽出。
然而随着他动作,指尖竟牵出一丝清亮的潋滟!再看他此等风致,牟未哪里受得了这个,狠狠啜上花心,啧啧嘬弄起来。立时惹得邓仑不住翕动,全似回吻!
一肚子的火眼见有了下处,牟未当即真枪真棒的上!邓仑对折着身子,真枪真棒就在眼前,进出着自己体内,还带着药膏的清凉实在太过刺激,他抑制不住地吟叫。牟未快让他给叫疯了,猛然伸手抓住邓仑的秀挺,布满厚茧的手掌效仿昨夜那杀才的手段,几下就让他释放了。
将他调转过去趴好,歇歇小腰。顺着脊背将手中热液,一寸一寸涂抹,浓麝的香,馥郁醇芳诱人沉溺。嗅着吻着爱抚着,他的阿仑真是白嫩!,
“嗯哈”邓仑快慰的轻吟尾音微转,全似邀约!
牟未才不同他客气,急切地提过那诱人的雪臀,沉重的枪棒在臀缝处狠狠敲了几下,逞着威风一入到底。
牟未觉得幸福而满足,他永远能在邓仑这里得到慰藉。两人的身体相得益彰,他能调动邓仑全部的欢愉,他记得住牟未所有的敏感。啾啾捣水声、啪啪撞击声,是彼此的韵律。他一遍遍叫着阿仑,他一声声叫着阿未,叫了百来遍,就律动百来下!邓仑被他激得爱液四溅,神思迷乱之际,牟未突然咬住他耳朵,他狂唤阿仑:“你想日我来着?!”
闪神之间,腺肌扩列、精关大开,脑海似有一炮烟花炸裂,双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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